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老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在小辈的感上,他是完全不会插手的。
甚至说,他有些纵容花容。
“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离婚的。”
大厅里,三个人落座,谁都还没有开口,凤锦已经斩钉截铁的说了这段话。
凤老看向自己的孙子“容容寄给我的照片我已经看到了。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凤锦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怒,他看向花容,咬牙切齿的道“那是污蔑我跟思思没有发生过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凤老再次打断“我是想问你,这三个月,你都没有跟容容在一起,而是去陪那个小姑娘了”
凤锦微微一顿,抿了一下唇,他低声道“思思从楼上摔下来,不小心跌断了腿,她家里没人,我不放心。”
凤老平静的点了点头,转过头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花容。
他轻声叹了口气,对着花容道“让你受委屈了。”
花容笑了笑,对着他摇了摇头。
她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已经全然不在意。
凤老道“小锦犯了这样的错,我作为爷爷的,也没什么好再为他辩护了。你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看到了,作为过错方,净出户确实是应该的。他必须要负起责任来。”
凤老话还没说完,凤锦就站了起来。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凤老,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人“爷爷,我说了我跟思思没什么关系,这些照片都是她借位拍的,你到底”
“你给我坐下”凤老突然猛地抬起了拐杖,在地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实木的拐杖十分沉重,在地上发出“咚”的闷响。他严厉的看向凤锦,冷肃的道,“长辈讲话,小辈插什么嘴你的家教呢”
“”凤锦抿了抿唇,有些不甘心的坐了回去。
凤老道“现在追究的不是你照片上的女人的事,而是这三个月,你都跑哪去了。凤锦,这三个月里你完全有什么尽到丈夫的责任,你还有什么资格继续这段婚姻“
凤锦冷着脸“我也想联系她。是她不联系我,我能有什么办法爷爷,你未免太偏心了,当初强bī)着我娶她,现在她要离婚,你也bī)着我离婚,你当我到底是什么有你这样当爷爷的吗”
凤老怒道“你如果真的想找她,你会连她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都不清楚吗我偏心如果容容是我的孙女,我现在已经把你打断腿了”
凤锦愣了一下,他抬起头看向花容,花容坐在不远处,对着他笑了笑,那笑容平淡如常,看不出任何绪。
凤老站起来,走到凤锦面前,冷冷道“这件事容容还没有告诉他们家的人,这是她对你还有点感,要不然,你丢的就是我们凤家的脸自己的妻子重伤住院三个月,你作为丈夫跑去陪小人,你以为谁能为你辩解趁着现在事没有闹大,去给我把婚离了,不要让容容在生气了”
凤锦脸上表有些空白,似乎是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况,他看了看凤老满脸怒容的样子,想从他脸上看出开玩笑的模样,但是他并没有找到。
“我不知道”他下意识的说了一句,然而这一句,换来了凤老的一巴掌。
他tiǎn)了一下口腔内壁,尝到了血腥味,他闭了闭眼,说不出话来。
他真的不知道吗
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他接到了花容打过来的电话,她语气那么温柔的喊他过来,是因为她毫无指望他会过去是吗
他担心柳思思,暴躁的挂断了她的电话,甚至完全没有把这件事当一回事。
他没有给自己辩解的余地。
凤老怒气冲冲的转过,对他下了最后的通牒“我也不想再骂你什么。事到如今,容容想怎么做,我都支持她。凤锦,你实在太令我失望,我当初就不应该让容容嫁给你,你根本就不适合她。”
花容从沙发上站起来,把重新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递到他的面前。
“来,这房子就给你了。你重新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就签名吧。”
凤锦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甚至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花容为了骗他离婚而和凤老演的一场戏
花容怎么可能会重伤
她现在看起来跟过去也没什么两样
凤锦推开递到自己面前的文件,咬牙切齿的道“我不信。你说你住院三个月就三个月你有什么证据”
“你”凤老猛地转,想揍自己这个孙子一顿,被花容拦住了。
“你要证据是吗”花容看向他,笑了笑,“就算给你住院记录,你也只会觉得是我买通关系伪造的。这样吧,你随我上楼一趟,我给你看证据。”
“容容”凤老无奈的喊了她一声,他似乎是觉得愧疚至极。
花容平静的摇了摇头,她心意已决,不会再为任何事而动摇。
她这样的人,一旦下定决心,那就是至死不会回头了。
凤锦随着花容上了楼。
“你给我看什么”凤锦有些不耐烦的抱紧了双臂,他英的眉毛深深的皱着,看着面前的花容,只觉得花容现在越来越令他心浮气躁。
花容背对着他,开始脱衣服。
凤锦吓了一跳,他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在空气里逐渐显现的细腻**,无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了一圈。
“你干什么”他声音喑哑起来,带着些微的磁,“爷爷还在楼下,你”
花容转过,将心口上的伤疤给他看。、
“这个证据,够有力吗”
花容很白。
是那种羊脂润玉一般的白。
精心保养出来的皮肤,就连摸上去都是温软柔滑的。
那子弹的小孔,并不大,就小指尖儿那么一点,红色的,伤口又深又小,在她雪白的口上,看起来像是开了一朵狰狞的小小的红色花儿,从她心脏深处长出来,差点要去了她的命。
花容把衣服重新穿上,背对着他,淡淡道“去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