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萍愣住了,她什么时候见过师傅?她怎么一点印象了也没有呢?
叶杰趁机说:“师傅,何止呢,我大哥这么宝贝着,可不把我大嫂养得水嫩水嫩的。”
曲萍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滚!”省宽笑着踢了一脚,叶杰便跑飞了。
三人笑着进了屋内。
省宽和师傅一开始还谈论省宽画廊的事,后来讲着讲着就是武学啊、国际政治经济动态啊、地震情况等等,曲萍对这些不感兴趣,找了个理由便溜到隔壁房间,她抓紧时间忙自己的小说。
两个房间之间隔着一扇宽大的玻璃落地推门,关上后能看见人却听不到声音。两边各忙各得,相关无事。
一晃两个小时下来了,曲萍终于码完了,她直起身来活动一下脖子,顺便看一下对面。
对面的房间简洁的设计使得视野变得宽阔,多出了一种静谧的神秘感。
省宽坐在茶几前,正跟师傅亲切的交谈着。
只见他,
时而微笑的倾听,那笑容温暖的如小太阳,就像曲萍小时候第一次见他那样阳光;
时而声情并茂的说着,大掌随之左右轻轻舞动,让他显得更加成熟沉重睿智;
时而恭敬的对师傅点点头,彬彬有礼,温驯谦恭;
时而低头深思,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认真的样子真的魅力十足;
......
曲萍的心跳得更快了,望着眼前的男子定定地出神。
好帅的男人!简直爱死他!
正当曲萍看得正入迷时,省宽倏地抬起头,深邃的目光锁住了她。
曲萍被突如其来的目光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她下意识地垂下了头,不好意思再看他。
好糗!难得偷看一次竟然被抓个正着!疯了!
省宽心中涌起一股狂喜!小女人眼中的崇拜与痴迷他瞧得真真切切的!小女人喜欢自己!
曲萍忍不住又用余光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那浑身散发着如王者一般的气质,迫视着她,曲萍低头不看他。
“嘶!”突然,落地推门被拉开的声音,接着是稳重的男人脚步声向他靠近。
曲萍慌乱的将脑袋埋在手提上,手忙脚乱的噼里啪啦乱敲一通,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省宽看着眼前的女孩害羞的如小鹿一般乱撞,咧嘴就笑。他骨节分明的长指不由分说的勾起曲萍小巧的下巴,语气轻佻的说:“让我看看,是哪家的姑娘在偷窥本公子?”
好听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听得曲萍心中泛起一丝涟漪,酥酥麻麻的。
“我没有......”曲萍被迫抬头看着他,嘴里却强硬的死不承认却在触及省宽那一坛似水柔情时被融化的烟消云散。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彼此的柔情深深地陷入对方的眸中,两个人都看得入了迷。
省宽突然俯身靠近她,鼻尖与曲萍秀气的小鼻子只差一厘米,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脸上。
“啊——”
曲萍猛得惊醒,脸色红如血染,身体猛地往后仰,按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你……你干什么?师傅在呢,你也不正经些。”
虽然是老夫老妻,可是还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他就这样撩拨她,曲萍的脸皮可没这么厚。
省宽看着眼前小女人红着脸、缩着脖子、小手还不停拍打他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故意扭曲曲萍的意思:“老婆的意思是师傅不在,我就可以不正经了?”
曲萍一愣,莫不是师傅不在了?她伸长脖子去看。
不想却被臭男人双手抱住脑袋,随即大嘴压了上来,狠狠一顿狼吻。
直到餍足了,臭男人才气息不稳的放开曲萍,不过他的俊脸离她还很近很近,阵阵热气直扑曲萍的小脸。
“该死的小妖精,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省宽嗤笑着埋怨。
“你你你......你轻薄我还冤枉我!……”
曲萍气死了,气喘吁吁的锤他。
“有轻薄吗?你不是也很陶醉吗?”男人邪邪的笑,低头又在她小嘴啄了几下。
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男人的笑容太撩人了。曲萍又一次心跳加速。
曲萍,你究竟怎么了?花痴吗?臭男人随便一个笑容,一个撩拨的动作都能让自己春心荡漾!太没节操了!
曲萍懊恼的推开了他。省宽这回倒也没再为难她,原来师傅回来了。
于是,众人在酒店包厢里用了个午餐。
“师傅,您什么时候回城?我们大家都很想您。”省宽笑着问道。
“那里一切有你打点,师傅就放心了。师傅这些年云游四方,野习惯了,受不得拘束。再说一把老骨头了,回去也做不了什么事。哪天你真的需要师傅了,师傅再回去也不迟。”师傅笑呵呵的道。
闻言曲萍随意补了句:“师傅,您太谦虚了!您不老!您这身子骨,一般的年轻小伙都比不得您。”
师傅被曲萍说得哈哈,直夸小丫头嘴巴甜。
“我和阿宽结婚都七年了,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真是太失礼了。”曲萍白了眼臭男人,嗔怪道:“都怪你,竟然不带我拜见师傅。难道我还这个丑媳妇还见不得公婆不成?”
“我媳妇貌若天仙,怎么能说丑呢?是我们压根找不到师傅。好几年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师傅的面。”省宽笑着解释道。
“这倒是!丫头你可冤枉他了。咱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师傅护着宝贝徒儿,忙笑着解释道:“你很小的时候师傅就见过你了,后来阿宽一说要娶你为妻,师傅可是第一个支持的。”
曲萍疑惑的蹙眉,真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师傅。
“我们家两个小丫头,师傅您可真没见过。您就这不想这两个小孙女吗?”省宽笑着问。
“也是!得找个时间回去一趟。在外面闲逛了好多年,是有很多人没有见过了。二子,也很多年没见过了。”师傅感慨着。
闻言,省宽眸子一沉,脸上浮出寒气,渗出丝丝不悦。
“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该释怀了。”师傅语重心长的劝了句。
省宽没有吭声,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干二净。
不悦!不!是怒气!好像又有些许失望!
曲萍疑惑的望向叶杰。叶杰耸耸户,意思是他也不知。
“不讲这些了。媳妇,给师傅布菜。”省宽扯出个勉强的微笑,转移话题。
曲萍乖巧的为师傅布菜,她替师傅夹了根虾仁,可是这东西太滑了,一个不注意曲萍碰到了师傅的胳膊。
硬的?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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