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房间,将她扔回床上。
看着她赤着脚,衣服领子都破了,他吩咐助理,“去看看,她是不是酒店的住客,如果是,把她送回去。”
他去洗澡出来,看着安稳睡在床上的人儿。
她大半个肩膀露在外面,能够清楚看到她里头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衣,他喉头一紧,转过身来,从桌上拿起烟盒,取了一根点上。
没多会儿徐彻就回来,“九点过来办的入住,两个女孩过来的,十一点半叫的特殊服务,巧的是不是用的酒店的内线。”
霍维隽哼了声,“就这样了,还特殊服务?”
“那牛郎送去医务室了。”
霍维隽瞥了床上的人一眼,“怎么?”
“被烟灰缸砸了。”霍维隽挑眉看了眼徐彻,“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张她自己的照片,还有她的手机,钱包。”
“嗯,你怎么看?”
“不会是有人想害她吧?”徐彻猜测。
“这么一点点的,不学好。”
徐彻没应声,这是在说谁?
“那,霍总……”
霍维隽拎着自己的火机烟盒朝外走,“让她睡这儿吧。”
“那您……”
“我隔壁!”
……
“什么叫没成啊,人还不见了?”女人闭上眼睛,“让你们干什么事儿,你们能成呀,都醉成那样了,还不成,你们是要气死我,滚!”
……
沉鱼醒来,坐在柔柔的床上,身上的衣物还在,只是里头的T恤破了,迷迷糊糊记得好像出了什么事儿。
这是酒店,她怎么来的。
托尼呢,托尼去哪儿了?
沉鱼乱了,这是酒店哪儿来的托尼!
她趴在床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么?
桌上的手机响起。
“沉鱼,你去哪儿了?”饿
沉鱼抓了抓头发,“房间。”
“哪个房间?”
“昨天不是你送我来的?”
“是,是我送你来的。”
“就是我送你来的,我才纳闷呢,我在1806门口,你呢?”
沉鱼下了床,没穿鞋,打开门。“呵呵,你来顶层吧。”
叶落进到总统套里,沉鱼蜷缩在沙发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叶落。
“你怎么到这个房间来的?”
“我怎么知道呀,都喝断片了,还有,我房间里昨天进去一个男人,我隐约记得我用烟灰缸把人砸了。”
“男人,哪儿来的男人呀,我走的时候门都锁了。”叶落不可置信。
沉鱼觉得烦,“到底怎么回事么,真的是个男人。”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这应该就是他扯的。”
“谁啊,这么歹毒啊。”叶落气氛。
沉鱼轻轻扯了扯唇角,“还能有谁?”
叶落看她一眼,“你是说,顾清清?”
沉鱼叹了口气,她懒得再说,赤脚到房间里找鞋,穿上鞋,自己的包跟手机都在。
“顾清清为什么那么恨你,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她就太歹毒了。”
“不知道,反正从小她就看我不顺眼。”
沉鱼坐在床上,“可我怎么来的这房间呀。”
叶落忍不住笑,“我也想知道,总统套呀,是不是一位大帅哥送你来的?”
沉鱼:“……我怎么知道,我昨天看到托尼了。”
叶落翻白眼,“那只猴子能送你来总统套?你一夜未归,回家要怎么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