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CHANMIAN,苏洛冉浑身的骨头都快被炘炎欺负散架了,日上三竿才醒来的她,一睁眼便看见炘炎媚眼如丝的蛊惑她,羞得她立刻缩进被子里,炘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苏洛冉从被子里拽出来。他知道他的娘子此刻很是羞愧,他知道,他家娘子现在就一小女人,经不起**,但是看见他家娘子羞羞答答的样子,他就想**。
“娘子,昨晚为夫可好?”炘炎把脑袋贴在苏洛冉肩头,闭着眼享受媳妇的温香软玉,昏昏沉沉的问道。
“好。”苏洛冉,羞羞涩涩的说出一个字,却再也无法说下去。
“害羞可不好,娘子要大胆的宣布我公玉炘炎是你苏洛冉一个人的,有这魄力才好。为夫喜欢霸道的女人。”炘炎mo了一把苏洛冉的***,迷迷糊糊卖乖道。
“恩,炘炎是我苏洛冉一个人的。”苏洛冉仿佛改变羞涩的模样,瞬间变得女汉子起来。
“唔,娘子这么干脆?”炘炎有些困倦的说道“陪为夫在眯会,为夫还没睡醒呢。”
“都正午了,你还没睡醒。”苏洛冉有些不乐意了,挪动了下身子,就是挣不开炘炎。直到悠扬饿得嚎啕大哭,才松手让苏洛冉去喂孩子,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娘子就在身旁,幸福在心里冒泡,他炘炎其实也就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那谁跟他说来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是这天下第一美事,看看,这不就是第一美事?
“炘炎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苏洛冉决定不在羞涩了,喂饱儿子,转身扑到炘炎的怀里,蹭了蹭,蹭的炘炎痒痒的。
“唔,什么梦想?”炘炎歪着头,一副没睡醒的懵懂样。
“我相公,必是小受的脸,小攻的心,天下只爱我一人,其余人生冷不近,男女不侵。”苏洛冉蹭着炘炎,幸福道“如今让我找到了。”
“好,为夫只爱你一人,其余人生冷不近,男女不侵。只是什么叫做小受的脸,小攻的心?”炘炎手抚着苏洛冉的长发,莫名其妙。
“就是我相公长着一张娈童的脸,却有一张喜欢女人的心,而且只爱我一个人,不爱任何人。不管男女谁喜欢你,你都当不存在,看不见他们,也不搭理他们,眼中只有我,心里只有我。就是这样。”苏洛冉笑眯眯的看着炘炎。
“长着一张小倌儿的脸?这不是为夫的脸蛋吗?喜欢女人嘛,额,为夫的确喜欢女人。只喜欢你一个人嘛,恩,昨天不是说为你散尽家财,为你遣散女眷都肯嘛,这算是只爱你一人吧。不爱任何人,为夫的父母和我们俩的子女不算吧?”炘炎笑容可掬的掰着手指算着苏洛冉的愿望,看苏洛冉不介意自己爱父母爱子女,便继续说道“不搭理他们,为夫生性厌恶别人接触,这算是不搭理把。眼中只有你,心里只有你,昨晚为夫可是好好表现了一下是不?要不要现在回味一下?”
“讨厌,现在我饿了,相公你要带我觅食。”苏洛冉拉着炘炎起床,使了很多力气发现炘炎还是纹丝不动。“为什么我拉不动你。”
“娘子,我是你男人,需要我再次证明吗?”炘炎邪魅一笑,看着苏洛冉跳开,闭上眼睛继续说道“身为你的男人,自然力气要比你大,再说为夫会武功,自然力气比一般人大一点。”
“相公,你说我该信你吗?”苏洛冉突然蹦出一句让炘炎心颤的话,这话可分轻重,如果他娘子还不信任他,他岂不是要更费些事才能把娘子锁在身边,一想到还要在努力追老婆,青筋直跳“信为夫得永生,为夫定给娘子一个盛世太平。”
苏洛冉一阵错愕的看着炘炎,怎么她时代的话会蹦出炘炎的嘴里,难道炘炎做九华上神的时候还学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炘炎也纳闷自己怎么会突然蹦出一句不合时宜而且不明所以的话来,看苏洛冉诧异的样子,难道自己的这句话跟苏洛冉的那个时空有关?不过他炘炎不会傻到问苏洛冉这句话,他只要试探沧月那人就知道这句话是不是属于苏洛冉时空的了,长臂一揽,也不管苏洛冉在想什么,当前补眠最要紧。
窗外,来偷听的柳莺,听见苏洛冉和炘炎的打情骂俏,越来越是羡慕,想着沧月的冷清,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顺了顺自己的衣服,本想叫他们二人起床去吃饭,但想想昨天自己盛气凌人的模样,瞬间崴了。算了来日方长,她有能力改变劣势,当下,她柳莺必须好好想想如何扭转劣势,如何寻找契机点,让沧月和炘炎都喜爱自己。眯了眯眼,深看一眼房门,又偏头看了看带她来偷听的沧月,一个小小的计谋迎上心头,笑意让柳莺的脸蛋冷了几分,失了几分美感。
又是一个艳阳天,秋高气爽的天气,让人也渐渐觉得清shuang。苏洛冉抱着悠扬,看着旁边挥毫泼墨的炘炎,不得不佩服自家相公的文学底蕴,铁画银钩,短短几笔就勾勒出山峦迭翠,云初雾绕的美景。炘炎专心画着自己的水墨画,似乎不被外界干扰,一手负背,一手执紫毫,酝酿着如何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孤寂之境表现得淋漓尽致。微皱的眉头,轻抿的红唇,一笑一颦,都蛊惑着苏洛冉,堪堪别过眼去,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悠扬,跟炘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得。悠扬好奇的盯着炘炎,学着父亲的模样也抿着嘴唇,皱着眉头,惹得苏洛冉轻笑起来,炘炎转头看着妻儿对视而笑,转念一动便在画中增添了一人渐行渐远,留在雪地一排脚印的场景,将“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的他乡异客的孤寂融入其中。见自己的画作已接近完美,眉头舒展,嘴角扬起,拿起画作轻轻吹了吹,便落了自己的印章。
“小姐,你在房间里吗?”碧绿轻敲房门,只见苏洛冉轻轻“恩”一声,碧绿便推门而入,见到姑爷在作画,掩口而笑。“王爷,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贤王殿下,贤王妃娘娘都来了,在大厅候着您呢,你倒有闲心作画了。四位尊主都等您和我家小姐好一会了,还未见您,才支碧绿来请您。”碧绿福了福身。
“知道了,碧绿你把这画拿去裱了,记得收着带回王府。”炘炎从书桌上站起来,走到苏洛冉身畔,挽了挽苏洛冉的青丝,眉角带笑“娘子,随为夫去前庭见客吧,莫把那四个冷淡了才是。想必沧月和柳莺也在那里了,如此我们把悠扬交给碧绿,就我们两个一起走吧。”
苏洛冉点了点头,跟随炘炎一起出门前往大厅。
一进入大厅,苏洛冉便见到太子炘戎和太子妃李月华端坐在主客座,八贤王炘烙和周依兰端坐在次客座,而沧月和柳莺端坐在主座上。看着炘烙递来的关怀和依兰递来的关切目光,笑容渐渐爬上面庞,我的朋友果然是关心我的。
“臣弟炘炎携洛冉给太子、太子妃、贤王、贤王妃请安。”说罢,炘炎拉着我对四位尊主行礼作揖。
“九弟多礼了,快起。”炘戎伸手免礼,看向我,笑意盈盈“洛冉听说你已经诞下麟儿,但不知道我传说中的侄子在哪里?”
“回太子,小儿悠扬正在午休,晌午时分弟媳定抱悠扬来见过太子。”苏洛冉福了福身,说完客套话随着炘炎坐在了次客座。
“如此便好,沧浪国主,我天元王朝来贺的众人已到齐,不知你的登基庆典放在这泉州行宫还是广州正殿?”炘戎说着疑问。
“既然天元各位尊客已到孤的泉州行宫,想必过几日他国的尊客也要到泉州。舟车劳顿多有不便,不如就在泉州行宫把。”沧月放下茶盅,看着炘戎思考了片刻,淡淡的点点头,似是做了重大决定。
“哦?那柳后呢?”炘戎又看向柳莺。
“吾主既然选泉州行宫,必是泉州。既然如此,妾身倒以为着庆贺的时日就选择十月初十,取自十全十美之意,不知吾主意下如何?”柳莺对着炘戎仪态万方的笑了笑,便看向沧月。
“甚好。”沧月惜字如金,二字已代表全部观点。
“既是我沧浪国主办此次盛宴,妾身有点私心,但不知吾主准否?”柳莺笑眯了眼睛,不知有什么建议。
“哦?”沧月停下端茶的动作,看向柳莺。
“柳后但说无妨,本太子也甚是好奇。”炘戎看了眼沧月,又看向柳莺,等待下文。
“前几日,妾身冒昧,对九王妃多有不妥之处。妾身想借此机遇邀请九王妃与妾身一起办理此次盛宴。如果太子妃和八王妃能倾情相助,那更是一件美事,不知太子妃、八王妃、九王妃意下如何?”柳莺站起来,对沧月和太子福了福身,看了一眼众人道。
“哦?不知柳后对我九弟妹做了什么不妥之事,要借此华宴和好如初呢?”太子炘戎眨了眨眼睛,满眼算计。
“不过是女儿家的轻慢泼皮的小事儿。”柳莺顿了顿,拿起身边的茶盅,走到了苏洛冉的跟前,随即又说道“九王妃,想你初来乍到,本宫身为这一国之后,做事多有不妥之处,本宫以茶代酒,望与你握手言和,若不弃,请饮下这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