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要出发前往灵鹜国。”
上官爵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叶蓁正在奋笔疾书的动作一顿,脸色也瞬间僵硬下来。
“你说什么?”
“风紫陌这次来,就是给我带来了一个消息,说一个叫做蓝炽暝的人,很有可能和我外家失踪有关联,所以,我想去灵鹜国看看,能不能查到这个人。”
“蓝炽暝?姓蓝?”
上官爵点头,“消息来源说那人在灵鹜国,我觉得我有必要走一趟,所以,今年过年,我可能回不来了。”
话落,便有些歉疚的看着叶蓁,说起来,他们夫妻俩这三年来,似乎每一年都是聚少离多的状态。
叶蓁知道上官爵有多在意自己的外家,尤其这还有可能涉及到当年兰妃的死,这一趟,她没权利阻止,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既如此,我去给你收拾东西,今天我给你师兄准备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的。”
上官爵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不用麻烦了,这次我和风紫陌一起,你给他准备的那些东西,正好派上用场。”
叶蓁额角下意识的垂下三条黑线,“你这样坑人家,真的好吗”
“放心,他早就已经习惯了,反倒是你,我不在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今个一大早,我就已经将该安排好的安排妥当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县衙那边不用你管,就跟上次一样,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今年春年,你要自己一个人过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顶着她的额头,一脸舍不得。
“蓁儿,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牵挂什么,可是这两年,你却让我有了想要驻地停留的感觉,你放心,只要我解决完这件事,咱们就要个宝宝,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
说完这句话,不忘一脸叹息的亲了亲她的耳朵:“你说,我怎么就没想起来让你怀孕,生个宝宝,这样你就不觉得孤单了呢?”
叶蓁脸一红,本能的锤了他一拳:“说什么呢,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虽然有些聚少离多,但我们每个人的都在为孩子的将来铺路,这么辛苦的时候,还是不要有宝宝了,因为你永远无法预料下一秒,会出现什么意外,有了孩子,会让你我分心的。”
最重要的是,她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人,绝对无法忍受十七八岁就生娃的可能,嗯,虽然她如今已经过了十八岁,翻过年就十九岁了,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老,二十岁再要孩子,也不迟。
可上官爵却不这么想,他觉得女孩儿最佳的生育年龄就在十五到二十岁,这两年为了他,她已经委屈了很多,如今都快十九岁了,还没有稳定下来,这知道的,是他们夫妻聚少离多,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什么毛病呢。
叶蓁的身体有他时不时的配药调理着,没有任何的问题,有问题也是出在他们没有时间上,现在之所以还没有人诟病,那是因为他们远离京城,身边的人还没有那个资格出来置喙,可是,难道他要等他们回京再要孩子吗?
不,不行。
想到这里,上官爵的目光不由一暗,看向叶蓁的目光不自觉间开始灼灼发热,再加之美人在怀,他可不是柳下惠能做到坐怀不乱,当即开始动情的上下其手。
叶蓁一想到他们又要分开不知道多久的日子,不但没有拒绝,反而转过身,主动的搂住他的脖子,非常大胆的迎上了他的唇。
上官爵哪里看到过这般热情的叶蓁,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可叶蓁却不管这些,动作虽然生涩,但也看得出她的情动,两个人就是干柴和烈火,一旦擦上,那就意乱情迷了。
主动的美人儿送上门,哪里有不吃的道理,不大一会儿,房间内就传出了水乳交融般的靡靡之音,她动情的在他身上上下浮动,美妙的轻吟声,就好像两人感情的催化剂,随着温度越来越高,喘息声越来越大,两个人不自觉间都发出满足的吟唱。
这一夜,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拼尽全力,难得的放纵自己,直至深夜……
第二天一早她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人,没了温度,叶蓁抱着他的枕头,深深的吸了一口独属于他的味道。
“上官爵,我已经彻底的沦陷到你的温柔乡里了,你可千万千万不要背叛我……”
上官爵离开之后,叶蓁萎靡不振了几天,就调整好了心情,上官爵既然不在,家里这边也没什么好牵挂的,与其在家过年,还不如去仰山府,说不定还能挣点外块花花。
于是她交代了王家公婆、刘家婆媳俩,就带着木莲他们,拉着两车东西去了仰山府。
时间已经进入腊月,无论是农庄那边,还是酒楼、宅子这边,基本上都已接近尾声,叶蓁赶到的时候,已经腊月初三,还有几天就是腊八节了。
这一年,又过去了,时间过的可真快,转眼,她竟然来到这个世界三年了。
叶蓁之前交代刘家父子打的家具,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也全部完成,剩下的就是打磨和抛光了,古代的技术虽然没有现代那般的发达,但是这木工的技术却堪称完美。
本来她想着刘家父子能将她所要的家具打造出来就不错了,倒没想到,出来的成品效果这么的好,完全就和现代家具厂的不相上下啊!
立式衣柜、茶几、沙发、一米八两米的大床,还有各种书架、书桌、梳妆台等等,经过验收,都十分符合她理想的状态,叶蓁当即对二人表示。
“刘叔,还有刘泉啊,你们这水平,可真的不赖,有没有想过开个家具厂?我给你们提供画纸,你们负责技术,销售也不需要你们来操心,全权交给我,如何?”
刘老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当即心动了,“夫人,这,这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只要你们能做,我能画,资金到了位,这不都是钱吗?”
刘泉父子俩一听这话也不再犹豫:“既然这样,我们全权听从夫人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