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魔教又新来了十多个教徒,虽然头蒙着黑布,但是从穿者打扮和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是知道他们不是本地人,一股特有的膻味,一看就知道是吃久手扒羊肉的后果,小闲早就发现这些人有些不对头,表面上也学着教徒们行礼参拜,但是黑布下的眼睛里却是冒着凶光,小闲示意我提防戒备,我点头示意,今日正赶上血祭,教徒们也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一个讨饭的,浑身破败不堪,散发着一股刺鼻子的臭味,听口音好像是中原一带的人,看来这个要饭的今天倒霉了,血蚂蟥每隔七天就要喝鲜血,每隔七天也是教徒们喝蚂蟥酒的日子,幸好我和小闲弄死老女人的那天,套出了石门的咒语,我带着众教徒,压着那个要饭之人,一起来到石门跟前,我像模像样的念叨咒语,石门慢慢的打开了,还是那股血腥的臭味传过来,新进来的那几个教徒捂住了鼻子,我和小闲对视了一眼,现在除了我已经解了蚂蟥毒之外,还有小闲没有中毒,另外就是新进来的这几个新教徒,他们并不是诚心入教膜拜神灵的,而是来杀我和小闲的,我带着众教徒走进石坑的边缘,那只凶狠无比的大蚂蟥顿时来了精神,好像它闻到了血腥味,张牙舞爪的扭动着巨大的身躯,几个教徒一直在等着我的命令,我命令众教徒三拜之后,吩咐教徒把那个要饭之人用刀割开一个口子,血顿时流了下来,石坑内的大蚂蟥为之一振,上半身几乎从石坑内探了出来,几个压着要饭人的教徒吓得就要瘫倒在地上,小闲急忙上去,一脚就把要饭的踹进了石坑内,大蚂蟥如获至宝一般,蜷缩着巨大的蛇身一下就缠住了要饭人的身体,泛着血气沉入水中,我拿起一个木桶,撑起满满的一桶血水,放在众教徒的面前,吩咐教徒们依次喝血酒,几个新进来的教徒,无可奈何的捂住鼻子喝了几口,其中一个新教徒,腰上挂着一根长鞭,我和小闲叽咕了一下眼睛,那意思是说,这个身体强壮的家伙,应该及时扎日勒,众教徒饮完蚂蟥酒,有秩序的退出了石门,我关闭好了石门,带领众教徒回到议事大厅,重复了一遍魔教教规,凡是我魔教弟子,每隔七天必须要饮蚂蟥酒,否则全身血脉逆行,蚂蟥毒一旦进入心脏,就会全身溃烂而亡,就在我刚刚宣读完教规,扑通通几个新来的教徒纷纷晕倒在地上,那个要挂长鞭的大汉,倒是坚持了一阵,最终也是扑通一声,这是被我的话给吓晕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血蚂蟥的厉害,一心只想着要取我的性命,万万没有料到,却都中了我的蚂蟥毒,整个魔教三百多人,只有我和小闲是无毒之身,正当我和小闲得意之时,一个教徒从外边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教主不好了,银莲姑娘被人抓走了,我和小闲急忙跑了出去,不用说了,这肯定是刘一刀干的,还会有别人这么干吗,我和小闲飞身上马,一路狂奔,直奔刘一刀的炼丹房而去,眼前来到刘一刀的炼丹房,还敲什么门啊,两只脚一跺马鞍子,嗖,嗖,两条身影就越过了高墙,跳进了院子里,里屋传出来女人的一声惨叫,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银莲的声音,小闲说时迟那时快,一颗急速轰天雷就打了过去,就听轰隆一声巨响,连门带窗户就都给炸开了花,浓烟散尽,刘一刀一手提刀,一手拖着银莲从里面走了出来,谁这么大胆,竟敢破坏我刀哥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