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门外一阵大笑:“哈哈哈…对对对,这个就是来抢你们娘的大坏蛋!一定不要认他!”
“爹爹!”
这笑声一落,陈烈飞快的奔了过去。
“烈儿,怎么不叫我?”
看着一身女装打扮的花青,陈烈害羞的在他耳边轻轻的叫了一句:“舅舅…”
这些人,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
一时之间,桑月觉得眼前的人有点陌生。
不是还得两个月后才能回来么?
虽然桑月有很多很多的话要问,可是家中还有这么多的人,她只得忍住心中说不清的感觉:“朱嫂,赶紧和面,我给他们下碗面去。马嫂,你去叫蒋叔来,给他们抬水梳洗。”
小媳妇还是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知道他们日夜往家赶肯定没吃饭,怕他饿着呢。
庄大牛看着桑月微微羞红的脸,心里软得不行,要不是有人在,他肯定飞身过去就先把人搂在怀里,好好的亲上几口才过隐。
不急,他已经回来了不是?
以后他有的是时间陪她,从此再也不分离了。
朱嫂与马嫂见男主人回来了,赶紧应着去忙碌了。
庄大牛与陈二郎、花青的回来,顿时围山寨热闹起来。
“什么?大牛回来了?这回立了大功回来了吧,肯定要当大官了!”
“没受伤吧?上回回寨子的那些人,可没有了个囫囵的。”
“听说是骑马回来的,就算是受了伤也应该没大碍,否则怎么还能骑马?”
“走走走,去看看去,几年不见也不知道他怎样了!”
就在众人往齐家大院涌去时,村长把大家都拦住了:“明天去吧,大牛看来是日夜奔波回来的,先让他缓口劲!”
此时齐家院内,桑月有点乱神。
一会儿叫蒋叔赶紧提水、一会儿又叫秦姑姑帮大牛找衣服、一会儿又说他的新鞋子用哪双…
秦姑姑习惯了桑月的性子,见她慌乱便说:“我来揉面,你去找衣服吧。”
桑月觉得这个办法比较好,放下手中的碗,忘记了洗手就往屋里跑。
庄大牛在解行装,看小媳妇为自己忙进忙出,心中温暖极了:“二郎兄,你们把行装解下吧,一会就在这里洗了睡会,你那屋两年没住人这一时半会也住不得人了。”
陈二郎正等着这话,闻言赶紧示意花青解绳:“就是,我那屋多久没住人了,哪能住呢?这要住人,至少也得收拾个十天半个月!”
“噗!”庄大牛惹笑了,在军中两年余,他们两人与自己出生入死,多次相互救命,已经比亲兄弟还亲了:“你就安心住,这院子扩大了这么多,你们要是不想你那院子,以后就住我们家!”
“好嘞!大牛兄弟,这可是你说的,别一会弟妹不同意啊!”
“啥我不同意啊?”
看着桑月手上抱着一叠暂新的衣服,陈二郎一脸羡慕:“弟妹,刚才大牛兄弟可说了,我家那屋子久了没住人,得收拾十天半个月才能住。”
什么叫要收拾十天半个月才能住啊?
虽然那屋子是久了没住人,可每个月她不是派人过去打开通风、翻晒被褥么?
明明就是想赖在她家啊!
“行,既然是我相公答应的事,自然听他的。暂时你们两就住那边的院子,那里暂时没住人。”
每个院中都有洗澡的地方,三人洗好澡,桑月的面条已经上了桌。
陕西哨子面,泡椒水中淡淡的酸味把面条趁得更鲜,胡萝卜、肉沫子、土豆块都炒得极香,撒上几根早香菜,一上桌一股鲜浓味就直冲鼻间…
“啊!太香了!果然,还是弟妹的手艺做出来的面条,才是人间极品!”
桑月已经知道了陈二郎的身份,闻言她笑着说:“你们家的厨子肯定是专业级别的,你在那样的大家庭长大,还能没吃过好东西么?快吃吧,吃完后先把头发洗了、把胡子理了,否则我家四个娃当你们是土匪了!”、
一想起那个张一模一样的小脸,陈二郎就不由得哈哈大笑:“当我是土匪没什么,反正我不与他们住一院儿,就怕有的人晚上他们不让你上床就麻烦了!”
四个小家伙不管他怎么逗都躲得远远的,庄大牛一想起来就丧气,见陈二郎幸灾惹祸顿时白了他一眼:“我可听说了,有个小家伙说要来我家当上门女婿呢!”
战场过命的友谊什么玩笑开不起?
陈二郎先唆一了口面汤,这才开口:“当吧当吧,最后把我们两个也带进来,这样我就不用操心吃不上美食了!”
桑月一听,直翻白眼:为了吃,连儿子都可以卖?
吃了早饭,桑月把庄大牛打理得干干净净才把他推进房:“赶紧去睡,也不知道几天没睡了,看看你那眼中有多少血丝!”
娇妻就在身边,庄大牛哪里还能再忍?
一把把人搂在怀里:“媳妇,你陪我睡。”
她陪他睡?
这可是青天白日,不要说家中人一大堆,就说那四个小家伙可是一步也不离的守在了家里…
“你是不是想让你的儿女们把你赶出去?再不睡,一会小心没得睡了!”
“他们敢!我是他们的老子,敢把老子赶出去,老子把疤他们的屁股!”
明知道他就是嘴硬,心里在记着几个娃不叫他呢。
桑月“噗”的一声笑了:“他们说了,他们的老子在墙上!”
听到这句话,庄大牛心中有无可言语的愧疚:“媳妇,你生他们的时候很辛苦吧?接到你的信,说他们只有九个月就生下来了,当时我才知道有一天我吃不下睡不着反正就是坐立不安的原因。媳妇,谢谢你给我生了这么多的好孩子!”
他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自己给自己生孩子,再苦再痛也愿意!
桑月由他搂着,仰起脸在庄大牛的脖子下蹭了蹭:“生他们的时候,真的好痛好痛,要不是有韵儿在,恐怕我再也见不着你了。不过,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都好好的你别难过。不知你的音信的日子里,我想着只要你能活着回来,哪怕是只有一口气我也受了。现在休息一会,有话晚上再说。”
怀中的柔软他梦中回味了几年,如今已再度搂在了怀里,怎么能就此放过?
庄大牛疯狂的吻住了桑月的小嘴,把人压上了床…
灼热的棒子顶在了桑月的小腹上、火热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圆浑,当桑月感觉到胸口一凉时她轻叫了一声:“大牛,一会孩子会闹!”
庄大牛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抓住桑月的小手握上了他的大棒:“媳妇,我想死你了…他们有人管,姑姑不会让他们进来的…”
箭在弦上,真不让发,似乎有点残忍。
几年没有亲近,要说桑月不想,那是骗人。
正当她准备放任自己时,突然门外一阵嚎哭,紧接着四妞狂叫着:“娘,快出来,娘,快出来…”
庄大牛顿时一震,心中一声哀嚎:臭小子们,你爹差点就让你们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