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魂?为什么帝释天会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枫逸翎总算能思考问题了。
而伏宿还在罩子里面自言自语,说怎样安排伏宿布阵,在边境布下‘七煞煅鬼阵’,又怎样安排他去刺杀圣女,得到圣女的魂魄就是大补等等。
“那些魔界法宝都是帝释天给你的?他怎么给你?”枫逸翎问。
“它们本来就在这,帝释天一直就在等这个误闯的人出现,这一切全是他布置的,我……我只是最不幸的那个。”
“制造丧尸以及‘万鬼离魂镜’都是他要你做的吗?”
“他没有具体要我做,他的要求就是尽可能地吸取生灵的魂魄,但是这两个阵法都是他传授给我的。”
“你知道魂帝是什么人么?”
“他是魔界至尊,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元神分别被困在紫云星和紫月星上,我只要完成他的神谕,他就会三神合一,不但能重回魔界,而且能把其余各界都囊括其中,成为新的天尊。
他答应我,倒是可以给我一个魔仙的身份,甚至掌管修真界!”
“那后面你为什么想得到他在月神湖下的第二元神?是不是起了反心?”
“是,我不甘心,无论屈居谁之下,我都不甘心,我就是第一,第一是不能屈居人下的。
他是神又怎样,他不是被困住了吗?第三元神魔蛉又在紫云星上,我只要得到他的第二元神,他就不能三神合一。
而且道魔同体在我的手上,他就只剩下困在紫月星上的第一元神了,他能奈我何吗?咯咯咯咯咯!
他能奈我什么何?咯咯咯!
我到时就是至尊,不,比至尊更厉害,我要统一万界,哈哈哈!”
最后几下笑声,终于像个人笑了。
佳佳急道:“他要散功了,小心!”
枫逸翎召回无双棍,变成透明球体把自己和卿尘包裹在里面。
魔杖的骷髅头整个变成血红!伏宿的身影忽然膨胀忽然收缩。
一团红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上空,渐渐形成一个漩涡。
伏宿见到红云,大叫:“不要,不要,你快走,快走!”
“那是什么?天劫?”
“那是魔界来的‘擎荡魔云’由于伏宿不是属于这一界的,他散功之后的残魂便会被这赤云收回到魔界去,不然这些残魂也可能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这是宇宙自动运行的规律。”
“原来是这样,但是伏宿为什么这么怕呢?”
“因为在这一界散功,他的残魂有可能在侵蚀一定生灵后形成一个新的魔头,那也等于是重生了,但是回到魔界的话,单是魔界的环境,就已经能让这些残魂消弭掉了,更别说遇到其他魔头,那只会当作一顿小点心。”
说话间,伏宿想逃,但是已经被赤云的漩涡给限制了行动。
伏宿举起魔杖向赤云射出一缕缕红光,但是就像石头投进大海一样,连浪花都激不起一个。
漩涡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吸力也越来越大,但是奇怪的是对枫逸翎一点影响都没有,甚至连地上的沙尘都没动。
“这‘擎荡魔云’只会对魔头起作用。”佳佳告诉枫逸翎。
伏宿的身形越来越清晰,这是他把功力提升到极致的表现,但是没坚持多久,他身上透出许多淡淡的雾气,这些雾气被赤云吸入漩涡之中,随着越来越多雾气被吸走,伏宿的身形也越发的模糊。
“啊!!!!!!我不甘心!”伏宿最后大喊一声,整个身形爆炸开来,闭月宫也随之摇晃了几下,很多砖石都开始往下掉。
伏宿散功爆炸之后,那些发散的能量没能逸出多远就全部被赤云吸走,之后赤云渐渐变淡,最后消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哐当!~~”一声沉闷的金属声,那支魔杖从半空掉到地上,滚了几下便静止不动。
枫逸翎伸手一吸,魔杖飞进手里,骷髅头眼中已经没有在发出红光。
杖身的带角黑色玄蛇,雕刻的栩栩如生,每一片鳞片都纤毫毕现。
有过以前经验,他也不敢随意把神识探入进去,何况这是魔器,谁知道里面有什么邪异阵法。
把魔杖收进丹田,交给佳佳,让他慢慢研究好了。
“卿尘,这闭月宫你应该很熟悉了,赶紧带我出去,我要赶去传送阵,再去紫月星。”
“是的主人,你跟着我走。”卿尘在前面带路。
“主人,你好像没有星图吧?”佳佳道。
“星图?星图是什么?”枫逸翎问。
“主人,没有星图在宇宙中乱传送的话,分分钟会掉了性命的。”佳佳回答他。
“佳佳,那你有星图没有?我还真没有想过这问题。我以为去了传送阵就能去。”
“拿着!”
枫逸翎手上出现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水晶球体。
“这就是星图,用神识看。”
枫逸翎输入神识,发现自己像突然进入了另外一个宇宙,这里面有各种颜色的小点,有红色有绿色有灰色有白色有黑色。
“这些点是什么意思?我在哪?”他刚一这样想,整个宇宙就开始极速转换,当停下来时,他发现自己位于一颗小小的紫色星球上,但是马上就变成了绿色。
在这星球旁边不到一厘米处,又有一个紫色的小星球,他是看明白了,这就是紫月星,自己所在的就是紫云星,那条流沙天河,正在自己这个星域的外围,这里看上去就像一条手指宽的黄色丝带。
“传送阵原来在这里啊?”他想法一变,紫云星就跟着放大,他想放多大就能放多大,“厉害啊,这样的地图比谷歌的厉害多了,而且是全息影像。”
他发现了紫云星的传送阵正悬浮在海洋千米高空,这就是自己马上要去的地方了。
之后,他缩小星图,想放大紫月星看看情况,但是发现根本放不大,又接连找了几个星体试,结果还是一样,除了紫云星,哪都放不大。
神识退出星图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在地面了,正坐在塌陷的地面,当然这时已经没有了那面血红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