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流说:“柴诺和项兹辅佐大王得了王位,他们的权谋和本事,我万不能及。全/本/小/说/网/在明月国中最了解大王的人就只有他们。以我的本事,万万不会比他们更高明。走有走的好处,而留有留的风险。我也觉得难以取舍。”
至流接着说:“柴诺和项兹现在之所以提出要走,我想必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再这样下去,殿下会得罪全天下的官员和士族。此次他们之所以谋划让大王亲审此案,就是想为殿下开脱。可是大王不上当,结果得罪人的事还是我们干了。就算殿下历尽艰辛而终得王位,殿下又能如何行事?各地士族必会借殿下上位不稳而纷纷造反!大王高明,他必早已料到,因此他必不会传位于殿下。殿下再呆在都城,进退不得,就必遭恶运。此时殿下再不能耽误,你必要和二位大人见面详谈。只凭书信之词就会误事。”
依冉和项幻一直在里屋偷听。听到至流这样说,项幻走出来对子莱说:“殿下!我爹老了!他因幻梦□□而中了心魔,已经难以自拨!柴诺大人也是如此。他们对大王的忠心,我再明白不过。虽然他们个个都是高绝之士,他们最大的本事无非是些权谋之术,这些年他们和大王若合若离,已经不再有力挽狂澜之能。在都城之中,我爹和柴诺大人在驭人、用计之处的确高人一等,可是一旦离开都城,他们未必能有几位将军之能。项兹大人虽然是我爹,可我既然跟随了殿下,就要为殿下着想。再这样在都城的阴谋诡计之中消耗下去,就算殿下不死,各位将军却会受到牵连。殿下身边的可用之人本就不多,无论少了谁都对殿下极为不利!殿下的睿智只能在通州的如此之地才能尽显,可在都城,殿下只能像大王一样玩弄权术!”
至流高兴地说:“幻儿说得极为有理!不愧为项兹大人之女!”
子莱却冷冷地对项幻说:“回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项兹大人和柴诺大人对我有大恩,他们智谋高绝,难道会没你更明白?以后不许你再当着将军们的面胡言乱语!”
项幻听了子莱的话,她委屈地低下了头。依冉赶紧走过来,她拉着项幻往里屋走,她还说:“幻儿姐姐,你不要和殿下一般见识!他们就会天天想着害人、杀人!我们别管他们的那些破事!”
决参、吾太和刃绝互相看了看,他们差点没笑出来。
至流笑着说:“殿下,幻儿也是为你好。”
子莱长叹一声说:“我怎能怨恨父王?我何尝不是个小人?谋事不以忠先,行事卑鄙无耻,对父无孝可言。走到此时,我也算是罪有应得!”
吾太愁苦地对至流说:“将军,你已好久没驰骋疆场了吧?自离开通州后,我已经不知道打兵打仗为何事了,都快被逼成废物了。虽然在都城中衣食无忧,可享受荣华富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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