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恐怖攻击若是砸在一般人的身上不用说也会被砸成肉泥,但是典韦在受到这样攻击之后居然仅仅是退后了一步,就好似没事人一样和吕布继续战成一团。
虽然吕布夺得了先手,使得典韦处在被动防御状态,但是这并不代表典韦没有进行反击。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典韦的反击频率逐渐提高,到最后居然能够和吕布打的有来有回。
见典韦一时间没有生命危险,刘协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毕竟典韦的名头比起吕布来讲差的实在是太多了,由不得刘协不担心。
不过现在刘协心中却是起了其它的想法,双目在紧盯场内尘土飞扬的两位之外,目光还时不时的撇向一旁悠然立于场外的那赤红色的身影。
赤兔吗,三国时期当之无愧的第一宝马,放在现代那就是世界顶级跑车,而且还是独一无二的那种。
这样的好东西刘协自然也想弄到手,就好似穿越众都有收集癖一样,刘协自然也不会例外。
“文则。”刘协轻声呼唤并对于禁招了招手。
于禁上前俯下身子侧过耳朵,在刘协说完之后惊愕的望着刘协,脸上同时露出了纠结以及犹豫的神色。
“怎么?难道不行么?”刘协奇怪的问。
于禁想了想,咬牙开口道:“主公,自古以来从未发生过斗将之时外将夺取敌将马匹的事情,再者说,若是将敌将打落下马,并牵马而归那也只是少数情况,况且现如今那黑将与吕布缠斗未分胜负,这不单单是能还是不能的问题,况且这样做对主公您的名声十分不好。”
刘协不舍的看了一眼悠然站在一旁的赤兔马,依依不舍的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见刘协打消了巧取赤兔马的心思,于禁不由得松了口气,毕竟若是刘协不顾他人看法依旧要做,他身为护卫自然要听命行事,但他真不想面对吕布,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下不想。
此刻场内的战斗也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场内的二人此时已经不似之前的风光,显得异常狼狈。
典韦自然不必多说,嘴角鲜血溢出,衣甲早已经破碎不堪,就如同一块块破碎的铁片挂在身上一般,暗红色的鲜血更是从身上的伤口渗出,染红了周围的衬衣。
再观吕布,头上紫金束发已经不见,头发散落在双肩上,身上兽面吞头连环铠上面已经布满了道道划痕不成样子,腰间勒甲带同样已经不见了踪影,显然是被典韦彻划开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臂甲同样缺少了一个,不过虽然头上热气直冒,但身上却是不见一丝伤痕。
虽然两人身上都没有致命伤,但从现在的样子依旧能够看出吕布稍胜一筹,虽然这一部分是靠着身上的装备拼出来的,装备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再一次对拼了一招,三戟交错分开之后,典韦和吕布都没有再次上前进攻,而是喘着气小心翼翼的盯着对方。
“黑厮你叫什么名字,有两下子,居然将某家逼到如此地步。”
“嘿嘿!俺叫典韦,吕布我也记住你了,要不是你身上的铠甲那么厚,我早就赢了。”
闻言吕布不屑的冷哼一声“用不用吕某将铠甲脱下与你再战一场!”
典韦看了看手上被磕飞了半个小枝以及少了半个枪头的两只短戟摇了摇头:“现在俺打不过你,等俺弄到趁手兵刃之后再来较量。”
“哈哈哈!吕某等着。”吕布狂笑一声,对着赤兔吹了个口哨。
赤兔马当即抬起头,小跑到吕布身旁停了下来,吕布翻身上马,将马背上的红袍披在身上转身对典韦说道:“典韦是吧,今天某打的很高兴,他日再战希望你能再强些。”
说完又望了望依旧禁闭的联军大寨冷哼一声,运起内力朗声道:“今日算尔等走运,明日吕某再来!”
随后吕布轻磕赤兔,赤兔立即跑了起来。
望着吕布离去的身影,成头上的士卒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欢呼,身上更是爆发出一股喜悦的气息。
而城墙上的诸侯们也纷纷松了口气,同时三五成群的议论开来。
至于说刘协则显脸色十分古怪的望着从远处骑马过来的三个人。
刘关张三兄弟!在吕布离开之后三人终于露面了,只不过此时刘备的样子实在是令人感到好笑。
正面没有任何不同,但是后脑却多出一个巨大的隆起,显然这个隆起是一个肿包,一个被典韦误伤所造成的包这个隆起大到什么地步呢,饶是以古人那盘起的头发都无法遮挡这隆起的部分。
寨门缓缓打开,一个声音从正门处传了出来。
“曹操见过这位壮士,壮士辛苦了。”此时众人才发现城墙上的诸侯少了一个人,那就是曹操曹孟德!
原来曹操见吕布与典韦停手,毫不犹豫的对身后夏侯兄弟使了个颜色,并在其余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悄然来到寨门。
吕布一走,曹操便连忙迎了出去,毕竟关张二人不好招揽,但眼前这个能够和吕布战平的人总应该能够招募吧?
随后便是之前的那一幕。
不过曹操不知道的是,数百里之外的己吾县令虽然已经GameOver,但是却也将他给脱下水。
这就导致对于曹操的关心,典韦则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连回话都感到欠佳,牵过大黑马踏步向大寨内走去。
一时间曹操的脸上红一阵黑一阵,不过曹操不愧是奸雄,虽然对于典韦那敌视的眼神有些莫名奇妙,但是他还是深吸了口气平息心中气愤迎向了在典韦身后不远的桃子三兄弟。
而大营的守卒此时也感到有些莫名,毕竟在他们看来典韦可是‘外人’这样放进大营好么?但是刚刚又是他‘赶跑’了吕布……
一时间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不过典韦显然没有捉弄他们的意思,从大黑马上取出一枚令牌对着守卒一亮。
见到令牌,守卒也不由得松了口气,从上面的标志看这是张邈军的信物,难道这个人是张邈军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