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瘟疫吧,十年前一场瘟疫我还是见过的,人都是发热起痘,这个好像真的只有被咬的才发病。”
“也许战王说得对,要是瘟疫真的多天真的谁都跑不了。”
“哎,徐大夫,你给说说,是不是啊!”
“老夫都说过一百遍了,不是瘟疫,可你们不信,跟着捣乱,都安静的带着吧,战王百人死守东南两城,如今又来这里必然不会丢下我们不管!”
“可是战王不想救我们呢!”
“你只听见了不想救,你们没听战王说不走?你没听见战王说住在这里蝗灾不绝绝不离开,什么意思,那是要与此城共存亡!”
“都安静点,安分待着,有吃有喝的,你们回家能有吃的,能撑几天?”
人群里还在小声的议论着。
寻欢看到三个人再三个位置不断攒动,他们过后百姓就是一顿议论。
认准了人,与智渊大师飞身下了房顶进了洛一九的屋子。
“有三个人很可疑,似乎一直在挑破民众的议论走向。”
洛一九点头对智渊大师说:“大师,现在我们需要看看城里还有什么地方是异常的,北城有明檀道长,我们从南城来现在大师去城东,我去城西逐一排查。”
“阿弥陀佛。”智渊大师行了一礼就走了。
“李毛注意人群里的动向,有证据就直接正法,一切按奸细之罪处理。”
“是,末将领命!”
看了下寻欢,起身说道:“幸苦了。”
“这是王印,衣服等下给你拿过来。”
“不急,我得先去城西转转。你先去休息吧。”
“我跟你一起吧。”
洛一九回头看向他,看的仔细。
“欢欢,你到底找个好不好看?”
寻欢一愣,在看她不似开玩笑,心说臭丫头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
“看来战王胸有成竹了,是我多虑了!”寻欢说完要走。
“这对我很重要,你休息下可以离开了,这一次,比东南不差多少,这个中凶险就是万劫不复,我自己心里都没底,我甚至连是什么在做乱都不知道!”
寻欢猛然顿住回头看她,认真的看着她。
“你,”忽然想到她刚才在外面说的话。
“我长得很好看。”
“那你有家室,就是未婚妻,或者心悦的人吗?”
寻欢看着她,有些心慌,说:“没有。”吧!
“欢欢,如果说以后你只能娶一人,不得有二心,不能纳妾有通房,反正就是除了你妻子你不能有别的女人,你能做到吗?”
这其实很自欺欺人,或者说其实答与不答没什么好深究的,但是,女人这种生物总是听觉支配比较强,誓言只是一种自我约束罢了,对于能不能执行全靠个人。
寻欢抿唇看着她,头皮有点麻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追你啊!你有钱,如果还长的好看,我铁定追你啊!大金龟绝不能放过!”
洛一九直白的说,我绝对真实想法,没兑一丝水分。
寻欢一愣,思敷着她说的话的意思,是心悦的意思吗?追,按她的思维理解应该是拥有吧!是吗?
“你,你,你心”
“你什么你,如果你能做到,我追你做我男人啊!等我辞官我们一起闯江湖,雌雄双侠,威风吧!”
洛一九这人真的没什么心眼,直来直去,搞不得你猜我猜的游戏。
寻欢心狂跳,她一女子怎的,怎的如此孟浪。可是又欢喜异常,心脏好像出问题了,可是又压不住欢喜的感觉往上冒。
“我洛家有祖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得有二心,你要是做不到赶紧说,免得浪费我感情。你要是现在答应了,以后做不到,你会死很惨的,就是死了做鬼你也落不得好,你知道的,我捉鬼降妖都是手到擒来,而且地府我也是有关系的,所以你考虑清楚了。”
“我做的到!”寻欢脱口而出,也不知道在急什么。
洛一九一愣,其实她也有点紧张,第一次追人,没什么经验,但是还是有些小别扭。
“咳,你可以考虑考虑在回答,这可是一辈子的事,答应了不能反悔的!那个,我先去做事了。”
说完嗖一下跑出去骑着黑麒麟一路狂奔,妈耶,老娘要脱单了!
哎呀,忘了看看长啥样了。好看啊,得多好看呢?哎呀,我得小心脏啊,怦怦跳啊,好开心啊!
老爷子哎,再过几年,洛家就有后了!洛一九激动的就差缺两滴眼药水了。
寻欢也是晕乎乎,猛然想起,他这脸摘了面具是许乐修,他,她,她会不会翻脸?
还是她知道他是许乐修!不会的,她不知道,她若知道绝不会问他好不好看的问题。
哎呀,好烦,这真的搅得人心都乱了。
等反应过来在看门口哪还有人,怔怔的坐在一旁,一会笑,一会沉思,一会皱眉。
洛一九跑到城西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激动的小心脏,然后认真的查看着城中的街道,巷口,市场,还有广场。
一般做法事都需要地理位置辅助,尤其是这种大的法事,绝不可能在家里,或者那个犄角旮旯里完成的。
洛一九发现城西震位阴气聚集,围着转了一圈,一个对街的院子大门正开。
洛一九拿出判官笔,收了黑麒麟,悄悄的靠近院子,慢慢的往里走。
院子中一对焚烧过的纸灰,旁边有几个罐子,洛一九看了看,应该是人去楼空了。
看着纸灰堆,拨开看了看,又看了下罐子,洛一九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又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况。
出来带了个罐子离开院子,腾身上了房顶,以此为轴,记下方位,抬手掐算。
震为长男,离为中女,七兑八艮,对角相加得十五。
洛一九一惊,再起身落在艮位上,抬手再掐算,五行**得七星。
七星离位,洛一九骑上黑麒麟,升至半空,俯视整个卞都城,城中阴气四溢几处标注出来,绘制成一个七星。
七星连珠贪吞相,好大的手笔,这是拿卞都城当法坛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