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欧阳家的大公子当时没有动手,或许就是在突破的关键时候。要知道突破之前,静心修炼是必不可少的,要是有点打扰或者什么的,势必会让他的道心大乱,不但会无法突破,甚至会照成反噬的状态。
所以说在要突破的那段时间里,一定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或者说是有人在身边护法才行。
这么一想,也算是明白为何当时没见到这所谓的欧阳家大公子。
眼下这欧阳家大公子不在这个地方,那证明他已经出关了。这也就是李南山为何开始奋起反击的缘故,这背后有了底牌了,他才敢这样做。
“不好!”楚清风心中“咯噔”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
狐媚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就是在这附近消失的。该不会是遇到了欧阳家大公子吧?
要是这样的话,那狐媚真是凶多吉少。狐媚虽说修为不低,在战斗经验方面也强过很多人,但是她也只有炼气期巅峰的样子。
练气之下,没有人会是狐媚的对手,因为狐媚有超出常人的体质,丰富的战斗经验,杀伐果断。这是很多修者其实都没有的东西。
要说跟一些大家族的修者们比较起来,他们也就是一些温室里的鲜花,在同水平下,狐媚要是想收拾他们,或许都不用久斗,只需要短短的几招就能拿下。
但是眼下这情况明显不同了,欧阳大公子要是真突破到了筑基期,就哪怕是筑基初期。
那也不是一个炼气巅峰能比拟的,别说一个,就算是十个练气巅峰在他面前,那都是打着玩一般。
所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狐媚的的什么格斗技巧,作战经验,根本就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楚清风急忙朝着外面而去,眼下的当务之急必须找到狐媚不可,不然在狐媚他们在李家的十分危险。
楚清风刚从密室出来,门口已经有一排人等候着了。带头的正是李南山,他一脸玩味的看向楚清风:“我的好兄弟,你这来我家了也不说通报一声,你要是说一声,我也好提前招呼你,接待你啊。不然弄得兄弟我多失礼不是?”
“余老他们人呢?”楚清风冷漠问道,随后目光落子在了一旁那人身上。
这个人看上去十分年轻,柳眉剑目,英气逼人。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这个人气息内敛,感受不到半点灵力波动。
但是从他的行为举止却不难看出,这是一个修者。在他面前能做到这样的,那只有实力到达了筑基期,想必这人就是所谓的欧阳家大公子了。
“什么余老不余老的,我不认识。我说我的好兄弟啊,就算我们交情不错,你这样闯进来没个招呼就算了,还这么质问我,真的好吗?”
李南山毫不畏惧,跟之前两天的状态完全不同。前两天他还吓得屁滚尿流的,才两天没见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这让楚清风不禁迷惑,这背后得是有什么样的实力,才能让他这么有底气。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你最好赶紧告诉我,不然……”
楚清风冷冽的声音如同是万里冰山一般,可怕至极。
“怎么?想要行凶啊?我人就在这,你动手吧。”李南山有恃无恐,不但没退半步的意思,甚至还主动讨打。
楚清风眉头一皱,身形一动,下一秒便出现在了李南山跟前。看着突然逼近到脸上的楚清风,李南山心中不忍一骇。
随后便见到拳头直接往他身上落,感受着那快如闪电的拳头,周围的空气也因为速度有了扭曲的情况。
“啪!”
就在那拳头无限接近李南山的时候,一只手挡在了李南山的脸上,在关键时候为李南山挡下了一击。
“筑基期的强者,呵呵,想不到还能有人在我之前达到筑基期,真是让人意外。”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李南山身旁的那个人。欧阳家的大公子。
楚清风凝神朝着对方看去,眼神中有一丝不可查觉的厉芒:“你给我让开,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如果你要是想管闲事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因为李南山是一个凡人之躯,楚清风刚刚动手的时候,也就使用了三成的力量,本想给李南山一个下马威,没想到让人给拦了下来。
这个人能轻易拦下自己的三成力量,这是一个炼气期的人根本就做不到的,就算是练气巅峰的人都不行,所以这个人正如自己之前猜测的那样,应该是有个筑基期的实力。
刚刚碰撞的瞬间,楚清风也清晰的感受到了对方的灵力波动,对方的气息还很是不稳,这说明这个人也就是刚刚突破的样子。
只是楚清风也有些迷惑,这人是怎么做到在比自己实力低的情况之下,能够隐藏实力的?
“不客气?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欧阳大公子一脸冷芒,手上也死死的限制住楚清风的拳头。
在他突破之前,他就听李南山提过楚清风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悍,他带去的那些人,都别楚清风的人给打败了什么的。
就连他们欧阳家秘制的那个毒药都无法克制住楚清风,可是在刚刚的碰撞之中,他清晰的感受到了楚清风的实力。
相比较起来,根本就没什么的。他知道楚清风没有用全力,但是他这边也没有用全力,他也就用了七成力气,便将楚清风给拦了下来。
欧阳大公子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现在这个时代就是拳头硬就是硬道理。
一个实力强悍的人,哪来那么多话?不爽就是干,哪会想楚清风这样稳稳当当,一点都没有那种气势。
虽说他不知道楚清风是用什么方法解了毒,但是他相信,要是真硬碰硬的话,他觉得自己定然不会输。
“滚!”楚清风肃声冷喝,身上的气势陡然暴增,灵气外泄,庞大的灵力笼罩着周围,让不少人当场一骇,不自禁的后退了半步。
欧阳大公子则是纹丝不动,稳如泰山一般:“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