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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像是上天跟他开的一场玩笑。
才多久的功夫,他就成了这福样子?
以前怎么说也算是个高材生吧。
虽然可能比不过顾朝阳,但是比起很多其他富家子弟,他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越想,他的心中就越是苦涩。
不过好在,这宅子算是找到卖家了。
“我去把房本拿过来吧,现在就是办手续。
晚一天我都担心袁芷柔那个疯女人还会做出什么。”
许是真怕了,顾南庭连收拾都没有收拾,直接找到了藏得好好地房本,而后便让顾朝阳和司暮带他一起去办手续。
办手续的时候他才知道,顾朝阳居然已经为顾二爷交过住院费了。
以最低价格标准把老宅交易给顾朝阳,顾南庭虽然舍不得,但是也明白,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
多了这处房产,顾朝阳想的是,看来赶袁芷柔走也是有了理由了。
之前就是没有理由,只能让袁芷柔作威作福,现在就不一样了。
“那你现在住哪里?老宅你要是还要住着的话,袁芷柔估计是不会走的。
我现在就过去把她赶走,当然,会带一些人手和人证,怀孕的人,要是耍些什么小手段别人都很难解释得清。
你有逃脱不了的责任,做好准备吧。”
把房本给司暮收了起来,顾朝阳看向了顾南庭,说道。
点了点头,这回顾南庭也是乖乖地应和了。
毕竟确实很大的责任是他,如果他没有......
如果他的防备心再重一点就好了。
低下了头,男人没敢说话,只能静静地听着顾朝阳说。
虽然对顾南庭依旧是有责备的意思,但是顾朝阳还是帮他先找了个住的地方,而且是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这样就算是袁芷柔想去找他应该也是找不到的。
等顾南庭到了那里才知道,那居然就是季白芷生活的地方。
一个破旧的小区。
带着人到了顾家主宅。
当然有警局的人。
毕竟袁芷柔现在相当于私闯民宅,还在里边住下来了。
敲门声响起,袁芷柔单栋别墅的佣人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了警察的声音。
“你们小姐在吗?把她叫下来一下,听说你们住在别人的家里不走,我们有权利让她下来沟通一下。”
看到来者的一众人直接傻了,随即慌慌张张地跑上去叫了袁芷柔下来。
看到对方确实拿着的是警察的执照,袁芷柔静静地坐在了沙发上,配合人家的问话。
“你知道这不是你家吧?
知道今天这里的主人把这个宅里卖给别人了吗?”
穿着制服的男人们有在问问题的,也有在一旁拿着纸笔记录的。
摇了摇头,“我之前一直住在这里,这里是我丈夫还有公公婆婆的房子。
我没想到他们今天会把这里卖掉,也没有提前告诉我让我搬出去。”
女人装得一副好可怜,那委屈得要落泪的样子让那些人都差点以为她才是受害者了。
没有多说什么,“行,我们了解到情况了。
现在这个地方的所有权已经不在你丈夫他们手上了,你得尽快搬出去,不然我们还会再来找你。”
平淡地说完一切,袁芷柔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好的,谢谢你们,我今天就会尽快搬出去的,放心吧。”
袁芷柔倒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该进的时候就进该退的时候就退,也难怪顾二爷一家得栽在她的说上了。
不是没有理由的。
等到顾朝阳再次过来的时候,确实就想袁芷柔说的一样,她已经带着自己手下的佣人离开了这里。
毕竟她就算是没有获得这个宅子,顾二爷那些钱也足够她吃一辈子了。
当然,特别大手大脚那还是难花一辈子的,但是就保持着这样的生活水平保持一辈子已经是没有问题了。
接下来她还要祸害谁顾朝阳就也不得知了。
起码现在袁芷柔是识趣的,只要她继续乖乖地识趣那她就不会刻意去为难她,但是她若是想着些不该想的......
那顾朝阳也绝对不会手软。
——
破旧小区
季白芷的大伯大伯母一家已经搬离了这里。
因为上次季白芷的那笔巨款,他们直接在外边稍微好一点的小区全款买了一套还不错的二手房子。
这里便也就荒废到了这。
等季白芷回去的时候才知道,他们已经搬家了。
要是不打电话过去问他们还不会说。
看着这破破烂烂的房子,季白芷苦笑了一下。
这样也好,起码这个房子他们没有租出去,又或者,准确来说是压根没有人愿意租。
她倒是还能一个人在这个破房子里生活了。
虽然大多数时间她还是在学校住着,但是周末的时候她还是想自己能有个地方住的,那种自己生活的感觉是在学校的集体公寓里感受不到的。
就像见过了大世面的人,是不愿意被困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里那种差不多的感觉。
好歹自己住着的时候时间是自己的,自己是自由的,不会有人叫她,也不会有人跟她说话。
她越加地喜欢那种生活了。
她活得太累,以至于很多时候她都不想动弹。
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走的时候除了些值钱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带走。
她是跟大伯大伯母他们家说过的,以后她住在这里,会付一点租金的,反正这也租不出去,她就求他们不要时不时来打扰她就行了。
未来给他们家的生活费也一点不会少。
其他的钱就不要想了,毕竟她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吧。
这么大的年龄了,一事无成,什么都没有,也一点存款都没有。
他们倒是也没说什么,反正上次得的那么一大笔钱已经是够够的了,再加上季白芷要给他们的钱已经相当于是她一个月在京大教书的工资了。
至于她还有什么其他兼职,那他们可以不管了,反正他们的钱还是够用了。
至于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再找她要一笔钱,这也说不定。
怀着无所谓,又或者是有恃无恐的态度,那大伯母还是敷衍着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