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都泛着旖旎的甜甜的味道,夕阳投过车窗折射进来,气氛显得更加的暧昧。
不知道是她心情的作用,还是因为她的配合使得他对她格外温柔,她居然有些沉醉其中。
过了很久,向暖感觉再下去自己很有可要阵亡了。
而他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的还压在她身上一遍遍索取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向暖最终胆怯地开口,因为疲惫,声音很微弱,带着几分求饶:“云景晔,停下来!”
向暖的话让云景晔微微一怔,所有的动作都一滞。
然后向暖就看见一张美得让人窒息脸缓缓逼近,薄薄的唇瓣,线条优美的下巴。
这一连几天没有机会碰她,男人实在饥渴,这才微微感觉到自己刚刚的有些过了。凑到她耳边,淡淡道:“嗯,想让我停下来?”
耳畔是他温热的吐气,惹得向暖神经紧崩了起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耳畔炽热的温度。
云景晔看着她耳根瞬间红彤彤的模样,坏心情褪去,勾唇一笑。突然想起他们两之间,第一个晚上她喝醉被人下了药的那一晚她的主动勾引,那一晚可谓是他们俩这样日子以来最默契美好的一夜了。接下来她都是带着目的和他发生关系的。
“吻我,我就如你所愿!”
“……”
向暖顿时无语,说好的洁癖呢!
将心一横,闭上眼,吻上他冰凉的唇,亲吻完就迅速的离开了。
心里顿时像揣满小鹿一般,嘭嘭嘭乱撞。
“你这也算吻?”
向暖当然知道他的话什么意思,迅速反驳道:“你自己说的只要吻你的,现在我吻也吻完了,到了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可不许反悔,要是反悔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云景晔刚刚离开的身子又欺身压了下来。
向暖吓得闭上眼睛,只是好久他都没有什么动作。
云景晔见向暖这惊弓之鸟般的举动,摇了摇头,“瞧你这点儿出息,还威胁我?”
听了云景晔的话向暖有种被耍的感觉,赶紧睁开眼睛,却见云景晔已经穿上了,正在襟衬衣上的扣子,而目光则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向暖感觉到自己身上凉飕飕的感觉,立即扯来自己的衣服遮住了胸前的春光。
“你身上所有的地方我都看过了,现在遮有点儿晚了吧!”
向暖微微咬了咬自己的唇。
“今天天有些凉,不穿上衣服会着凉。你说是你自己穿上衣服呢,还是我帮你?”
向暖拽过自己的衣服开始穿,不去理会云景晔的目光,反正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就像他说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这色狼看光光了,现在遮早就晚了。
“这两天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见向暖乖乖的开始穿起衣服,云景晔也不再戏虐她了,坐在后座上一旁的位置上,淡淡的说道。
云景晔要在云洛帝国集团待些时日,主要是他和爷爷做了场交易,他需要帮爷爷查一些事情。而安排向暖进云洛一是要把向暖保护在自己羽翼之下,二是打那些看不起向暖的那些人的脸。在去之前他还得做些准备。
向暖顾自己穿着衣服,害羞的她没有要搭理云景晔的意思。
“周日我会回别墅的,在家等我,不许乱跑。”
向暖穿好了衣服,理了理微乱的长发,“好,没有重要事情我不出门。”
“嗯。”对于向暖乖乖听话,云景晔比较满意。
云景晔想方设法安排向暖进入云洛,只为了让自己可以时时刻刻关注到她,当时也只考虑到,他们每天只有晚上那么点儿时间,除去睡着的时间,每天清醒着在一起的时间连五个小时都不会到,这白天近十二个小时之久的时间,她可以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前段时间一个林宇澈,一个柳乔奕……不把她放在自己身边,云景晔实在不放心。
可是云景晔千算万算不如天算,辛叶炀那小子居然也回国来了。听李沉舟说向暖第一天踏入云洛帝国集团大厦就惹上了辛叶炀,云洛帝国集团的人物可都不是好惹的货,云景晔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她立规矩。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和陌生男人说话。”
“……”
“离洛辰,辛叶炀能离多远就多远。”
“我们的协议上可没有这种破规定吧!”云景晔刚刚说的那俩名字,向暖自然是知道的,可以听出他语气里的醋意,被他刚刚弄的心情又羞又燥,鬼主意作怪…
“我凭什么听你的?”
对于向暖的话,云景晔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会有这么激烈的反驳,醋意大发,于是语气颇为强势的继续道,“协议上虽没明文规定,但是作为妻子的义务,你难道不该听丈夫的话么?”
“你以为你是八国联军啊,逼人签订不平等条约。”听了云景晔的霸道的话向暖竟微微有些来气,虽然说向暖本身就不准备再去相信任何男人了的,也没有搭理陌生男人的嗜好。
“你这种就是明显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向暖微微有些恼羞成怒了也不管什么了,修长的指尖指着云景晔道:“今天洛家大小姐就在面试上,当着那么多人向你示爱,那么多的赤*裸*裸的,现在整个m市都知道她喜欢你……”
不等向暖将话说完,红唇被噙住。
向暖的唇被云景晔吻住,带着薄荷味道的舌霸道的窜了进来。云景晔的舌刷着她的贝齿,随即顶开,在她口中找到滑腻的小舌,捻转的深入。
听了向暖的话,云景晔的心情出奇的好,她原来也会为了他吃醋。
这个吻很温柔缠绵,良久……
一吻结束,云景晔笑意温柔的看着向暖。
一双愠怒的眼睛,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向暖不明白,听了她的话他应该会生气才对,居然笑她……
“你这是为我吃醋了么?”
听着云景晔的话,向暖拿起一旁车上的抱枕朝云景晔砸去,“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