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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4章 一团乱麻(1 / 1)

石娘一鼓作气在郎中肩头上抽打了五六下,而后口中怒骂道:“郎中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吃惯了大鱼大肉,如今竟是要吃屎!你也不嫌脏了你的嘴,臭了你的舌头,你这个腌臜东西,奴婢瞧见你就觉得恶心!”

郎中也不躲避,也不还嘴,倒是欢儿姑娘被吓得尖叫连连,又看着郎中都到了这危急关头,竟是还捏着自己的手腕不肯放手,于是心里头又涌上一股得意。

这厢后院闹得欢实,那厢穿云也赶了过来,他一把拽开了欢儿姑娘,口中没好气的说道:“欢儿姑娘这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穿云哥哥,奴家害怕……”欢儿姑娘声音发颤,一头扑到穿云的怀中,口中哭哭啼啼,面上委委屈屈,“好在穿云哥哥来得及时,不然奴家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穿云被欢儿姑娘紧紧搂住,一眼瞧见春花立在门口,目光幽怨看了过来。如此这后院热闹的似是泥胚小炉里熬煮不休的热粥,气氛火热,而又嘈杂。

“春花……”穿云看向春花,面带无奈。

“郎中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若是今日不说清楚了此事,奴婢今日定然跟你没完。”

“奴婢早就觉得你不对劲,镇日里看着浪蹄子的眼神儿也不对,结果这会就没奴婢抓了个现行!”

石娘的声音吵闹不休,穿云耳朵眼儿里乱糟糟的,突地他脖子一热,低头去瞧,却是欢儿姑娘热乎乎的胳膊缠在他的脖颈上头。

“快些松开!”穿云低斥一声。

“穿云哥哥,奴家害怕……”欢儿姑娘的声音似是黏成一团的蜜糖。

“吱吱……吱吱……”悟空跳上了穿云的肩头,又伸出毛绒绒的爪子,去拍打欢儿姑娘的手臂。

这厢欢儿姑娘吓了一跳,抬眼一瞧,只见着个龇牙咧嘴的猴子,于是尖叫一声,松开了穿云,许是她太过吃惊,一时不妨,竟是摔倒在地。

她歪倒在地上,眼眶里又含了两大泡的泪水,于是口中越发委屈,“穿云哥哥,真是心狠,为何要如此对待奴家!”

“郎中你这厮,奴婢伺候你吃伺候你喝,你倒是吃锅望盆起来,奴婢今日若是不让你吃些教训,只怕你还当奴婢是好欺负的!”石娘这厢笤帚疙瘩挥舞的欢实,那厢郎中躲也不躲,任由石娘出气。

反观欢儿姑娘,心中委屈,于是落泪不止,她又掏出帕子抹着眼泪,口中悲悲切切,“穿云哥哥,事到如今你竟是就这般眼巴巴的看着,竟是扶也不扶一把,奴家可是你未过门的娘子啊……”

“住口!”穿云低头呵斥一声,又连忙去看春花,却见那厢房门口空无一人,并无春花的身影。

游廊之上,一端连着通往后院的月亮门,一端却是直通正房廊下,春花站在廊下,低头看着门槛,幽幽的吐出一口气,这才推门进了正房。

宋如是正百无聊赖之际,瞧见春花,自是热络的招呼起来,“春花你快些过来陪奴家说说话……”

“娘子……”

宋如是听着她声音有异,于是抬眼去看她的神色,口中不免关切道:“春花你这是怎么了?”

“奴婢无事……”春花转过头去,随手拿起帕子去擦拭案几上并不存在的尘埃。

宋如是一瞧,这春花只差在脸上写上“我有事”三个字,“春花,咱们虽为主仆,但情同姐妹,你若有为难之处,只管说出来,奴家自然会为你做主。”

“奴婢无事……”春花头也不回的擦拭着案几,微微颤抖的声音又却暴露了她心中的痛楚。

“可是因为欢儿姑娘?”宋如是猜测道。

“娘子……”春花猛地起身,口中匆匆忙忙的解释道:“并不关欢儿姑娘的事情,是奴婢自己的缘故。”

“又是因为欢儿姑娘……”宋如是口中笃定道:“这欢儿姑娘本事啊倒是不小,你且把欢儿姑娘叫过来,奴家有话要问她。”

“娘子此番唤了欢儿姑娘过来,她只会以为奴婢在背后使坏。”春花犹豫道:“她若是因此在穿云大哥面前挑拨,只怕又要生出许多事端来。”

“春花你莫要管了,只管把欢儿姑娘唤过来就是。”宋如是吩咐道。

春花只能应了,且说她穿过月亮门,瞧见欢儿姑娘还倒在地上,正冲着穿云伸长了胳膊。而穿云立在当处,似是正在俯视欢儿姑娘。

“欢儿姑娘,娘子让你过去一趟。”春花老老实实的说道。

“娘子?”欢儿姑娘眼睛一亮,心中已然有了打算,此番也不用人招呼,她自己就拢了拢头发,起了身。

欢儿姑娘走了两步,回眸一笑,而后径自去了前院,还未进到正房里头,欢儿姑娘就掏出帕子,红了眼眶,她可是攒了一肚子的委屈,只等着见到宋如是以后就发作。

“娘子……”果然欢儿姑娘的声音当中带着哭腔。

“欢儿姑娘这是怎么了?”宋如是倚靠在软枕上,看着欢儿姑娘的目光,带着一抹关切。

“娘子有所不知……”欢儿姑娘自顾自的坐在床榻边儿上,又伸手握住了宋如是的手,口中委委屈屈的说道:“奴家今日无事,本来是想过来陪着娘子说话,谁知道无端端的又生出许多事情来。奴家心里头实在难受的紧,娘子切莫因此怪罪穿云哥哥……”

“又是因为穿云?”宋如是顺着话头问道。

“穿云哥哥……”欢儿姑娘掏出帕子,颇有几分无语凝噎的深沉,与受尽了屈辱的委屈。

“欢儿姑娘有话尽管直说,若真是穿云的错处,奴家定会为你做主!”宋如是掷地有声道。

欢儿姑娘于是越发委屈,只口中娇娇怯怯的说着,“按说奴家住进来也有段日子了,穿云哥哥不是躲着奴家,就是借故出门。按说这女子本就脸皮薄,若非为了终身大事,谁又愿意厚着脸皮率先开口?”

欢儿姑娘口中可谓是道不尽的委屈,诉不尽的柔弱,她的目光盯在宋如是身下的软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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