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票,钞票,钞票,人活着很简单,但想滋润的活着,那钞票就是“必需物资”了。这些钱虽然不是属于自己的),但近距离的接触一下,欣赏一下满足下眼睛也是好的啊。
“等会你们先去小佛摊上吃点东西,我去把这些钱交个文哥,他给多少我们在分行不行?”马泗套起布袋就扔到了后座下面,看着几人。
文哥就是,马泗跟的一大哥,也不是很大就开了一游戏厅,收点保护费的小大哥。
“妥了”痞子一手摸着下巴,完全不管头上流的血,像个没事人一样,两眼依然看着位置下的钱。
“白天我们那里不能开摊还是去酒场呗。”
“也行,大头开车。”
接下来,对于钞票的欣赏大会已经结束了,大头开着车继续往市里的方向驶去。
剩下几人就这样肩靠肩躺在后座打着瞌睡。
……
再次回到市里,来到酒场已经下午一点了,把马泗在游戏厅放下车后,李小佛几人就在酒场弄了一桌,哈啤,肘子,鸭脖等等,摆满了一桌。
“来来,我们先喝着”李小佛撬开酒瓶就招呼着大家一起开喝,不用等马泗了。
……
此时,靓点酒吧二楼。
“朱哥,找到了”虎二哥一脸谄笑的看着面前的身影,就好比小孩子考了第一名,在向父母要零花钱一样。
“是谁”坐在原本属于虎二哥的摇椅上,朱哥一脸的阴沉。让人在酒吧那样的场合被人拿枪威胁,丢了面子,现在人都还是为这事,闹心着呢
“太平街一小混子,叫什么李小佛。”
“嗯,捉过来吧。让我亲自收拾他。”
“好嘞,我打个电话”虎二哥掏出怀里的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小文吗。”那还有在朱哥面前的儿子相啊,气势也足了,声音也大了。
“诶,虎哥啊,找我什么好事啊”电话那头传出了一阵声音。
“太平街,李小佛知道吧。帮我把他带过来。”
“好嘞,马上就让人去,虎哥,放心。”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朱哥,妥了”转身刚刚的气势顿失,弯着小腰向朱哥比了个“ok”的手势。
“嗯,虎二,我会跟我哥好好说说你的。”随后转动摇椅,看着窗外一脸的奸笑。
“谢谢朱哥”依然的一脸谄笑,但还不时还闪现着,不满的神色。
可此时的朱哥,注意力完全到了别的地方,怎么能注意到呢。
……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游戏厅离酒场也不是很远,马泗这才来到酒场,到了酒桌坐了下来,“各位。”半天蹦出来两个字,马泗就说不下去了。
“扭扭捏捏做啥子”拍了一下马泗的肩膀,李小佛笑呵呵的说了一句,“来,告诉我领了多少钱。”
“五”
“什么,五万啊,马四眼,跟文哥说一下我也去跟他好不”紧紧的拽着马泗的手,痞子好像嫁不出去的姑娘,看见了心上人一样激动。
“不是不是.”使劲的摆了摆手,然后,食指拌食指,半天才弱弱的说了一句,“五千块。”然后就狠狠地低下了头。
“啥??”吓得连手中的酒瓶都掉落在地,李小佛拽住了马泗衣领,恶狠狠的说到,“你刚刚说啥,我没听懂。”
“文哥就给了五千。”被李小佛抓着,马泗也不反抗,偏着头低低的说了一句。
“马四眼,你告诉我他家在哪,我要去和他女儿好好谈谈”痞子一脚搭上了桌子,一脸的不平静。
“小佛,痞子我那份不要了给你们行不行,就这样算了吧!!”马泗一脸的惶恐,急忙的说到。
“我们不怪你,但是,他也不要他妈的装”松开拽着马泗的手,坐回凳子,使劲咕咚了口酒,看着一旁就这样瞪着。
“佟”从怀里拿出一叠钱放在了桌上,又看向了痞子,李小佛,“小佛,痞子,好歹我也叫他一声哥,算了吧这次,我那份不要了。”
“不是钱不钱的是,我像是为了钱的人吗??”浑然不管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痞子拔腿就站上了凳子俯视着马泗,大声说着,“马泗,你那文哥是看不起我们,这是面子问题。你懂吗?我们是混子,什么最重要啊!是兄弟。然后是什么!是面子。”
“算了算了,痞子,别为难马泗了”想了半天,还是算了,别为了几个小钱伤了几个人的感情,“五千一人一千,痞子受伤了两千行不行。”
“行”大头在几人争执的时候一直都在灌酒,没有出声,也没有动手,在他的心里,一直钱都是第二位,兄弟才是最大的。
“马泗,拿着”李小佛拿起那叠钱,数出一千往马泗递去。
“我”
“是兄弟就拿着”瞪了马泗一眼,又继续说到,“这顿你请客,还有啊,哪天离开那什么文哥,跟他没出息的。”
“我想想吧”
“痞子你的,他妈的,头发都结疤了,看你损样”
“去你的,这顿我请了”痞子下了凳子,深深地呼了口气,接过了钱,又看向马泗,低声说到“对不起啊,我不是冲你,你那文哥真不带劲。”
“没事。”弱弱的回了一句,马泗给自己点了根烟,望向了西边的落日,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大头,给。”
“嗯,谢谢佛哥”怪模怪样的闹了一句。
“闹啥子咧,继续喝酒啊,现在大称分完了小银,大口吃肉啊。肉还是多啊。”
“来来碰一杯”
“砰”几人就这样碰了下瓶子,对起酒来。
你灌我,我灌你,忘记了刚刚的生气,只一个劲的怼着酒,一个个都喝得面红耳赤。
……
直到三点,几人喝得晕晕乎乎的才相继离开。
现在还早天还没有黑,不能开摊,就只好回去了。
冷风一吹,冒出来了许多虚汗,快到家门口了,没看见昨天的老和尚,却看到一黄毛青年带着三四个人慌慌张张的朝自己这走来。
“你”那黄毛看见李小佛,下意识的抬手一指,很快便收了回去低头快步走了。
“指指,指毛线啊”叫骂一声,依旧摇摇摆摆的往家门口,走去了,一边抓了抓头,疑惑了,“这不和马泗一个场子的吗?怎么在这。”
“咦,没关”两手一推门,轻而易举的推开了,但人还晕晕乎乎的也没管这些,反身关了门就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家老头的门口,却,却看到了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