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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他的故事(1 / 1)

谢城摸了摸自己的心,背过身,对尚有一丝神智的青花说:“三日后,有人会来找你。本君要你拼尽全力护住这具身体,哪怕你死,你得护得这具身体平安再死。到时候,你逃到冥界,那里可掩盖你的气息。”

和碧看着谢城,不知道他突然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本君便对你所做之事既往不咎,同时,若你侥幸未死,哪怕有一丝残魂,本君也会助你,同时帮你那心爱之人。若你重伤,拼着最后一口气也得将这具身体交给冥王。你可明白?”

和碧看了看谢城,又看了看稍微恢复了些许的青花,“好。”是青花微弱的声音,“愿殿下守诺。”只要能减轻齐让的痛苦,她愿意粉身碎骨,魂飞魄散,谢城听到了她的回答,转身离开,步伐利落干脆,带着杀伐之气。

和碧仍是在给青花疗伤,这女子,未免太傻了些,和碧已经猜到,必然是黎清要做些什么,而谢城也阻止不了她,没人能阻止她。

这一次,谢城不可能再伤害黎清了,却也不能弃姐姐的身体不顾,于是他才同青花做了约定,如此,便全看命数了,而无论如何,此番青花必然是被牺牲的那一个,甚至可能永远消失在这世间上。

和碧知道青花知道这一切后果,可为了她爱着的那个人,她仍是义无反顾地答应,她自己如何并不重要,重要得是他要安好。和碧轻轻地叹了口气,何苦啊,何苦!

而此时在迷糊中的青花却突然想到了齐让,对她那么好的齐让,那个小屁孩齐让,那个,她最爱的齐让。因为青花的出现,坏了齐让本身注定的命数,所以齐让早逝,但那一世,齐让也算幸福。可是,上天向来是不喜欢有人同他作对的,于是后来齐让的每一世都是爱而不得,孤独终老,他似乎不会再快乐,一直在宿命中轮回。

青花自己是玉石,不死不灭,所以她一直都在找齐让的转世,她想要看到他幸福,而且,她并不打算再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她不想他再因为她而受到什么伤害,她的出现,于他而言,不是好事!

可是,每一世,齐让都太惨,她本已不打算插手他的命格,可是,她的齐让,她那么爱着的齐让,怎么能如此不幸福!青花又回想起她曾经看到过的他的几世。第一世的时候,他是王爷,但终究是阴差阳错,爱而不得。

这是那个女子和他的故事,她见证了这一切,以那个女子的视角。

冬,漫天飘雪,温度似又降了些。但,无论如何,生活还得继续,街上行人匆匆,各人心思皆不同。回家,喝一杯温暖的清茶,怕是众人心中所愿。谁曾说过,蓦然回首,那人会在灯火阑珊处,等你。缘起缘灭,人世走一朝,已足够。

今年,我十五岁了,到了所谓的及笈之年,爹娘整日操心我的婚事,我嘛,倒是无所谓。无非是换了地方睡觉,醒来身旁多了一人,周围一群不熟识的人罢了。

慢慢地,也就熟识了,勿论欢不欢喜,都得保持一张微笑和气的脸。似乎,于十五岁的我而言,对于出嫁就这些概念,从未想过夫君的态度,未来家人的态度,以及自己会不会无措,一切似乎都无所谓,直到,那一天,我遇见他。

相遇于莲,结缘于莲

又一次,我偷偷溜出家门,未作男子打扮,只是蒙了面纱,那时,我也不懂这般做的原因,可能是想低调。街上漫步,不知道那些行人有意无意望着我的目光有何深意,我也不打算问明白。

每当我走过,背后总有刻意压低的交谈声传来,随风飘远,而我,未曾听见。心道,娘曾说过,生的这般容颜,切勿出去,叫人看见怎了得。于是,那时,我便自以为,我长得丑,娘怕我吓着他人。

一步一步,走到了那莲池前,停住,痴痴望着池中那唯一青莲。没有去想,为何这寒冬,她仍能傲然于世。桥下有人看我,也有人与旁边人交头接耳。

“兄台,你说这姑娘是哪来的,虽未看见容颜,但那身姿,料想,定然倾国倾城!”“正是,我跟着那姑娘走了一路,觉得她就像那池中青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此刻的我,站在桥上,眼中唯有的,不过一青莲而已。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你。而桥上的我,不曾留意。

雨,来得突然,无论赏花还是赏人,雨来了,得躲。天地之间,似就剩下我一人。我天生喜静,这倒没什么,但繁华过后的冷清,总有些教人不习惯。

忽的一暗,我纳闷,下意识抬头,便望见一把素色雨伞。接着,好听的声音传来:“小姐可有心事,雨势渐大,怎的不回家,淋坏了就不好了。”我转身,望见一双深邃的眸。

时间仿佛静止了,良久良久,直到看到他眼里的丝丝笑意,我才猛的回过神,“多谢公子关心,我不过在此赏莲罢了!”然后,不再看他,专注凝望那池中莲。他似有些错愕,道:“小姐是个雅致之人。”言罢,我俩一时无话。

那时,再度望着那青莲,似觉她那般炫目,怎么看都合人心意,与之前淡漠心境截然不同。可是,当时,我不察这其中缘由,所以,后来,当我懂得那男子于我而言有何意义,他已消失于人海。

我终无缘再见他,在后来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一把伞,一青莲,一男子,便是我十五岁那年极好极好的回忆,自那以后,我爱上雨天,至于原因,那时的我不得而知。

那天,我与那男子并肩走了一段路。他长的很是英俊,比我高上许多,因顾着我,他的步子便缓了下来,他是一个极为细心的男子。“你多大了?”我突然出声。许是过于突然,他并未即刻作答。

“十八。”“哦,那我称你什么好呢?”“墨箫。在下之名。”我看了看他腰间的墨箫,心知,这许是个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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