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拿着尖刀来到女人面前,女人惊恐万分的看着我,同时也看着我手里的尖刀,眼神里的那种恐惧已经使她的瞳孔开始放大,我一只手握着尖刀,另一只手心里面都是汗,我的心里十分矛盾,为了自己的生存残害一个无辜的性命,这样做值得吗,可是不这么做,自己就活不下去了,面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身后是几百个魔教教徒,我手里的尖刀几次逼近女人的喉咙又退了回来,台下的教徒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一起欢呼起来,教主神威,教主神威,我根本无法面对这个软弱的女人,但是台下的欢呼声,不得不使我的胳膊又抬了起来,手里的尖刀直直地对着女人,我闭上了双眼,我实在下不了手,可是就在我闭上双眼的一瞬间,从我身后传来一股重重的力道,我本能的向前跨了一大步,还没等我回头去看怎么回事,女人的惨叫声就传来过来,我定睛一看,我手里的那把尖刀狠狠的插进了女人的喉咙,白皙的脖子上,涌出大股大股的鲜血,鲜血还在冒着热气,女人痛苦的挣扎了几下,缓缓的低下了头颅,鲜红的血液顺着白嫩的身子慢慢的流向下面的血棺里,不计其数的蚂蟥就像见到救星一般,开始疯狂的蠕动自己的身体,扭曲着,吸食着,整个血棺里都是一股血气,每只蚂蟥的肚子都吸满鲜血,老女人满意的接过我手里的尖刀,教主神威啊,我心里真想冲上去杀了这个浑身破破烂烂的老女人,要不是你这个老女人从我背后下手,我才不会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既然今天教主已经为祭祀神祖开刀了,就让教主见识一下魔教的镇教之宝,几个身材魁梧的教徒抬起血棺,和那个已经被放了血女人一同随着老女人向溶洞深处走去,我跟在老女人的身后,就想看一下,魔教到底有什么宝贝,在老女人的带领下,大家来到了溶洞的尽头,老女人令人拿来火把,在几只火把的照耀下,一个对开的巨大石门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我心里桌面难道这溶洞里别有洞天,只见老女人嘴里念念有词,就听见那巨大的石门里传来一阵令人恐怖的声音,众教徒纷纷下跪,就连老女人也一并跪下,在老女人下跪的同时,也拉我一同跪下,在我极不情愿的跪下后,那副巨大的石门开启了,一股浓烈的腥臭味从里面飘了出来,伴随着一声怪兽般的低吼,我抬头望去,石门内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巨大石坑,足足有足球场那么大的石坑,石坑内泛着浓稠的血水,并伴随着热气,石坑的周围布满了大量的骷髅头,不知道有多少人惨死在这里,几个抬着血棺的教徒,在老女人的示意下,把血棺内的蚂蟥以及被放了血的女人一起扔进了石坑里,就在蚂蟥和女尸被扔进石坑的一瞬间,坑内一股巨浪被掀了起来,在怒吼声中,从血水里立起来一条身体庞大的蚂蟥,足足有几十米长,就像一条巨龙一般,张牙舞爪的撕扯着那具女尸,我和众教徒看得目瞪口呆,只有老女人稳坐钓鱼台不慌不忙,坑内的大蚂蟥似乎对老女人很温顺,当听到老女人念念有词的时候,又深深的沉下了坑底不再翻腾,老女人走进石门内,拿去一只酒桶,在石坑内盛了满满的一桶血水上来,吩咐众教徒饮用,原来我喝的血蚂蟥酒是来自这里的石坑,还有那么多腐烂的死人骨头,怪不得闻到一股腥臭味,众教徒在老女人的念念有词后,又关闭了石门,返回了原来的溶洞里,老女人看着我的十分复杂的面部表情说道,教主这回知道了咱们的镇教之宝了吧,只要任何人喝了咱们的血蚂蟥酒,就会乖乖的听命于我们,我们的教徒队伍会越来越壮大,效忠魔教的人会越来越多,哈哈哈,老女人得意忘形的笑着,一转眼,我在魔教呆了快半月的时间,几乎天天都和教徒们在一起,头上整天都蒙着黑布,只露出两只眼睛,要是彼此不熟悉声音,还真不好分辨谁是谁,我几天都没洗澡,身上都是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我说大姐啊,我这身上都已经发臭了,是不是能找一个地方洗洗,老女人看了一眼我,想洗澡啊,走吧,跟大姐走好了,我和老女人离开居住的溶洞,朝后山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就看到一股清澈的泉水从山上流淌下来,我上去用手一摸,好家伙,真够凉的,大姐这是哪里来的泉水这么凉,老女人好像不愿意说话,用手一指山上,我明白了这是从雪山融化下来的雪水,怪不得教徒们身上都发臭了,也不愿意来这里洗澡,这里的泉水真是太凉了,我摘下头上的黑布,正准备洗把脸,一个我非常熟悉的身影,在不远处一飘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