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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不熟悉的地方,人的本能是跟着眼前的人走。
在绕了三四个弯,女佣将宗帅带到了赤无的房门前,恭敬地道了一句“少爷就在里边”后踱着小碎步下去帮忙了。
这赤家绝对是个龙潭虎穴。那名叫做卿迩的少女并非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他隐约得觉得这赤家的气氛似乎有些怪异。
比如就在刚刚,女佣恭敬的神情中掺杂了一份恐惧,连走开的脚步都下意识地快了许多。
沈管家应该知道他是为何而来的目的,这么轻易的放任他去见赤无,总觉得有些怪异。宗帅摇了摇头,眼下他顾及不到那么多事情,唯一要去做的就是找到乔苏。
没敲门,宗帅握住门柄,直接推开的房门。
来不及打量房内的情况,一把闪着寒光的飞刀冲着他的脸部袭来。宗帅灵活的偏过了头,灵力的飞刀肩头刺入了身后的墙壁内,颤抖着刀身发出‘怔’得响动声。
他回过头来掠过额前的碎发,迈步进了房内。
房内开着一盏微弱的橘色小灯,外面的月光透过灰白色的窗帘折射而进,映着不甚清晰的荧光。柔软的大床中央躺着一个人,他全身被薄被包裹起呈现蚕蛹的模样。从他那薄被中露出的一点点金色的头发,宗帅就能猜出这人是谁了。
屋内的温度有些闷热,宗帅来到窗口打算推开窗户透透气。扭开安全锁,他的手掌抵在窗户上往旁边推。他无意间缩了缩手指,忽然感到了一股异样感。
他凑上前一看,窗口居然被细钢钉封死了,而且玻璃面上居然涂了一层强力胶水。宗帅无力地回头看向赤无,不用去问他大概也能猜的出来。
赤无这小子应该是强行想离开,最终被关了起来,连同出口也被封死了。
试着拔了拔了手掌,依旧没用。宗帅张了张嘴巴,想问问有没有香蕉水之类的东西。他还没说话,赤无倒是一个鲤鱼挺身而起,掀开薄被凶巴巴地说道:“我说过不下去就是不下去,你们来再多次都没用!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宗帅,怎么是你这小子?”
他的后半句完全是沉浸在惊讶中。
“你在搞什么啊?人体雕像啊?”
宗帅的姿势的确是有些怪异,他既要回身看赤无,又要想办法不让手掌粘的更牢。窗户是被细钢钉封死,他力气再大也不能将窗户拿下来。
就宗帅不语,赤无跃下床来。凑到宗帅的身旁,凭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起了他的情况。
见宗帅中招,赤无捂住肚子大笑讽刺道:“死蠢的家伙,你这都能中计!”
“你才思春啊,还不拿香蕉水过来。”
“是死蠢不是思春。”
赤无不忘替宗帅纠正他的听语,然后转过身去从床底下捞出一瓶香蕉水来,再回到宗帅的身旁,扭开瓶盖,斜过瓶口。豪气地往玻璃窗面上倒去。
使了分气力,宗帅成功将自己的手掌拨了下来。衣袖已是湿透,透着香蕉水的气味,宗帅皱了皱眉头,伸手将白色员工服脱下随意丢在地上。
赤无拉过地面上衣服的一角,认真的扫视了几眼。然后将衣服远远地丢到了一边去,坐回床上讥讽道:“你宗小爷什么时候穷到这种地步了?”
难怪他觉得眼熟,那不是他家厨工穿得统一服装吗。
“体验人间疾苦,为自己极点阴德。”
无视赤无话中的讥讽味。宗帅垂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他里边还套着一件灰色的T恤,不过也是脏到不行。宗帅瞥了眼敞开着门的浴室,他来到衣柜前,从衣柜中掏出一套休闲服来,慢慢踱进了浴室中。
“一进门来就拿我的衣服,宗帅,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得不到我的心,就拿我用过的物品睹物思人。”
“哎——”
宗帅叹了口长气,他将休闲服往浴室里一丢。随后来到门口把门关上,再来到赤无的面前坐下,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或许是被宗帅严肃的气息感染到了,赤无脸上的坏笑也随之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和宗帅对望了几眼后,随后别过了脸去。
“说吧,你消失的那几天发生了什么事。”
他本想冲个凉之后再跟赤无谈谈,这小子这么能挑事,他只好先按捺下身上的汗味,跟他先谈谈。
“我可以选择不说吗?反正你一直相信我。”
没错,在得知了是姓赤的人带走了乔苏,宗帅还是无条件的去相信赤无。那么多年来的情谊并非是假的,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我只有一句话。”但这不等于他可以放任赤无,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去承受的底线了。“是兄弟就说出来。”
“你这就是在逼迫我啊!”
赤无鄙视的看向宗帅。果然是个卑鄙小人啊!
“那你说不说呢?”
宗帅就吃定了赤无重义气这一点,所以才刚拿这种话威胁他。
“说,怎么能不说!为了几件破事少了你一个兄弟,太不值得了。”
他之前也是戏耍宗帅罢了,这件事情的确已经超过了他承受的底线了,唯有和别人联手才能去解决。
赤无在脑内理清了这几日来发生的事,刚想将事情一一说出:“那一日我们分开,我安排好慕斯的后事之后的夜晚,我正打算打电话给老爷子。不料突然闯进了赤家的私人保镖,我在晕倒前恍惚见到了乔苏被他们扛在肩头的场景。当后来我再次醒来,就已经身处在赤家住宅了。前几日,我趁着他们轮班的时间探寻到了乔苏的位置。可当我在夜晚偷溜过去时乔苏已经不见了,正巧在那一刻我被一个臭婆娘逮了个正着,老爷子以为是我放跑了乔苏,大怒之后直接把我关进房间,不许我出去……”
他将这几日来发生的事情说出,放松下来后突然嗅到了一股熟悉花香,淡淡的,却也是她最厌恶的。
他沉下脸色来,冷声道:“你是不是跟一个穿着道袍的女人接触过了?”
道袍?
“你说的是……卿洱?”
“记住,千万不要去接触那个女人!”
“怎么了吗?”
宗帅不明白的问道。
“她……是她害死了我的母亲与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