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先是走进来了四名少女,合力抬着一个直径一米,高一米半的大木桶,桶里满是鲜红的血液,看上去令人触目惊心,但桶内的血液虽多,却并不粘稠,而且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没有一点腥味。
四名少女将木桶放在室内正中央后便躬身退了出去,紧接着走进来了一名白衣白裙的绝色女子。
只见白空灵一脸威严的走了进来,虽然她的容貌身段与小银铃一般无二,但双眸冷漠严峻,不怒自威,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武则天的霸气,令人不寒而栗。
但当她一看到郭玄武时,冷若冰霜的眼神立刻融化为了一池春水,温柔的不要不要的,立马由神圣不可侵犯的武则天变成了小鸟依人的怀春少女。
阿伊娜四人恭敬地称了一声夫人千岁,便垂手肃立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白空灵瞅了她们一眼,威严的说道:“你们可别得了便宜卖乖!通通守在门口,我要给教主相公进补精元,严禁有人进来,就算让我听到有一点动静,你们就自裁谢罪吧!”
“是,夫人!”
四人鱼贯掩门而出。
白空灵转身面向了郭玄武,眼神立马一变,就像一只小燕子似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身上扭捏撒娇起来。
“等一下!”
郭玄武赶忙推开了她道:“你不是说要帮我进补吗?”
“哎呀!进补之前先运动一下嘛!人家都饿了……”
说着话她一把抱住了郭玄武,一双玉手上下游走起来。
“别……”
郭玄武刚说了一个字,一股野火立刻冲上了顶门,脑子里轰的一下,双眼射出了金色的目光!
只见他紧紧的抱住了白空灵,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像只野兽一般将小羔羊压在了身下……
一转眼七天过去了。
这天夜晚,寝宫内依旧是白空灵和郭玄武,另外还有一大桶“元气血”,大门五十米外摆了一张方桌,四大侍女分东南西北坐在桌前,每人的面前都摆着一张条的白玉牌,她们竟然在打麻将!
“红中。”
阿伊娜甩出了一张牌,乐呵呵的说道:“哎!你们说,咱们教主的脑子里究竟藏着多少新奇古怪的玩意儿啊?麻将这么好玩的游戏他居然也能想出来!你别说,还真是有意思,玩着玩着就天亮了,一点都不无聊呢!”
罗映红也笑道:“可不是吗!咱们教主绝对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不说别的了,就连茅房都设计的那么巧妙,现在去解个手别提多舒服呢!”
度娟则是一脸的不悦,撅着嘴发牢骚道:“三位姐姐,你们倒是说说看,咱们冤不冤啊?自从这些‘血鼎女’来了之后,教主是白天进补,晚上输出,全都是夫人的了,咱们连喝口汤的机会都没了!”
鄂丽取笑道:“你啊!咱们四个里面你最小,也数你嘴最馋!这才不过七天,就熬不住啦?昨天晚上我就听你一个人在被窝里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老实交代,是不是在玩自摸?”
罗映红赶忙补刀:“就是喽!咱们以前每次一同伺候教主,就数她叫声最大,次次都是最先翻白眼,要死不活的,‘小荡妇’的名号绝对是实至名归!”
度娟脸颊通红的低下了头去,喃喃道:“人家还小嘛……你们叫得……比我声音大多了……”
阿伊娜也贪婪地咽了一口吐沫道:“教主一发作起来,眼睛里直冒金光,也太猛了,就连夫人都挡不住,更何况是咱们姐妹……”
就在这时,寝宫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四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全部侧耳倾听,连麻将也不打了。
就这样过了约一盏茶的时间,度娟撇了撇嘴道:“他们才刚开场,还早着呢!人家想上茅房,实在是憋不住了……”
话声一落,她便站起身来,一溜烟不见人影了。
足足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也不见度娟回来,鄂丽掩嘴娇笑道:“这个小浪蹄子,上个茅房要这么久吗?人家去看看,闹不好她正在玩自摸呢!嘻嘻……”
阿伊娜看着鄂丽离去的背影,摇头轻叹道:“唉!我还真是有点羡慕江兰菁阿姨了,在‘万蛇洞’中被关了那么久,还不是被教主给放出来了?现在估计她应该找到那个姓段的了吧,他们连儿子都生了,多幸福啊!”
罗映红也是一脸无奈的说道:“咱们就是个奴婢,能一辈子服侍在教主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哪能跟江兰菁阿姨相提并论?再说了,她可是和教主关系匪浅呢,要不然怎么会替她向夫人求情?”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拉起了家常,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唉声叹气的,倒也不觉得有多无聊。
至尊宫的茅房修的也是富丽堂皇,就坐落在大院的西北角,与寝宫约有三百米的距离,外表看上去就像是一间小型的庙宇,四周种满了翠竹。
茅房是由郭玄武设计建造的,由于全宫上下除了他没有一个男人,因此他也就没有分男女,只是把里面分成了一个个的小隔间。
度娟出了寝宫,施展开身法,快得如同一道闪电,眨眼间便冲进了茅房。
一阵疾风暴雨过后,度娟舒展开了眉头,一脸舒爽的模样。
坐在隔间里由郭玄武设计的“马桶”上,她舒服的不行,微微闭起了眼睛,满脑子里都是与郭玄武缠绵时的情形,一时入了迷,连上厕所的事都忘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隔间门上挂着的轻纱忽然被掀了起来。
度娟猛地一惊,睁眼一瞧,就见鄂丽的脑袋伸了进来,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
“你……”
度娟突然间花容骤变,脸色变得惨白,双目圆睁,露出了惊恐的目光,坐在马桶上打起了哆嗦!
鄂丽望着她的表情也吓了一大跳,纳闷的说道:“你怎么了?活见鬼啦?你这个小浪蹄子又不是第一次被我……”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度娟惊颤颤的抬起了右手,指着她的身后,带着哭腔道:“鬼……是厉鬼……”
鄂丽就是一呆,然后猛一回头,整个人就是一颤,紧接着裤腿就湿了!
只见她身后的半空中笼罩着一团黑气,黑气中漂浮着一具身穿破烂不堪的黑色衣袍的活骷髅!
就见白森森的骷髅头张着大嘴;一双空洞洞的眼窝中绿芒闪烁,干枯的手爪紧握着一把长柄大镰刀,浑身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看上去恐怖之极!
“唰!”
空中亮起了一道刺眼的寒光!
鄂丽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一颗头颅便斜斜飞上了半空!
“噗!”
一腔热血喷了出来,对面的度娟立时变成了一个血人,犹自坐在马桶上哆嗦个不停。
女人就是女人,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除了惊叫害怕,什么都不会了。
此时的度娟也是一样,什么高深的武功都使不出来了,完全变成了一只惊恐的小羔羊。
“死……神,都是……自家人……您就饶了奴婢吧……”
腥臭的黑气快速扩散开来,将度娟笼罩了进去……
寝宫内一片静谧。
白空灵侧躺在软床上,笑意盎然的看着刚从木桶中沐浴出来的郭玄武。
就见他从木桶中跳了出来,溅起了一起的水花,木桶中鲜红的血液竟然变的清澈透明,如同清水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