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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2章 猫耳胡同(1 / 1)

“那你便死不瞑目罢。”黑衣人“桀桀”笑了两声,挥手砍了下去,接着那华清的头便轱辘轱辘落了地。

黑衣人杀了华清,又在华清身上揩净了刀上的鲜血。这才提起华清的身子扔在井中,听着井中“噗通”一声。

他这才又拽住华清的头发,提起了她的人头,她头上血淋淋的,一双眼睛果然瞪得大大的,果然是死不瞑目之相。

“活人我尚且不怕,怎会怕个区区的死人。”黑衣人冷笑一声,随手把华清的人头扔入井中。

黑衣人举目看去,远远瞧见个泥胎的神像歪在杂草当中,只露出个悲天悯人的头。

黑衣人穿过杂草,搬起神像,把那神像大头朝下堵在井口,又使力在上跺了几脚,眼看着那神像被紧紧卡在井口,他这才拍掉手上浮沉,提着横刀径自去了。

破庙方圆数里并无人烟,只在十里开外有条官道。这官道狭窄古老,路两旁的树长的又高又大,愈发衬托的官道狭窄逼仄。

官道之上并无马车飞驰,便是连牛车也无一辆,甚至并没有过往的赶路人。这或许是条废弃的官道。

这官道隐隐望不到边,只在尽头处,阳光乍现,于是天亮了。那高大的日头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于是这官道阴暗朦胧,又带着几分诡异。

就在此时,那有光亮的尽头处,缓缓驶来一辆马车。高大神骏的青骢马驼着乌棚车厢,缓缓而来。

那车辕上坐着的车夫,头上戴着宽大的遮沿帽,只微微瞧见他方方正正的下巴。

他手上拿着个三尺来长的马鞭,那手柄处亮光闪闪,乃是纯银所制的银手柄。

车夫扬起马鞭,那青骢马便飞快的跑了起来。眼看就要飞驰而过,突然有个身影从一旁冲了出来。这人身影极快,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就上了马车,坐在了车辕上,那飞驰的青骢马停也未停,似是并未发觉到那车辕之上又多了一人。

这人身穿黑衣,黑布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出来,他眼神冷酷冰冷,正是方才出现在破庙里的黑衣人。

而坐在另外一边车辕上的车夫,神色不动,甚至还眉毛也没有挑动一下,他只是神色如常,认真驾着马车。

马车飞驰而去,把大片的阳光与林荫甩在身后,眼见前头树木渐渐稀落,这马车的速度方才降了下来。

那赶车的车夫不慌不忙,一只手抚着手中的马鞭,他甚至没有向那黑衣人看上一眼,只随口说道:“事情可是办妥了?”

黑衣人的声音当中带着恭敬,只低声回道:“办妥了,再不会有人找到她,也不会有人再看到她。”

车夫点了点头,轻呼一口气道:“如此甚好。”

车夫说完这话,又挥起马鞭,马儿重新奔驰起来。那车辕上坐着的黑衣人,沉默了一会热,方才又问道:“那孩子……”

他这话问的不着头脑,车夫过了一会儿,方才低声道:“这孩子留下来也是一个祸根,所以这孩子留不得……”

黑衣人眼睛闪过一抹惊诧,好在那赶车的车夫只顾着赶车,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横刀,又吞了口唾沫,方才吐出两个字来,“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此事就这般定了!”车夫的声音中带着斩钉截铁。

官道的尽头,乃是巍峨的城门,车夫重新放缓了车速,马蹄嘀嗒,缓缓朝着城门而去,至于那车辕上的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说起猫耳朵胡同里的三郎,那可是在整个儿的猫耳朵胡同里头可是头一号的人物。

猫耳朵胡同里的住户,每每瞧见这三郎都恨不能贴着墙根儿走,或是绕道而行。不为旁的,只因为这三郎素来喜欢赌上两把,有钱的时候,便去赌坊里头试试手气,没钱的时候,便要与人打赌。

无论是赌天气,或是赌下雨,亦或是赌谁家的婆娘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只要是瞧得见的,摸得着的,他统统都要赌上一把。

他可以说是烂赌,手气又实在不算太好,所以便时常的赌住猫耳朵胡同的出口,撒泼耍赖的与人打赌。

每每赢了,便要在人身上胡乱攀扯,无论是一两个大钱,或是几个烧饼,半斤地瓜干,或是一斤无花果干,只要被人带在身上,便全无幸免的道理。

这猫耳朵胡同的人可谓是不胜其扰,好在住在巷子口的这户人家,有一门远亲,却是开着一家当铺。

于是这户人家便在其中穿针引线,终于把那三郎撺掇的去了当铺。如此一来,好歹三郎有了月钱,便时常的去那赌坊赌上几把,倒也没有闲工夫来赌这猫耳朵胡同的巷子口了。

可是是不遂人心意,这三郎突地被当铺掌柜的撵了回来,于是这猫耳朵胡同可以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这猫耳朵胡同里的住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若是到了非要出门的地步,那也得先攀上自家墙头,瞧着那巷子口无人的情形下,方才急速出门,飞驰而去。

如此过了几天,众人便察觉出一丝不对来。

不为旁的,只因这几日仿佛并没有瞧见三郎的身影。莫说是胡同口,便是连巷子里头也没有三郎的身影。

于是有人不免好奇起来,尤其是那居家无事的婆娘们,于是便有人试探性的敲响了三郎的门。

三郎家里住在猫耳朵胡同的中间,前头有五六户人家,后头亦有五六户人家,他家可谓是住在正中间。

这婆娘敲了半天的门,非但没有人开门,甚至那院中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躲在各自墙头上的众人松下一口气的时候,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于是每日里都有人来敲门,但是每一日都没有回应。

直到有一日,敲门的是个耳朵不好使的老妇人。她因着耳朵不好使的缘故,只觉得周围所有的动静都是隐约的,小声的,微不足道的。

于是这老妇人把那三郎的院门敲的山响,便是连巷子口的那户人家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如此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老妇人终于没了力气,偃旗息鼓就要回家。谁知就在此时,这院中突然响起了几声小童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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