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茂街鼎太丰吧！”陈凡说道。
“好的，我马上到。”
吕正义驾车与陈凡来到太古商业中心，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后，两人大步向鼎太丰走去。
只见一身材窈窕，穿着清凉的短发美女正站在鼎太丰门口玩着手机，时不时地抬头左顾右盼。
陈凡上前打招呼道：“柳默？”
“嗯？你就是贴吧的凡夫俗子？”柳默看到陈凡，眼神一亮道。
“是的，我们进去吧！”
吕正义在外边等待。
鼎太丰是米其林三星，主打的是小笼包和早餐点心。
陈凡点了两屉蟹粉小笼包，在大厅一角坐下。
“柳小姐，我看你的资料上说你是蓉城16年的文科状元？”
柳默打了个响指，从手提包里掏出证件，有燕大的录取通知书和学生证等等。
“柳小姐，我妹妹成绩不好，不知道你想从哪些方面对她进行辅导。”陈凡考察道。
“柳小姐，我妹妹成绩不好，不知道你准备从哪些方面对她进行辅导？”陈凡考察道。
柳默迟疑道：“成绩不好，可能是多方面原因造成的，所以我得见过你妹妹之后才能下结论。”
她觉得智商在学习成绩中的占比只是很少一部分，家庭环境、谈恋爱、打游戏、学校环境、学习方法、行为习惯等等都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有很多时候，成绩不好的问题是多种原因交织掺杂，柳默也说不准陆小妍是哪种原因导致的学习成绩不好，必须见面之后才能做出判断。
“你毕业了么？”陈凡问道。
“我应届毕业生，现在还在实习期，六月份的时候还要答辩。”柳默回答道。
“北大高材生当家教会不会委屈了你……”陈凡好奇道。
柳默摆手道：“现在经济形势逐年下滑，我也要混饭吃的呀，边混边看嘛，我还在犹豫是考研究生还是参加国考。”
这是每个大学生都会遇到的问题，考研究生、还是参加公务员考试或者走向工作岗位。
这个三个选择很大程度上可以决定人的一生。
“听电话里说你在相亲啊？”陈凡八卦道。
其实他是怕柳默把相亲情绪带到家教中来。
柳默道：“是啊，我妈都烦死了，让我不要读书早点嫁人。我才二十二岁啊，天天安排我相亲。不过老板你放心，只要你让我接手这份家教工作，我保证家教期间一律关机，不会打扰到你妹妹学习。”
陈凡笑道：“这我就放心了，不过你妈妈也太着急了，你这么漂亮，又是高材生，肯定名花有主了吧！”
柳默道：“以前谈过两个，但是感觉情商跟我不在一个档次，就分了。”
“嗯，吃吧！”陈凡指着小笼包说道。
他在网上看这家店铺的评价还不错，有米其林三星餐厅的评价。
果然，包子的口感酥软嫩滑，汁水鲜美，称得上是小笼包中的极品。
柳默看上去也是第一次吃，吃得都停不下来。
“呜呜，这包子太好吃了……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柳默由衷的赞叹。
“我这些也给你，你慢点吃，别烫坏了舌头。”
看着柳默狼吞虎咽的样子，陈凡将自己的小笼包推到她面前，微微一笑道。
“谢谢啊！”
柳默也不客气，继续吃起来。
“我待会带你去看一下我妹妹，如果没有问题，就签两个月合同，我先把第一个月的9000打给你。”陈凡说道。
听到陈凡居然直接给9000，柳默吓了一跳，她抬头惊愕道：“我还以为是日结呢，你这么放心就把第一个月的工资打给我？”
“我相信你，柳小姐应该不会骗我吧！”
“感谢信任，你妹妹考高中的事就交给我了。”柳默拍着胸脯保证道，陈凡目光落到柳默胸前，飞机场，一马平川。
吃了饭，柳默挎起手提包，跟陈凡出了鼎太丰。
结账的时候，陈凡打包了两份小笼包。一份递给吕正义，“老吕，小笼包，带回去跟家里人一起尝尝。”
“谢谢凡哥！”吕正义咂了咂嘴，接过小笼包。
他带着两人下了停车场，走近保时捷。
明黄色的跑车，流线型构造，现代科技与古典元素的完美结合。
柳默一脸震撼：“这是你的车？”
陈凡道：“嗯啊，上车吧！”
吕正义按下自动开启车门，后车门向上折起。
柳默心道：难怪不把9000块钱放在眼里，原来是个富二代啊！
大约二十分钟后，跑车在观澜小区门口停下来。
“老吕，你在车里等我，我上去一下。”
“好的。”吕正义点头。
陈凡一走，他就拎起鼎太丰的打包袋，拍了一张照片，发在朋友圈里：晚上一顿小笼包，赛过活神仙。
几分钟后，下边的评论就热闹起来了。
“卧槽，鼎太丰，牛逼啊，老吕！”
“有钱人啊，吕哥牛逼！”
“这可是米其林三星餐厅的包子，最贵的小笼包！”
……
一路上，柳默深感疑惑，她感觉这个小区环境很差，跟陈凡的LV穿着和保时捷跑车一点都不搭。
陈凡按响门铃，陆小妍上前开门，看到陈凡后，她惊喜地喊道：“陈凡哥哥！”
“嗯，有没有好好学习啊？”陈凡笑着问道。
陆小妍脸色一红，明显就是没有认真学习。
“快进来啦！”陆小妍不好意思地说道。
“小凡来啦！吃过了没，我帮你再热点吃的？”陆母热情地说道。
“不用了，我们刚才已经吃过了。这位是给小妍请的家教老师，看看能不能在最后关头冲刺一下，考个好高中……”
柳默微笑着鞠躬，打过招呼。
陆母一惊，感动得快要流泪：“陈凡，这……太谢谢你了！”
陆小妍的成绩问题一直是陆父陆母的心头大病，自从小六走后，他们就把全部精力放在这个女儿身上，以前是望子成龙，现在是望女成凤。
可惜陆小妍不争气，学习成绩一塌糊涂。
他俩又没什么文化，连普通的二元一次方程都不会解，更别提什么化学反应方程式了。
“我们去陆小妍房间聊聊。”
屋内家具老旧，是那种古老的掉漆红木，这让柳默深深怀疑，她是不是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
一进门，柳默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这应该不是你亲妹妹吧！”
“怎么不是了，我说是就是。”陈凡搂过陆小妍说道。
“好吧！先坐，陆小妍是吧，我们先做一个小测试。”柳默从手提包中拿出一张国际标准IQ测试题递给陆小妍。
测试下来，陆小妍的智商居然有102，陈凡顺带做了一下，智商有125，这样看来，陆小妍考试成绩差绝不是智商问题。
看着测试分数，柳默非常满意，这些题她做下来有158，可以说是高智商中的佼佼者，但是102也算中等水准了，绝不是那种特别低智的。
柳默直接问道：“很好，小妍，你在学校里有谈恋爱吗？”青春期女孩子成绩下滑的最大问题就是早恋、看言情小说、暗恋男生、追星等等。
“没有……”陆小妍摇了摇头。
柳默沉吟一声，换了一种说法：“那你在学校有没有暗恋哪些帅气的男生，学习过程中这个男生的形象会忍不住地浮现在脑海之中。”
陆小妍抬头看了陈凡一脸，脸色晕红，随后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飞快地摇了摇头。
柳默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凡。
陈凡辩解道：“柳小姐，其实我觉得陆小妍哥哥去世的消息对她影响也很大。”
“去世？”柳默惊恐地站了起来，“你你你，不会是鬼吧？”
陈凡没好气道：“我不是，她哥哥陆小六得白血病走了。”
“哦，小妍，把你最近的考试的试卷那给我看看。”从错题中可以得知陆小妍的真正缺陷在哪里。
陆小妍从书包里拿出一叠试卷，有历史、政治、生物、化学、语文、数学、外语……
“历史、语文、英语还不错，其他的惨不忍睹，这是明显偏科。”
“数学是最基本的解题公式还不熟，解题方法也有点问题，逻辑思维没跟上……”
“化学是周期表不熟、反应式不能灵活运用……”
柳默不愧是北大的高材生，让她来看初中题目，简直大材小用。
“我基本了解了，两个月，只要把这些短板补齐，我保证小妍可以考上一个优秀的高中！”
“那就拜托你了，柳小姐。”
“别叫柳小姐了，怪难听的，直接叫我柳默吧！”柳默摆手道。
“嗯，柳默，你辅导就从今天开始吧，我把钱转给你。”
陈凡加了柳默的微信：“我叫陈凡。”
从微信上，陈凡给柳默发了一个9000的红包，加了一个拱手拜托的表情。
柳默收下红包，给陈凡回了一个“OK”的手势。
“柳默，那我先走了，到时候来回打车费记下来，我给你报销……”
“谢谢老板！”柳默也不推脱、跟陈凡假客气。
“明天这个时候，我把合同带过来。”
陈凡也不怕柳默收钱闪人，他刚刚已经把柳默的家庭住址和电话记在心里。
“小妍，好好学习，哥哥相信你，肯定能考上高中的！如果你能自己考上高中，哥哥就满足你一个愿望！怎么样？”
陆小妍眼前一亮：“真的吗？陈凡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