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战长铩超乎想象的热情,敏行简直要无语凝噎,忍无可忍之后她不得不语重心长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需要。”
战长铩恨铁不成钢,“那个容玄都这样对你了,你竟然还要为他守身如玉?!”
敏行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战长铩几乎要以头抢地,“你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你就不生气?”
敏行想象了一下容玄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画面,脸色禁不住有点黑。
战长铩见了,满意地直点头,“这就对了嘛,我说你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生气!就刚刚那两人做的恶心事,我看了都膈应!”
敏行无语道:“可是刚刚那人不是他。”
战长铩一时间没有意识到敏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仍旧在进行着激烈地讨伐,“明明刚刚大庭广众之下宣告了跟你的关系,谁想转眼就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就算不是他——你说什么?什么不是他?”
敏行耐着性子道:“和纳兰珏在一起的男人不是容玄。”
战长铩愕然张大了嘴巴,大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不是他?怎么可能!我们明明都看见了!”
敏行意味深长地看一眼战长铩,轻叹道:“智商不支持,这是硬伤,治不了。”
说完,溜溜达达走了,眼下距离爱福肆已经很近,敏行已经认得路了,所以毫不犹豫地选择把人给甩了。
等到战长铩终于意识到自己被人家给鄙视了以后,再看前方哪里还有敏行的影子。
“人呢?”战长铩下意识地问龙霸天和史春秋,“走了?”
龙霸天和史春秋同时木然点头。
战长铩瞬间泪眼汪汪,伸着尔康手一副深情款款状,“大嫂你听我解释!我其实真的没有你说得那么蠢的!”
龙霸天和史春秋相视一眼,默默地转过身去,不忍直视啊!
恰好沈傲天气势汹汹地跑回来,一脸要找人拼命的狠厉。
战长铩喜极而泣,尔康手立即伸向沈傲天,“大哥他大舅子——”
话没说完,沈傲天已经一阵风似地冲了过去。
战长铩终于受不了这种漠视,掩面泪奔而去。
敏行回到爱福肆的时候,容玄还没有回来,只有流云一人待在院子里。
院子里一株新近移栽的海棠树正花开葳蕤,流云一身白衣端坐在树下的石桌前,自斟自饮。人与花树相映红,别有一番销魂骨。
见敏行似有心事,流云起身迎上去,关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看你好像有心事。”
敏行看一眼流云,无声地摇摇头,只是眉头微微地蹙起。
“不开心?”流云问,略显清冷的嗓音在月色里多了几分迷离。
敏行点点头,“是有点。”
流云好笑,“是容师弟惹你不高兴了?”
敏行嘴巴微嘟,看到石桌上的酒,二话不说走过去,端起来一饮而尽。
流云阻拦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只好吞回了肚子里,那酒杯……是他刚刚用过的。
敏行一屁股坐下来,单手托腮,目光直直地盯着院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