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重复,这应该是一七二章】
“梁逸,这唤神丹就交由你来炼制了。”拓拔野翻手取出一个储物袋递给梁逸,交代道:“此丹比一般的元婴级丹药都要难炼制,我问过圣殿的几名炼丹大师,他们都只敢保证
三成的成功率。”
“材料只够两粒的份,你必须给我弄出一粒来。”拓拔野郑重的道:“这可是相当于一名大修士的性命啊。”
唤神丹、可以短时内激发高阶体修的身体力量、作用时间三个时辰,不过一名高阶体修一生之中只能服用一次,而且服用之后还会带来不少后遗症,此丹在修仙界算是一种比较
另类的丹药了。
梁逸:“我尽力。”
“好,”拓拔野点了点头,又转而对拓跋觅媛和拓跋嘉依道:“你们两人今天晚上就回返圣女宫,将七星邀月弓请来,另外、让圣女和圣尊赶来助战。”
“是!”两人赶忙点头应下。
随后,众长老又商议了一下布防的事情,才各自离去了。
离开议事大殿之后,梁逸便一头钻进了自己的住处,开始准备炼制唤神丹。
简易的炼丹房中,梁逸不停的朝漂浮在身前的一尊尺许来高的三角小鼎中投注灵药,脸上不时浮现出一丝会心的微笑。
此丹的炼制难度丝毫不比那五绝丹差多少,同样百余种年份均不下于千年的灵药,只不过所需的主药稍微次了一个档次,只三千年。
短期内催发人体潜能的丹药,注定了用的是虎狼、狂暴的配药——
身旁放着的一小堆草药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呲——”最后一样灵药在紫色的三味真火灼烧的小鼎中变为雾气,接下来便是最关键的凝丹。
许久之后,炼丹房再次打开,梁逸面带微笑的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怎么样了?”早就焦急等待在着的拓拔野劈头问道。
“幸不辱命。”梁逸微笑着小瓷瓶递给了拓拔野,“成功了一枚。”
“啧啧。不得了,怪不得圣殿那群自诩高明的炼丹师都不敢抢你天狼第一炼丹师的称号!”拓拔野颤抖着嘴角、小心翼翼的将小瓷瓶打开检视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收下。
看着拓拔野高兴的样子梁逸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挪曳的微笑。
两份唤神丹都成功了,不过梁逸私自截留了一枚,当是炼丹酬劳了。
可以让相当于元婴初期修士的高阶武修的身体素质硬生生提高两个小境界,虽然效果只有三个时辰。不过三个时辰的作用时间也能做不少事情了。
这是一种绝佳的保命手段。
当然。以梁逸现在破霄诀三级顶阶的实力还不能吞服此丹,至少也要等破霄诀突破到第四层之后才能使用。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消耗战中,天元方面尝到了元婴级争斗上面的甜头。每到夜晚的金丹期争斗都会被他们蓄意提升到元婴级别的争斗上来。
每当天狼方面的金丹期修士跨过中间地带的中心线、天元方面就会出动一些遁术超快的元婴期修士进行截杀,待得天狼人的援兵到来,战斗就会直接升级到元婴级别。
十几日下来,天狼方面就损失了五六名元婴期修士,死去的金蛋修士则更多、有二十多人。
相比天狼方面,天元人的损失就少了许多,差不多只有狼戎方面的一半。
这一日,梁逸正在静室内闭关,突然接到了圣殿长老阁的信召——七星邀月弓请回来了。
议事大殿中。梁逸再次见到了冷若冰山的圣女。
其身后是四名抬着一个淡绿色箱子的圣女宫女执事,那箱子长约**尺、宽约五尺许,其顶端镶嵌着七枚星宿一样的幽蓝色珠子。
这盒子里面装的自然是大名鼎鼎的七星邀月弓了,
传说此弓极为特殊,根本无法装入储物法宝之中。
七星邀月弓后面摆放着一个长约五丈多、长宽各约二丈的黑色棺材状物事。
这里面装的便是一直由圣女宫供奉的,受亿万狼戎人敬仰的天狼圣尊了。
不过作为圣殿核心长老的梁逸却知道、这所谓的天狼圣尊不过是一头啸月天狼的尸体罢了。至于它什么特殊能力,梁逸却没有见识过。
见得人都差不多到齐之后,拓拔野才一脸恭敬的对圣女道:“圣女殿下,召唤天狼圣尊所需的血石还有储备吗?”这位圣女虽然与拓拔野是亲兄妹,不过作为族长和第一长老的
拓拔野可不敢在她面前骄狂——虽然即便拓拔野再骄狂、无欲无念的圣女殿下也不会把他怎么着。不过那冷冰的眼神就足以让任何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好好消受一番了。
“有储备,不过不多,只能使用两次了。”圣女拓跋玉玲冷冰冰的道:“若是想多召唤几次的话,就必须采集足够的精血来提炼。”
“另外,圣尊体内积蓄的精魂太少了,需要在收入一批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嗯,我会处理的!”拓拔野点了点头,道:“我马上就让人去布置收魂大阵,相信两界大战每天都会死去很多低阶修士,他们的精魂都可以用大阵收集,另外我们这些年也储
备了不少妖兽和人类的精魂,相信很快就能将圣尊体内的魂力补满。”
“魂力?精魂?”梁逸有些诧异的喃了一声,坐在一旁的林凤长老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嘴角微微一动,用传音入密之法给梁逸解释道:“其实这圣尊不过是一头品阶极高的啸
月天狼尸煞,灵智已经被抹去了,只有圣女宫的圣女才有操控秘法。”
“这玩意每次出动前都要吞噬大量的人兽精魂和血肉——”
圣尊吞噬人兽精魂这种事情,每个圣殿核心长老都心知肚明,不过也没人会傻乎乎议论什么。
“明晚我会使用七星邀月弓,到时候会有一场大战,各位早做准备——”将圣女和圣尊的事情安排妥当之后,拓拔野给诸人交代了一句,便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