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能力:【大佬,不是怀孕啦,只不过是颗受精卵而已,能不能发育成胚胎还不一定,和怀孕是两回事呀!】
【会的。】
钞能力:【大佬怎么这么确定?】
【不然你以为陆曌在干嘛?】
钞能力理所应当地答:【拍背啊!】
战筝撇撇唇,知道和小家伙说不明白。
钞能力:【咦?那颗受精卵周围,好像有一种很奇妙的力量,像是……像是大佬的灵力哦!】
【不是像是,就是。】
钞能力:【什么?哪来的?】
【陆曌是修行之人。】战筝倒对此不是很意外,意外的反而是为什么自己看不穿陆曌是什么修为。
难道陆曌的修为比她高?
emmm……
就在战筝想不出所以然来,盛老爷子暴怒一声。
“够了!老刘,让她先起来!”
“是,老爷子!”刘伯急忙给两个女佣使眼色。
两个女佣急忙跑过去,一左一右地将跪在盛慈脚边的白颖茵从地上扶了起来,霍深趁势上前,心疼地将白颖茵揽进怀里。
“茵茵,你这又是何苦?”
“阿深……呜呜……我一直苦苦寻找的亲人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惩罚我?呜呜……”白颖茵趴进霍深怀里,痛哭流涕。
她的情绪很激动,故意卖力的激动。
战筝觉得有点用力过猛,但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茵茵听话,我们走!霍家虽然不如盛家有钱有势,但只要有我霍深在一天,就绝不会让你吃一点苦!”
“呜……阿深,我听你的!”
霍深和白颖茵决定以退为进,这是他们一早就商量好的。
盛家的人不傻,或者说,现在这个社会,有几个是真傻的?
他们已经找上门了,说什么只是想见见亲人这种话,无非是因为现在场面混乱,盛家的人暂时还反应不过来。
但只要目前的冲击一过,盛家众人稍微反应过来,就知道他们的那些话根本就是又当又立,不足为信。
如此一来,即便盛家最后认回了白颖茵,白颖茵日后在盛家的处境也不会太好。
白颖茵的处境不好,霍深的处境就不会好,毕竟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霍深回国所做的一切都是奔着盛家来了,如今胜利在望,不能不用点无伤大雅的小计谋!
盛老爷子大概被二人今日弄的这一出混乱了思维,见二人作势离开,当即阻拦。
“谁让你们走了,你们给老子站住!”
霍深和白颖茵当然是选择停下脚步,不然若是真走出去了,接下来可就接不下去了。
二人背着众人偷偷对视一眼,很快开始准备说辞,为各自掩饰。
然而,当那些说辞还没出口之前,少女便先一步娇笑着开了口。
“老爷子何必阻拦,他们又不会真的离开。”
一瞬间,霍深和白颖茵:“……”
这里是盛家,不是战家,有你说话的份儿!
看破不说破,不懂吗?
“未婚夫,他们的脸色为什么那么僵硬,我有说错吗?”
“宝贝说的没错。”在护妻这块,盛非池绝对是无师自通,且一通就直接到达巅峰的级别。
盛家众人都看向霍深和白颖茵,似乎在引证是不是如战筝所说的那般,脸色僵硬。
“战筝,你这么说什么意思?”霍深硬着头皮,佯怒地问。
“什么意思你心里没数吗?”战筝从盛非池手中将小手抽了出来,又扒下腿上那个盛星麟牌挂件。
随即她走到霍深面前,看向他怀里的白颖茵。
“第三次。”
“什么第三次?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白颖茵明面上伪装出一副茫然的清淡模样,暗地里却将战筝记恨上了。
她虽然不懂第几次是什么意思,但却感觉出来战筝在一次又一次的打乱她和霍深的节奏。
而且都是在气氛最关键的时候!
“小筝啊,今天真是抱歉,爷爷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盛老爷子对战筝内疚的很。
今天明明是自家宝贝孙子带着未来宝贝孙媳妇亮相的重要日子,却突然出了这样的变故。
前脚空心大师刚来送祝福,后脚就翻车了……
二十八年前抱错了孩子?
这种低级的错误竟然发生在盛家?
倒不算不光彩,但有些话传出去了便是三人成虎,届时说的多花花的都有!
虽然一切还有待证实,但……眼下的时机不证实不好,证实更不好,简直就是两难。
“老爷子不必自责,他们不是冲盛家来的,应该是冲我来的。”
一瞬间,盛家人都懵了。
什么意思?
霍深和白颖茵也有点懵。
他们就是冲盛家来的!
“我今天第一次拜访未来的婆家,他们昨天不找上门,前天不找上门,偏偏挑选我第一次拜访未来婆家的时候找上门来,说不是冲我来的,谁会信呢……各位长辈,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糟心事。”
战筝不这般说还好,一这般说,盛家人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战筝,你误会了!”霍深急急地说。
“我们不是……”白颖茵也否认。
“误会?所以你们不是冲我来的,而是冲盛家来的咯?”
霍深、白颖茵:“……”
这个贱人绝对会坏了他们的好事!这是他们共同的,也是唯一的感觉。
战筝似笑非笑的绕着白颖茵走了一圈,站定,伸出双手。
白颖茵在霍深怀里一缩。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看少女越觉得不自在,浑身都不在!
那双眼太清澈了,可她看过去时,就像掉进了一大缸透明的凝胶中,越挣扎下沉的越凶……
干净透明,却又极度危险!
“你的头发,还算漂亮。”
战筝慢条斯理的拢起白颖茵披散在身后的黑长直,白颖茵心头猛地一紧,却能感觉到战筝只是拢着她发梢的位置,便稍稍放松了不少。
“你真的误会了,我……根本不认识你!”
少女不语,葱白一样的手指如梳一样,帮白颖茵梳着头发。
白颖茵惊魂不定,肩膀都颤了。
“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