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带着嬉子湖来到报道处。
“康导师,这位姑娘要来学院上学。”大鹏捣捣嬉子湖的胳膊。
嬉子湖会意双手奉上八两银子。
康老师叫康源,是县令大人的小舅子。此人不学无术,整天无所事事。学院开办的时候,县令竭力相助,并且推荐管理人。
按照规矩,每个学院都会接受一些官府推荐来的人。一来方拉拢当地方官府,二来,本地方的人管理本地方会好一些。
祝小山负者办学事件,灭逍遥安排的人。
他们都非常的忙,这里出现的问题他们应该不知道。
康源看到嬉子湖眼睛一亮,如此绝色的美人要是自己......。想到这,康源双眼发亮,乐呵呵的接了嬉子湖的钱。
“姑娘如此聪慧,给你分配一个优等生的院子。这样住着也方便,省的和那些人挤在一起,打扰姑娘学习。”康源笑容带着讨好。
“如此多谢康导师!”嬉子湖微微一笑,倾城倾国。
康源魂儿都飞了。
大鹏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心口,他感觉自己喜欢上这个新来的学妹。
嬉子湖交完钱,康源都直接拿出一张填写特困生的申请书。
作为特困生,靠学校资助,学业结束后位学校打工十年。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想出的方案,本来是为贫困的孩子解决生活的问题,没有想到,贫穷的孩子依然被拦在门外,倒是那些不贫穷的孩子都进来了。
如果进了学院好好学习也不辜负嬉子湖的心血,不想都是进来浑水摸鱼的,让技术学院成为一个笑话。
嬉子湖在落款的位置写下嬉子湖三个字。
字非常的漂亮,一看就是练了很多年的人,这样的人大部分拉学院都是混一个差事。
康源看了一眼,嬉子湖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哪里听过。一时想不起来他也就懒得想的,本来就是浑人一个,哪里知道,天墨姓嬉的只有一个嬉子湖。
他将申请书和银子收起来,然后让大鹏离开,他亲自将嬉子湖送到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里面。
“嬉同学,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住宿,明儿你想学什么就去教室听课,不想学就在屋内睡觉,明儿到了饭点我会来叫你的。”康源笑眯眯的盯着嬉子湖。
“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好么?不是说学校有考核,考不过去会被退学的,退学了要赔银子吧?”嬉子湖假装担忧的问道。
“想你这么漂亮的女学生,那里需要考试?只要我康源在的一天,你爱怎么就这么的。”康源伸出手抓向嬉子湖的手。
“真的呀?太好了!谢谢康导师!”嬉子湖假装举起手,双手握拳开心的跳起来,躲开康源的手。
康源的手抓空,他也就没有在伸出手,反正美人都已经住进学院了,想弄到手有的是机会。
好言好语的交代一番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康源走后,嬉子湖面色冷下来,走入屋内关上门、
学子自己填选学什么专业,然后由报名的导师带着去安排,这话一座学院里没有这些手续。这个学院的学生是自由的,学习期间有钱拿,学习之后好包分配差事,什么都不用烦的?关于规定的优等生考核这里没有,优等生培养这里也没有,学的不好的退学这里也没有,挑选优质学子这里也没有。
等于自己拿钱养着几百二世祖。
“来人,传信息给祝小山,让他悄悄的来潮南学院!记住,不要走漏任何消息。”嬉子湖对着窗户说道。
“是!”窗户外面跳入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行礼之后转身离开。
嬉子湖住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课室看看有没有夫子在上课。很多课室都是空的,夫子也不知道在哪里,只有一个课室有一位年轻的夫子认真的讲着课。他长得清瘦清秀,双眼有些深凹,他的背有一些微微驼,应该是读书姿势不准确引起的习惯性毛病。
一身灰色的长袍已经很陈旧,就是那么坐在那里连带身边的空气都散发着淡淡的忧郁气息。
那里只是坐了五个学子。
其中有三个是女孩,约莫十四五六岁,另外两个是男子,比女孩稍微小一点儿。
这么大的学院只有一个课室有课。
嬉子湖心沉入谷底,她走入课室。
年轻的夫子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位学生要是听课,下次注意好上课时间,请不要在正在上课时打扰别人。如果不是听课,也不要随便进入教室打扰别人。”
嬉子湖点点头然后福福身:“抱歉,学生是新生,昨天刚到。今天路过很多课室都是空的,找了许久才找到您这一间课室有人,于是就走进来了,如果打扰实在是无心的,很抱歉。”
“哦,既然如此,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来听课吧。”年轻的夫子脸色好了很多。学校什么情况他非常的明白。
嬉子湖带着血娘子在最后面坐下来。
“晨必盥,兼漱口;便溺回,辄净手。冠必正,纽必结;袜必履,俱紧切。衣贵洁,不贵华。”
年轻的夫子抬起头,淡淡的问道:“你们谁能解说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五人都举手了。
夫子指着其中一位胖点儿的男孩子说道:“你来解说一下。”
胖胖的男孩子站起来双手平台,点头行礼之后回答道:“晨必盥乃是晨洗手脸,兼漱口,洗牙漱口。便溺回,入厕归来,辄净手,洗净双手。冠必正,纽必结;袜必履,俱紧切。衣贵洁,不贵华。穿衣扣扣,戴帽端正;袜鞋合脚,系带要紧。衣贵整洁,不贵华丽。今天要求,注重仪表。”
夫子点点头面带微笑说道:“解说中规中矩,所言甚是。”然后将手往下摆摆,示意胖胖的男孩子坐下。
“多谢夫子!”胖男孩子双手抬起行点头礼之后才坐下。
夫子的目光落在其他人的身上,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嬉子湖一身华贵,长得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那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