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想到洛深枫的状态好像也不是很好的样子,楚魏觉得这事情就算是完事了,毕竟这也是洛深枫自己家的事情,同楚魏没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现在楚魏同朱绮贝的关系好像是有些暧昧的,但是朱绮贝也没有说是自己就是楚魏的女人,楚魏不能太不要脸。
这说来也不过是洛深枫的家事,楚魏只是一个看热闹的,楚魏能做的,就是给朱绮贝一些关爱罢了。
朱绮贝对楚魏的到来完全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在自己的身边,若是楚魏知道自己当时都要死了的话,不知道会不会骂自己傻。
不过这事情到这就算是结束了,要是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是朱绮贝根本就没有报仇。
邢翠红不应该这样简单就被放了,但是朱绮贝也知道,这不过是走一个过程罢了,老夫人在心中还是觉得这事情是朱绮贝的问题。
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因为邢翠红再怎么说也是老夫人看中的儿媳,人家是一家人,但是朱绮贝是一个外人。
既然是外人还要怎么同人家家人相互争风吃醋呢?朱绮贝觉得自己现在能平安的出来已经是万幸了。
楚魏将朱绮贝扶着躺在床上,然后说道:“我不能陪你太久了,那边洛深枫的伤势也是很严重的,我要回去看看他。”
朱绮贝点点头,其实朱绮贝在心中也是很在乎洛深枫的,毕竟现在洛深枫变成这样,都是朱绮贝的问题,要不是邢翠红对朱绮贝心怀不满的话,洛深枫也不会被连累。
不过说来,朱绮贝倒是很想要看看当洛深枫知道打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夫人派去的,到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会不会直接去惩罚邢翠红?当然朱绮贝觉得洛深枫的那种性格,是不一定会惩罚邢翠红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邢翠红这次的事情还没有完呢。
楚魏将朱绮贝照顾好之后,就准备走了,临走的时候,楚魏转头看着躺在床上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的朱绮贝。
然后终于是心中难受的不行,说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同洛深枫再混在一起了?若不是他的话,邢翠红也不会吃醋,也不会伤害你。”
朱绮贝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楚魏突然就生气了,难道是听说自己同洛深枫一起被打,他觉得自己同洛深枫当时一定是在做什么?
就算是在做什么,但是这事情说实话,是朱绮贝和洛深枫的事情,同楚魏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楚魏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是在吃醋?朱绮贝愣了一会儿之后,就笑着说道:“我是这尚书府的管家,同洛深枫一定是会有交集的,这是避免不了的。”
朱绮贝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楚魏会不会生气,但是楚魏一定不会高高兴兴的离开就是了。
楚魏看了一眼朱绮贝之后,就转头离开了,甚至是连话都没有说。
朱绮贝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裂了,这算是什么事情吗?自己难道是被楚魏拘禁起来了?毕竟要知道,朱绮贝的身上带着很多的东西。
这些都是朱绮贝的羁绊,是不能那么轻易就放弃的东西,不可能是因为楚魏对自己好像是很不错就将那些东西都放弃,朱绮贝清楚的知道,爱情没有那么大的魔力。
但是那个人要是换成洛深枫呢?朱绮贝在心中自己这样问自己,答案也是一样的,不可能因为洛深枫放弃自己的目的。
朱绮贝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爱情的事情,说来根本就是一个附属品,朱绮贝这一世的目标根本就不是爱情,朱绮贝的目的是一定不会改变的。
其实朱绮贝也想要将自己心中的那些东西都放弃,然后好好的享受生活,但是现在是享受生活的时候吗?自己身上还有太多的牵绊了。
如果朱绮贝没有将身上的那些事情都一件一件的解决的话,那么朱绮贝的下半生也一定不会快乐的。
第二天清早的时候,朱绮罗给朱绮贝来送饭,洛洛因为事情太多,所以根本就没有时间来照顾朱绮贝,还好有朱绮罗在自己的身边。
这让朱绮贝的心中得到了一些安慰,在自己身边的是自己的妹妹,姐妹两个人的关系现在是越来越好了,这算是一个很好的事情。
朱绮罗喂完了朱绮贝吃饭之后,就装作不经意间的,但是其实一眼就被朱绮贝看出来好像是很紧张的样子。
“姐姐,那个洛洛姐姐真的很可靠吗?为什么我觉得……”朱绮罗将碗筷放到一边,然后给朱绮贝按摩腿,让朱绮贝舒服一些。
朱绮贝转头看着朱绮罗,想到朱绮罗能问这个问题应该是看见了洛洛的手段,洛洛这个人平日中大大咧咧的,但是在关键时候确实是果断的吓人。
要是朱绮贝在场的话,看见那种场面,也一定是会觉得很可怕的,但是好就好在朱绮贝也不是一个什么善良的人,对那种场合也能看在心上。
不过朱绮罗算是一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人,看到那种场面一定是吓坏了,朱绮贝也不想要说什么,人本来就是多面的,这没有什么的。
于是朱绮贝就看着朱绮罗,然后随意的说道:“你之前觉得尚书府还是一个享福的地方吧?”
朱绮贝这样一问的时候,朱绮罗一下就愣住了。
确实,之前朱绮罗甚至还因为朱绮贝不带自己来到尚书府同朱绮贝闹别扭,但是来到了尚书府,朱绮罗感觉自己好像是很害怕的样子,这其中的人都好奇怪。
他们总是因为一些小事就生气,然后将人惩罚一顿,好像这些才能彰显他们的地位一样。
所以朱绮贝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洛洛姐姐是一个好人吗?要是一个好人的话,怎么会使用那么奇怪的邪术呢?朱绮罗现在想到那些大蛇的时候,身上都麻酥酥的。
太可怕了,朱绮罗真的希望那不过是一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