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皇后的寝宫内。
秦时月跟随着北堂墨,作为嫁到皇家的新妇景王妃,成婚后的第一天自然是要来皇宫内给皇上和皇后请安奉茶。
低垂着头,很是乖巧地走进凤仪宫大殿内,低眉扫一眼周围一切,依旧如一年前一样,非常的威仪奢华。
随着北堂墨拉着她跪下一起行礼,秦时月才感觉到皇家的威仪。
秦时月随后按照礼仪给皇上和皇后奉了新茶,得了好多的赏赐,不停的谢恩。
皇上和皇后纷纷夸过几句,秦时月不知什么时候,反正就跟着北堂墨很快出了凤仪宫。
整个进宫奉茶的经过非常的的简单,也没有被皇后留下,单独说过话,就跟着北堂墨一起从凤仪宫内走了出来。
走出凤仪宫的一瞬,很快就有一个内侍小太监,喊住了北堂墨,说是皇上有话要单独跟其谈。
“哦,你快去吧,我到马车里等着你!”
秦时月见北堂墨看向自己,很是自觉地指向马车的方向,表示自己会很乖地等在马车里,绝不会乱跑。
“嗯,好,那你乖乖等在马车里,不要乱跑,本王去去就回!”
北堂墨看一眼秦时月,似是不放心地提醒一声,见秦时月点头答应,这才放心地随着内侍小太监离开。
秦时月看着北堂墨离开的背影,心下就是一轻松,终于可以得一会自由,不用在北堂墨的眼皮子底下活动了。
感觉从昨儿嫁到景王府后,自己就跟被人圈住一样,走哪都有北堂墨的身影,简直郁闷极了。
原本没想这么乖地走到马车上等着,可是压不住她对皇宫不熟,所以,只好跟她保证给北堂墨听的那样,钻到马车里,一个人静静的等在马车里。
独自一个人坐在马车里的秦时月,感觉实在是太无聊了,太烦燥了。
扯出袖子里的一方帕子,哪玩扭麻花一样的,不停地扭着手中的帕子,仰靠在马车车厢里,手指勾起车厢窗帘子,瞅着外面三五不时走过的小宫女或是内侍小太监,无聊的深深叹一口气。
太无聊的她,靠近车厢窗子前趴瞅着外面,心里想着这会的皇上喊北堂墨过去是因为什么事?
思忖一会,不由想到,这次皇上叫北堂墨过去,不会跟几日后皇上的退位,和新皇登基大典有关吧?
难道说——皇上真的想要退位让贤?
这种可能性忽地蹿入大脑,秦时月趴在窗子前的身体,攸地一震。
“皇上真的有可能会主动退位吗?”
秦时月月眉轻蹙,心中思忖一声,有些不确定皇上真的是否会舍得做出这个决定。
心思游移间,忽然这时看到一辆马车缓缓自不远处的宫门过来,“咦,这辆马车好熟悉,在哪里见过?”
秦时月看着不多一会走近的马车,忽地疑惑一声,就在这时,远处走近的马车,突然就在她的面前停下,车窗帘子缓缓被人从里面挑开,一抹丰神俊朗的身影从窗子里面探出来。
“太子殿下!”
秦时月微有吃惊睁大眸子,看着车窗了里面探出身子的人一瞬,惊疑一声。
“弟妹,好久不见!”
太子北堂琛温和一笑,看一眼秦时月所在的马车,再次温和笑道,“老三可是被父皇和母后单独留下了?”
秦时月盯瞅着对面车子里俊逸非凡,笑起来时仿若超脱俗世,犹如嫡仙一般的太子北堂琛,有些痴愣地呆望着。
直到听到北堂琛温和笑着再一次询问,才忙醒神,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忙指向凤仪宫的方向,告诉北堂琛,北堂墨现在还在凤仪宫内,是皇上单独叫回去的。
“唔,是这样,那弟妹看来需要在此等老三一会才是。我进宫也是要见父皇和母后的,所以就不先多聊了!”太子北堂琛温和笑看一眼秦时月,随后在此下车,往凤仪宫而去。
秦时月看着一袭白色锦衣,如嫡仙一般长衣潇洒飘然的太子北堂琛,忍不住轻声赞叹,“太子殿下出尘的仿似不是凡人一般,真不像是皇宫里的皇子呢!”
心中感叹一声,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太子殿下喜欢住在震国寺了。怕是这太子殿下当真是拥有一颗超越凡人的心,最适合在寺里修身养性,学习佛法吧。
从偶然遇见太子北堂琛,到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依然未有见到北堂墨回来,秦时月原本还有兴致趴在车窗子上,瞅着不时走过的宫女内侍小太监很是新奇。到最后看得实在无聊至极的便缩回了车厢里,一个仰头,直接斜靠到车厢上眯睡打起盹来。
一个人呆在车厢里,真的很无聊的好不好。
要不是身在皇宫里,不可以乱走,她一早就会下车,不要呆在这车厢里头憋闷着了。
原本只是想要眯着眼小憩一会,结果,不知是不是昨晚被北堂墨折腾到深夜很晚才睡的原因,反正一闭上眸子后,她竟然真的睡着了,而且还是睡得很熟的那种。
除了没有打呼噜以外,她整个人睡得很沉,原本身体是仰靠在车厢里的,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侧躺于车厢里。
直到耳边响起一声熟悉的比炸雷还好使的唤醒声传来,“丫头,醒来了,到家了!”
秦时月一个激灵睁开眼,正对上一双狭长细眯起如狐狸一般邪魅眼神的眸子,“唔,北堂墨,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们现在可以回府了吗?”
“现在已经到了府门口,本王就差把你直接抱进府里去了,你这丫头还真是睡得有够沉的。若是被人直接抱走,你怕是都不会知道!”北堂墨嫌弃地斜了一眼秦时月,一把推开秦时月,直接瞥下秦时月走出了马车。
秦时月愣了愣,睁大着凤眸忽地转了转,连忙伸手掀开车窗帘子,瞅着“景王府”三个大字,一阵头晕地伸手拍了一下额头,才发现原来已经从宫里回来了。
“喂,臭丫头,还不赶紧下车,睡傻了吗?”北堂墨此时转到车窗前,伸手就照着还有些发懵的秦时月脑门就弹了一下。
“啊,疼!”
秦时月脑门被弹疼的,赶紧缩回了脑袋。气怒地瞪向站于马车外,一脸嚣张冷沉着俊脸的北堂墨,张嘴想要骂出声,却是忽地感觉此时的北堂墨似是脸色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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