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人疯抢着要办会员,个个争得面红耳赤,李金五就兴奋的满脸通红,同时心中暗暗竖起大拇指,对张宇的这些点子赞不绝口啊。
又是会员制度,又是开盖有奖,再加上九首千古绝句,只等几日的宣传传播,飘香楼的名头就真的响起来了,到时候别说安宁城了,就是附近的沛.县和丰.县都会知晓啊。那时候,生意还不是财源广进啊!
将内心的激动压制下来,李金五连忙让小厮将事先准备的会员卡片和账本拿了过来。古代没有那种硬质的卡片,故而会员卡只能用纸张代替。不过考虑到纸张易磨损易撕裂的弱点,张宇特定让李金五找来了上好的牛皮纸。这牛皮纸本就坚韧,再加上用麻油浸泡过,更是不易扯烂,而且摸起来很柔软,没有硬质卡的棱角。而且张宇还连夜委托几名妇人在牛皮纸的四周绣上了彩线以及花纹,更使得每张牛皮纸赏心悦目,拿在手中倍有面子!
在每张牛皮纸的正面,张宇都用瘦金体标上了卡号,以及写上了“飘香楼贵宾会员卡”的字样,而反面,则是用来写办卡人的姓名。大华国内会瘦金体的人只有张宇一个,故而这样制作会员卡,但杜绝了仿造的麻烦。同时还给人一种超人一等的感觉,毕竟谁都想拥有别人无法拥有的东西,这是人的天性。
看着众人争先恐后的要报名,李金五连忙压手,叫道:“诸位,别急,别急,你们都是第一批会员,都享用和第一位会员相当的待遇,诸位慢慢来,千万别挤,若是伤到了那就不好了,慢慢来,一个个来。这位老先生,我看你年纪最长,便让你最先开始!请问您叫什么名字?职业为何?准备充值多少啊?”
李金五看着柜台最前面的老者,问道。
那老者五六七十的模样,头发和胡子花白,穿着一件丝绸长衫,一看便是有钱的读书人身份。
听到李金五的问话,老头子哈哈大笑,捋着胡子,颇是得意地道:“老夫郭盛林,住在城北郭家。老夫自幼喜爱诗词,今日可就是冲着这九首诗词来的啊!今天前来,真是不虚此行啊,以后出去拜访老友,老夫也有了吹嘘的资本了。九首千古名句,再算上门上的绝对,啧啧,精彩啊精彩!老夫出门只带了二百两,就先办个二百两的会员,等以后再来充值不迟!哈哈…”
李金五一愣,随即拱了拱手,笑道:“原来是郭老先生啊,失敬失敬,是在下眼拙了,没想到是郭老先生来啊!我现在就为郭先生办理会员!”
这郭盛林可是城北郭家的家主啊,他曾是位禀生,但后来屡考不中,但开了安宁城内最大的一家书店。所以,他可是一条大鱼啊。
李金五连忙取出牛皮卡片,在反面写上了郭盛林的名字,并在账本上详细记录了充值金额。
随后双手将牛皮卡片奉给了郭盛林。
郭盛林很豪爽地抽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李金吾,随即接过卡片。
看到牛皮卡片上写着“壹拾壹”的字样后,郭盛林眉头一皱,随即问道:“掌柜子,我怎么才是十一号啊?我不是第一个先办的吗?”
李金五呵呵一笑,忙解释道:“郭老先生别生气,您老虽然是第一个先办的,但前十位的会员,早已内定了,你老海涵啊,还请谅解一二…”
“被内定了?”周围等待办理会员的其他人惊呼一声,随即更加热切了。能被内定的人,自然都是安宁城内有身份的,而安宁城内有身份的主,不外乎柯振丰、县令大人,县尉,县丞等人。
难道说,他们都是飘香楼的会员?
众人心中暗暗想着,故而更加的兴奋,连忙催促李金五。
那郭盛林也胡乱瞎猜了一番,故而也不气恼了,反而更加的高兴。能排在这几位当家人身后,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郭盛林乐呵呵笑了,随后拿着会员卡退出了人群,然后选了个好位置,并召来小厮让他上酒上菜,准备边吃边揣摩这九首千古名句。
而李金五也忙得招呼其他人,给他们办理会员卡……
二楼包厢内,周稚墨透过门缝查看楼下情况。听到李金五的讲话,周稚墨眉头一皱,心中有些担心,随即看向了张宇,问道:“寰风,县令大人、柯院长他们明明不是会员,我们那样说,岂不是欺骗啊?若是让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抓到了这个把柄,绝对会刁难我们的。到时候所产生的影响会很恶劣,甚至将我们现在所积攒的名声搞坏啊……”
张宇笑了笑,道:“稚墨姐,你别担心,这件事我考虑过,心里已经有了解决办法!”
“真的?如何解决?”周稚墨面容一喜,眨着明月般的眼眸望着张宇。
张宇顿感扑面的诱惑袭来,搞得他的心痒痒的,随即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明天打算去拜访柯振丰,到时候将会员卡送给他不就行了。只要柯振丰收下,我们便不怕一些宵小刁难。”
周稚墨问道:“柯院长会收吗?我可听说,他最反对的就是送礼这套!以前王家的小子想进育人学院学习,王家家主便去找柯振丰帮忙,听说当时他送的是一本失传很久的古籍,是柯院长最喜欢的一种。但后来,柯院长不仅没收,反而大发雷霆,将王家家主请出门外。所以寰风,你送会员卡他会收吗?而且你好不容易结识柯院长,并被他看好,若是因为送礼而惹怒了他,那对你将来可不是好事啊,所以我看还是从长计较,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看到周稚墨都是为自己着想,张宇内心很感激。
张宇说道:“稚墨姐,你放心,我去送礼,柯振丰不仅不会生气,反而会乐呵呵的收下!那王家家主一根筋,不会动脑子,估计说错了什么话,让本想收下的柯振丰又没收下,最后还惹得一身骚!呵呵…”
周稚墨白了张宇一眼,用纤长的玉指点了点张宇的额头,嗔声说道:“你啊,怎么能这样诋毁柯院长,这若他人听到了,都得和你拼命!”
张宇呵呵一笑,随即忙道:“拼命?我才不怕呢!对了稚墨姐,柯振丰以前是什么官职?为什么让读书人这么崇拜?还有那个县令老爷,他以前是什么官职?”
周稚墨笑道:“说出来吓着你,我听人家说,柯院长以前是中书侍郎,而县令老爷,则是少傅呢!”
“什么?”张宇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中书侍郎,这可是正三品的官,是中书省老大中书郎的副手,就相当于副部长。而太傅,这更加厉害,从一品,虽无实权,但地位在那摆着,这就是分量。
“这两个人,真是牛叉啊!”张宇点着头,由衷地赞道。但随即,张宇有些好奇,问道:“那这两个人怎么告老还乡回到安宁城这个地方来了?要知道这两个人在京城,都是数得上号的人,难道是被排挤,亦或是得罪了皇帝?”
周稚墨噗的一声笑了,随即道:“你啊,就是会乱想,不过话又说回来,官场的事情,我们也说不透。不过被排挤和得罪了皇帝不太可能,寰风你知道吗?皇帝陛下和县令大人可是亲戚嘞!”
“亲戚?啥关系?”张宇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