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床丨头那颗白色的药丸上,眼中渐渐流露出了然于胸的神情,他说——
“你想留下我的孩子?无数女人这么幻想过,但是都失败了,你也不要有这个妄想,没有人有资格。”
秦安暖听了这一番话气得脸都红了,“莫名其妙把一个不认识的人强上了,没有解释没有道歉,却拿着一颗破药宣扬你那卑劣的观点,把无耻当高贵,把氵监忄青当风度!我秦安暖活了十八年头一回见到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你怕我怀你的孩子,我还怕染上你的艾滋病呢!”
叶淮南眉头一紧,明显很不高兴,他警告道:“注意你的用词!我对女人,耐性有限,即使是漂亮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秦安暖激动地从床丄跳下来,可是她发现这个男人这么高,又强硬又冷酷,竟让她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一种畏惧,她马上又抱着被子退回到床丄去缩成一团,“你,你等着,我马上打电话找警察来抓你!”秦安暖拥紧被子,趴在床丄,去拿床丨边的座机。
但是,却被叶淮南一把抱腰腾空抱起,她吓得尖叫出声,连忙抱紧了他的脖子,一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又马上松了手,踢打着喊道:“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
叶淮南垂眸,冷冷看着怀中激动的女孩,淡淡地说道,“我从不勉强女人,你自己闯到我房间来沟引我,而我睡了你,仅此而已。若你想要耍花招,只会害死你自己。”说着,像扔垃圾一样,把她扔在床丄,她立刻爬起来抱紧被子——
“勾……沟引,真是够了你,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一定报警的,我才不管你是谁,总之你趁着我不清醒的时候对我做了那样的事,这是违法的。”
叶淮南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脑海里想着昨天交代的事,道,“我没空和你纠缠。”
秦安暖跳下丨床,狠瞪着站在面前的叶淮南,“不许走,还没把账算算清楚呢。”
“难道你还想来一次?”突然叶淮南迈了一步向前,手撑在门的上方,将秦安暖堵住了,他低下头,靠近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热情如火的样子我不介意再多看几次。”。
秦安暖顿时吓得双脚都踮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但她仍旧大着胆子,说道——
“什,什么热情如火,我怎么可能这样,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手都没被人拉过。你这个强尖犯加大骗子,你毁了我你知不知道?!”
叶淮南脸色蓦地变冷,捏紧秦安暖的下巴,生气地警告道,“听着,我对你的容忍到头了,你再口不择言,你势必要承担后果。”
秦安暖下巴被他捏的好痛,心里又好憋屈,她突然双手抱着他的手,张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背上,用着她最大的力气。
“啊……”叶淮南一个疼,猛地要缩回手来,但是秦安暖却死不肯松开,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要咬死这个夺了她贞操的恶心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