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声音,苏乔猛的回过身,心里却敲起了警铃,他来的未免也太急时了。
看到楚越翎,睛雨就像是一个溺水获救的人,半掩着身体跑过去,一把扑在他的怀,不停的哭泣,“王爷,救命啊!”
沐浴后的玫瑰清香刺激着他的神经,视线在触到她轻纱下的身体时,变的赤红幽暗,楚越翎单手搂着睛雨,柔声问道:“告诉本王,发生什么事了?”
睛雨双手不安的抓着他的衣服,柔若无骨的身无意似的蹭着他的胸膛,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委屈至极的说:“王爷,我……”话还未说完又哭了起来。
听到叫声和管家和若兰也来了,看到里面的情景时,管家拦下了侍卫,若兰走了进去,愤愤的望着楚越翎怀的睛雨,试问道:“王爷,发生何事了?”
楚越翎没有理她,用自己的外衣紧紧的包裹住睛雨的身,“不用怕,本王在这里,没事的,到底发生何事了?”目光调转,落在了完全呆掉的苏乔身上。
半响,睛雨才停住抽泣,噙着泪水的双眸闪动着深深的害怕,“王爷!臣妾说想用花瓣沐浴,就让管家去叫苏乔妹妹拿些过来,没曾想,她刚将花瓣洒进水,我就感觉浑身奇痒无比,脸上也开始痒了。”
说着,她的手就开始不停的挠,脸上脖上都被抓出一道道血痕。“王爷,救救我,好痒啊!呜呜……”
楚越翎制住她的手,不让她再伤害自己,随后捋起她手臂上的轻纱,看到肌肤上泛起的暗红色小点后,双眸一怔,望向苏乔的眼神异常冰冷,“说,这个你怎么解释?”
“呵~”苏乔懂了,这跟本就是一个圈套。刻意不去理会脑海那些类似的记忆,她笑容依旧的说:“你心不是有答案了吗?又何必多此一问。”
“睛雨的是炎族特有的毒‘涟漪香’,整个王府除了你,还有谁能有这个毒。”楚越翎危险的咪起双眸,有些自嘲的轻笑,他怎么能忘了,她可是炎族的圣女,用伪装的纯真来掩饰目地,不正是她一开始的打算吗。
“哇!!”听到他的话,苏乔夸张的拍起手了,“王妃真是好样的,为了陷害我,竟然还找来了只能诬陷我一人的毒,想不到你竟为我如此费心,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不过,我很好奇,我为什么要害你?”
睛雨不停的哭着,抓着发痒的地方,没有回答她。
一边的若兰倒幸灾乐祸起来,“为了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你嫉妒她王妃之位,嫉妒她得到王爷的宠爱,所以才下毒。”
“你说的是你自己!王妃的位置谁稀罕谁当,你们不要动不动就拿我当假想敌,玩的一套一套的,你们师出同门吗?我最后再说一次。”苏乔不吭不卑的指着楚越翎:一字一句的说:“他,楚越翎,你们的四王爷,我不稀罕。”
嘴上说的干脆,但心里那隐隐的刺疼还是让她很委屈,第二次,他还是不相信自己。
若兰惊讶的望着她,她竟然不喜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