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训练场,看看这些人间凶器的实力到底如何!”藤田绝忍下了刘秋娴的无礼,决定去见识一下进化成功的基因改造人到底达到了何等战斗力。
阿美长长出了一口气,让人紧张的气氛总算消散,她急忙应了一声,带头走出了会客大厅。
和田社总部的训练场,建在岛上最高的山脉之中,并且是一座死寂多年的火山口。
敢在这样的一座小岛安营扎寨,不得不佩服和田社无所畏惧的精神。
火山口虽然已经死寂多年,不可能继续喷发岩浆,但温度却一直保持着炙热,做为训练战士的基地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和田社常年都会在这里隐藏着一只秘密部队,人数足有数百,这支部队装备精良,战力非凡,是名符其实的战争刽子手。
“喝!”
“哈!”
藤田绝进入训练基地的一瞬间,便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炙热气浪,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但当他看到刻苦训练的士兵时,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些人可是和田社立足的根本。
诺大的场地上,和田社自卫队正在进行极为残酷血腥的训练,许多人身上鲜血淋淋依然奋力坚持,无人喊苦,无人喊累。
“不错,阿美,总部能有如此规模,你居功至伟啊!”藤田绝这是今天第二次夸赞阿美了,换作往日,这种连续夸奖一个人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
“多谢社长夸奖,阿美一定会继续尽心尽力!”阿美伏低了身子,露出了胸前的雪白,整个人由于气温的骤然升高,小脸变的红扑扑,她本来就是绝色,现在更加妩媚动人,让人怜惜。
藤田绝眸中一闪,露出了一丝贪婪之色,他犹豫了几秒:“今晚你来我房间!”
阿美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声音都在发颤:“社社长,真的?”
藤田绝笑了笑:“自然是真的,怎么,不愿意侍奉我吗?”
“侍奉社长,这是阿美几世修来的福份!”阿美做梦都想着成为藤田绝的枕边人,没想到愿望今日成真,这几乎让她欣喜若狂。
“嗯,好好怒力,和田社的总部还需要你更加的用心!”藤田绝说完,迈步走向基地某个方向,那里站立着13个异常强壮的人类。
阿美的脸上不知道是由于场地温度的炙热还是兴奋,总之潮红一片,她甚至都忘了艾琳的存在,所有的心神都沉浸在藤田绝的身上。
她急匆匆地跟了上去,迅速来到13名基因变异体旁边,低喝一声:“社长来了,行礼!”
13名变异体面色一变,整齐地转过身,轰声道:“社长好!”
“嗯!”站在藤田绝面前的这些人都是成功的基因变异体,无论是心智还是情感都与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不远处,立着一些钢制的人形训练器,让这些变态训练,如果没有特制的器具,还真禁不住他们折腾。
藤田绝漫步到队伍前面,细细打量着他们,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基因改造成功后,每个人的身体都会趋于圆满,无论肌肉线条还是块头都远超常人。
“你出来!”藤田绝随意指向一名长相普通,但眼神极为犀利的年轻男子。
“是!”年轻人一步踏出,地面仿佛都在震动。
藤田绝满意地点点头,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钢制训练器上:“去,攻击它试试!”
年轻人轻轻点了点头,大步走了过去,也不见蓄力,只是轻轻地抬起了肘,然后一声断喝。
“砰!”这一拳疾如闪电,重重捣在训练钢人的脑袋上。
“哗啦”一声,训练钢人的脑袋霎时便被攻击至四分五裂,碎屑飞散出数十米的距离。
藤田绝目光暴闪,这一拳看起来并非他的最强攻击,却造成了如此效果,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心中的预估。
“你出来!”藤田绝越来越兴奋,猛地回头指向另一名基因变异人。
这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身体上的肌肉仿佛精钢铁铸一般,光从气势上看就极为骇人。
“去,让他攻击!”他指了指那名年轻人。
壮汉也不含糊,大马金刀地站了过去。
年轻人狞笑一声,猛地扑了过去,自从获得了强大的实力,他的心态和世界观都发生了剧变,曾经所有对社会和生活的不满都转换成了汹涌澎湃的战斗力。
这一拳几乎是他的最强攻击,他要在社长面前表现出最狂猛的一面,那么将来等待他的便将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喝!”他一拳重重打在壮汉胸膛之上,比刚才击碎钢人的劲力至少大了三成。
壮汉脸色苍白,闷哼一声,蹬蹬蹬退后十几步,喉咙发紧,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他狠狠瞪了年轻人一眼,双拳握紧,满脸的戾气,这一拳受伤了,但并不重。
年轻人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举起手掌,伸出了小姆指,那是**裸的鄙视。
“八嘎!”壮汉一步跨出,冲向了年轻人,完全忘记了藤田绝的存在,强大的实力已经让他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自信心极度膨胀。
壮汉的实力明显比年轻人要高一筹,只一拳便将之击飞,一击奏功,让他兴奋地锤了锤胸铺,继续疯狂地扑了上去。
藤田绝阴沉着脸冷喝道:“住手!”
壮汉现在已经亢奋到忘了自己的身份,完全没有理会藤田绝的命令。
刘秋娴的抗命,已经让藤田绝心有不满,现在就连一名基因变异体都开始肆无忌惮地当众违背他的命令。
“找死!”藤田绝终于怒了,紫色的眸中出现耀眼的光芒,亮光越聚越多,紧接着两束紫色光电瞬间划破虚空射到了壮汉身上。
“嗤!”的一声,壮汉就像放大镜下被阳光烧穿的蚂蚱,紧接着空气中便飘来一阵焦肉的味道。
这名强壮的基因变异体,瞬间便被紫色光束射穿心脏,胸前黑洞洞一片焦黑,很明显已经不会有任何生机。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巴,眸中兴奋的色彩逐渐消退,紧接着脑袋一歪轰然倒地,被射穿的伤口兀自冒着袅袅的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