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禁万分庆幸自己幸好没有这么着急的动手,不然以后面对韩家的报复,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希冷笑一声,“本王就想不明白了,你她奶奶的说羽裳偷了你的夜明珠,可是在拐着弯骂韩家连颗小小的夜明珠都没有了吗?”
“我我,我……”苏玉还在极度的震惊中回不过神来,脑袋成晕眩状,她怎么也想不到,前一刻还是她眼中的低贱平民的贱女人,会突然摇身一变成为高高在上的金凤凰……
“你什么你,还不快给韩小姐赔罪!”苏大人大叫一声,旋即又连忙堆着笑脸对韩羽裳和楚希道:“六王爷,韩小姐,玉儿从小就任性惯了,不过这其中定是一场误会!玉儿一定是将其他的贼子看成是韩小姐了,还希望韩小姐大人有大量……”
“可是,可是……”苏玉仍然有些不甘心,为什么这贱女人会是丞相大人的女儿?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这个女人是小偷啊。
可惜,她的问题,没有人会回答她。
“羽裳,你说吧,怎么处置他们?”楚希把主动权交到了韩羽裳的手上。
韩羽裳站起身,手中抱着那个华美的玉盒子,慢慢的走到他们面前。
苏玉心中捏了一把汗,却是满脸的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么被人比了下去,而且还是这个贱女人,只是如今在这里,她却没有任何权利和势力去对付她。
都统大人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韩羽裳,又望了一眼楚希,道:“那个,六王爷,那竟然没有属下的事了,属下就……”
“就什么?想跑?”楚希哼的一下打断他的话,俊颜黑的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有多么坏,“你身为禁卫军统领,随随便便就带着禁卫军冲上街来抓来,这是你们禁卫军该管的事吗?啊?皇上是叫你们负责京都的安全,还是叫你们整天来游手好闲的?”
都统大人被楚希堵了口,哑口无言,其实他也冤枉的紧,他是正和苏大人在喝着酒聊着天来着,突然一个下来冲进来说,说苏大人的亲外甥女差点被人打死了,发生了这种事,虽然不是他管的范围,但总不能不来看看吧,这样的话,不是多不给苏大人面子,却没想到会给自己惹上了这么一身腥。
“楚希。”沉寂半饷,韩羽裳突然唤了一句。
“啊?羽裳,你叫我?”楚希立刻收回准备教训禁卫军都统的长篇大论,奔了过去,“怎么了?要怎么处置这个娘们?”
韩羽裳只是淡淡的看了苏玉一眼,托了托手中的玉盒,从苏玉身边走过,“走吧。”
“羽裳?羽裳你打算放过这些家伙啊?”楚希不明白韩羽裳的举动。
“他们,吵。”韩羽裳淡漠的声音隐约传来,不是她打算放过他们,而是她懒的去计较,麻烦,只要他们以后不会再来找自己麻烦就可以了,至于处置不处置的,她没兴趣。
然而韩羽裳不知道的是,她的话却让楚希误会成了另一种意思,只见他摸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冷冷的盯着他们,“听到没有,羽裳觉得你们太吵了,真是的,一个个的说话声音这么大做什么!”
花子容撇撇嘴,很想回他一句,这里说话声音最大的就是你!,不过,话到了嘴边,还是被他压了回去,这话心里想着就好,真要是说出来,恐怕他以后都会没好日子过了!
“你!过来!”楚希指着都统大人,命令道。
“六王爷,属下在,有什么吩咐?”
“去找东西,把他们的嘴都给本王堵起来,吵死了!”楚希皱着眉头说道。
“啊?堵起来?”
“对!顺便把你自己的嘴也堵起来……羽裳,羽裳,你等等我呀!”楚希看了一眼快要消失在拐角处的韩羽裳,连忙抬脚追了出去。
“可是六王爷……”都统大人还想说什么,再抬头,已经没了楚希的身影,不由一阵懊恼,只好转向一边的花子容,“花大人,不知道六王爷……”
都统大人话还没说完,花子容嘴角却诡异的勾起一个笑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道:“当然是用布堵了!”话落,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出的一块布,塞进了他的嘴巴。
“花某告辞,都统大人好好完成六王爷的任务吧。”拍拍手,摇摇扇子,花子容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啊呸!这是什么布,臭死我了!”都统大人恨恨的吐掉嘴中的布,郁闷的瞪着花子容的背影,然后回头,对着躇在原地的禁卫军吼了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找东西把这些人的嘴巴给堵上!自己的嘴巴自己堵!你们想违抗六王爷命令不成!”
一声令下,禁卫军连忙行动起来,就连酒楼里那些围观看戏的人都不能免过,全都被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嘴巴,当然也包括了苏大人和一脸不甘心的苏玉。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的靠近都统大人,在靠近身一米的地方时就被都统大人发现,给提了起来,一阵咆哮,“你偷偷摸摸的靠近本都统做什么!”
那人擒着眼泪汪汪的大眼,拣起都统大人刚才吐掉的臭布,委屈的扁着嘴儿,“都,都统大人,你刚才吐掉的,是我袜子啊,是我媳妇亲自给我做的袜子呀……小的就这么一双袜子,穿了十多天了都不肯脱下来,您就行行好,还给我吧……”
都统大人脸完全黑了下来,脸上的肌肉一阵一阵的抽搐着,难怪,难怪他刚才就觉得这么臭,味道还有些奇怪,原来……原来……
沉默半饷,酒楼里突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震得整座酒楼都在颤巍巍的抖动,“你他奶奶的花子容,你竟敢整我!”
韩羽裳略带疑惑的望了一眼已经追上他们的花子容,淡淡的问道:“你做了什么?”
花子容无辜的眨了眨眼,一脸我这么乖的表情回答道:“啊!我没做什么呀。”
“切,你就吹吧,没做什么,那家伙在鬼哭狼吼什么劲,抽风了不成?”楚希明显不相信他说的话。
“六王爷,您都说了啊,他在抽风……”他自己爱抽,关他什么事哦?花子容越说越是无辜,只差没指着天地发誓,我真的没做什么!
“快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楚希不耐烦的催促道。
花子容撇撇嘴,鼓着薄唇嘟囔一声。“六王爷不是说,要堵住他们的嘴吗,花某不就是小试了下身手,把别人的袜子塞进他嘴巴里去而已。”顿了顿,他又一脸嫌恶的眯起眼,“可惜我偷错袜子了,那家伙竟然十多天没换过袜子了,啧,臭死老子了。”
韩羽裳:楚希:敢情这新科状元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嗜好,那就是偷人袜子?
客栈中。
眯着眼,哼着曲儿,宇文擎扬着快乐的小脸躺在长长的贵妃椅子中,好不惬意。
如果,如果宇文昊要是看到了宇文擎这个样子,一定会气得重重的吐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