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联系?”省宽黑着脸,吼道。
“没有没有!”曲萍哭喊着狂摇头。
“那你为什么会想到他?”省宽追问,手部的力量倒小了些。
曲萍将手臂挣脱出来,小手抹着泄了堤似的眼泪:“除了他,我还能想到谁?我还有谁可以想?”
“……”
眼前舞动的藕臂上一道红红的抓印,省宽的心就软了。
自己又失控了。
小女人被蒋华吓怕了,出现这种自然反应是很正常的,自己怎么又犯浑了。
“疼不疼?”省宽抓过曲萍的手臂,冲着红肿的地方吹着气,语气柔和。
“……”
暴君秒变绵羊先生?
这画风转变得太快,受不了。
不过,曲萍还是暗自庆幸的,总算蒙混过关了。
“疼死了!不要你管!”傲娇还是要来一波的,否则容易暴露。
曲萍抽回手,臭着脸道:“我那么相信你,你说有男人来找我,我就信了,我怕死了!
你倒好,不仅骗我,让我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还怀疑我外面又有男人了。
既然在你眼里我是这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那你就不要理我好了,你还管我疼不疼做什么?呜呜呜……”
曲萍捂着脸狂哭,肝肠寸断。
省宽彻底慌了,手足无措,忙起身将曲萍抱在怀里,柔声哄着。
曲萍想到自己本是理亏,侥幸过关,也别太折腾人家。
尤其是看到在外叱咤风云、人人敬仰的省先生,哄得都只差跪了,这才吸了吸鼻子,作罢。
“以后再疑神疑鬼,小心我不饶你!”曲萍磨了磨小银牙,侧身背朝着省宽躺下。
省宽立马舔着脸黏上来:“行行行!下次如果再犯,你就罚我操劳致死!”
“……”
想得美!
“老婆,我好饿!”
“饿就去厨房,你摸我做什么……喂,你好重,……这个内衣我新买的你不要这么野蛮……”
……
不对,我们不是在吵架吗?怎么又变成大家了?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正常正常!
……
一室旖旎……
临睡前,省宽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可就是想不出。美人在怀,脑子也不好使了。
一早,翔翔小朋友一脸懵,他的老母亲怎么不见了?
曲萍便提议帮他打电话过去关心一下,一脸的不怀好意。
“杨太太,今天状态怎么样?”曲萍一脸的幸灾乐祸。
“好着呢!杨光的体能可比不得省宽!你呢?你还能下床吗?”电话那端,景芳咬牙切齿道。
“咳咳咳!”闻言,曲萍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孩子在旁边,慎言!”
“……”
“阿姨,我妈妈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杨叔叔的体能比不得省叔叔?”翔翔皱着眉头问。
宝宝真不懂!
宝宝你不懂就对了!
景芳汗颜。
曲萍尴尬的咳了咳。
省宽从一旁走过,冲曲萍扯开一抹邪邪的笑容。
曲萍朝他磨了磨牙。
“阿姨,我爸爸受伤了,他的手脚都捆了很多很多的绑带,就像电视里放得木乃伊一样,我好心疼啊!我爸爸现在住在医院里,阿姨,我想去看爸爸。我不想去上学了。”翔翔哭丧着脸对道。
伤得这么重?景芳只是告诉她,汪珲得了癌症,可没告诉自己他浑身都是伤。
“翔翔知道关心爸爸了,真是好孩子!可是不上学可不行,而且爸爸如果知道翔翔因为他而不去学校肯定也会很难过,这样肯定会影响的身体康复的。阿姨先送你去学校,放学的时候陪你一起去看爸爸,好不好?”曲萍劝道。
“阿姨会不会也跟妈妈一样,老是说忙没空?”翔翔问道。
曲萍笑着跟他拉了钩,小屁孩这才放心,高高兴兴去上学。
“汪珲怎么了?”得空省宽问曲萍。
“昨晚听芳芳说,好像是癌症,不过还没有确诊。”曲萍道。
闻言,省宽陷入沉思。
曲萍纳闷道:“怎么?你很难过吗?你不是一直对他印象不好?”
“我对他是没有好印象。”省宽若有所思的随意应着。
“那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你不是一直很赞同芳芳和杨光走在一起,他可是一直横在两个中间的。”曲萍道。
省宽一愣,随即笑道:“我哪有关心他,只是联想到了一些事而已。”
“他能让你联想到什么事?”曲萍更好奇了。
省宽笑而不语。
突然省宽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他问曲萍:“昨晚杨光来家里的表情很奇怪,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
“怎么个奇怪法?”曲萍问道。
......
门铃响了,大晚上的会是谁?
省宽一肚子气去开门,一看,瞬间心花怒放。
是杨光!
杨光本想打电话给曲萍的,可一想如此一来,不就是给小东西打了预防针了吗?不知道她到底还怎么作?
反正以前来过,他熟门熟路的,于是杨光就气呼呼的杀过来。
一开门见到省宽,突然就心虚下来,很尴尬的对省宽勾了勾,露出一个很不自然的微笑。
省宽一头雾水。
这是什么表情?
“景芳,在吗?”杨光问。
“在。”省宽道。
得到肯定回答,杨光终于松了口,问道:“人呢?”
“在客房,霸着我老婆,正聊得欢!”省宽朝阁楼上挑挑眉,浅笑道。
“shit!她倒是逍遥自在。”杨光咬咬牙。
省宽失笑。
看来yu求不满的男人不止自己一人,针对同病相怜的兄弟,自然要举双手欢迎。
“你来是......”省宽问道
“当然是逮人!还你一个美好的夜晚。”杨光扯了扯嘴角,一个心知肚明的微笑。
“彼此彼此!”省宽浅笑着侧身让开一条道。
“谢了!”杨光直接进去,快速杀上二楼想抓人。
“喂喂喂!你这样上去搞得像是捉奸似的,她们不会开门的。”省宽道。
杨光一听“捉奸”,有瞬间的错愕和尴尬。
虽然只是转瞬即逝的表情,却没有逃过省宽的目光。
省宽眉头紧蹙。
“不开就砸,明天赔你!”杨光随意应道。
“不行!我家有老有小,你会吓着他们。”省宽反对。
“那你有什么办法?”杨光的嗓门不自觉的的大了。
“火气这么大!我家大姨子这事怎么你了?”省宽笑着道。
杨光不吭声。
“我帮你,带回去晚上好好教育教育。”
......
“老婆,如果不是我对杨光的情况知根知底,他昨晚这样的表情,我都要怀疑眼前的他是不是偷了我的老婆?”省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