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嗤笑了一下,狠厉的说道:“你瞎了吗?没看到是你那个疯妹妹,先动手打了孤的女人,孤只是以牙还牙!回去管好你的疯妹妹,她要是再敢动恩雅一根汗毛,孤就要让她后悔一辈子!”
慕容兴怨毒的看向南宫瑾,讥笑道:“你的女人?本太子怎么不知道,那个贱人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那个贱人,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明确表态,对你并无一丝爱慕之情,父皇也拒绝了你的赐婚请求。本太子倒是不知,那个贱人是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的!”
南宫瑾厉声说道:“慕容兴,最好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儿,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逊,孤会连你也一起收拾了!孤看上的女人,便是孤的女人,不管她是否对孤有爱慕之情,孤都会护着她。谁要是敢和恩雅作对,那就是与孤为敌,孤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慕容兴气急,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林恩雅,对南宫瑾嗤笑着道:“好,本太子就倒要看看,中州皇是怎么护着她的!希望中州皇所做的一切,那人会领情。否则,等中州皇回了中州,本太子真的不知,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
慕容兴说完,“哼”了一声,便甩袖而去。
从始自终,林恩雅都没有说一句话儿,只是神情恍然。慕容兴走后,南宫瑾想和林恩雅说点什么,话儿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看着她,眼中全是疼惜。这时,拓跋峰和慕容葱,也从座位处,走了过来。
慕容葱眼里含着泪花,咬了咬唇瓣,从袖口中,拿出了一瓶药膏,说道:“姐姐,是不是很疼?姐姐不要难过,擦了这个玉清膏,就会不疼了,葱儿以前用过,很好使的。”
拓跋峰刚才也是怒火中烧,想要为林恩雅主持公道,可是想起他临走时,父王对他的嘱托,还有西炎国那些身处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不得不怯步。他知道,如果想要达成此行的目的,他就不能参与到,今天的事件当中,更无法开口,帮林恩雅出头。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欺负,却无动于衷。
他心中的挫败感,油然而生,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违背自己的意愿,没有帮林恩雅了。看见她此时狼狈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想要和她说点什么,却如鲠在喉。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都不能站出来,去保护她,而现在,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安慰她呢?自己根本就不配,站在她的身旁!
林恩雅松开了,捂着脸的手,红肿的脸颊,赫然在目。她勉强对众人,挤出了个笑容。
开口对慕容博说道:“我没事,刚才谢谢你们。我想回家,能否带我出宫?”
慕容博急忙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出宫,我这就送你回去。”
南宫瑾本想和慕容博争抢一番,也想要送林恩雅回家,可看见她红肿的脸颊,和萎靡的神情,便没有去争,什么也没说,跟在了她和慕容博的身后,一起出了宫。
三人出了宫门,林恩雅和慕容博上了马车,南宫瑾跟随在他们身后,上了另一辆马车。慕容博将林恩雅送回了城东小院,林恩雅在秋荷的搀扶下,进了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慕容博在房门外,等了许久,秋荷来回进出了两次。一次是准备了许多热水,抬了进去,慕容博觉得,林恩雅可能是想要沐浴;还有一次,秋荷拿了几个煮熟的鸡蛋进去,让他有些不明所以,心想,难道她是饿了?
他在门外面,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心中焦急不已,又不好直接进房间看她。又等了许久,秋荷终于出来,他急忙向秋荷询问了,她现在的情况,听说有所好转,这才稍放下了心。慕容博又和秋荷交代了一番,让她一定要好好照顾林恩雅,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城东小院。
出了城东小院的大门,见南宫瑾已经离去,慕容博吹响了个奇异的哨声,向大山分分钟,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和向大山交代了许久,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才坐上马车,回了晋王府。
南宫瑾回到他在北陵国的住处,沐浴更衣后,便直接去见毛球了。毛球短胖的身体,因为这几日,被关在笼子里,好吃好喝的伺候,再加上缺少运动,变得更圆润了。不仔细看,根本就分不出,哪里是它的头,哪里是他的手脚,就像一个小皮球。南宫瑾本想把它抓出来,奈何却卡在笼子口,出不来了,只能收回手,费了好大劲,才把它拉了出来。
南宫瑾说道:“你看把你胖的,都快出不来了。醒醒吧!别装睡了,孤知道你已经醒了。”
这几日,南宫瑾时常把毛球从笼子里拉出了,硬是拉着它,和它说话,一说就是一宿,把毛球折磨的,时常不能睡觉。后来,它就学聪明了,无论南宫瑾怎么拉它、扯它、折磨它,它就是闭着小眼睛装睡不起。南宫瑾不耐,也就不在勉强它,只是把它放在手中,轻捋着它的皮毛,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
南宫瑾见它又像往日一般装睡,说道:“孤今晚要去你主人哪里,你要是再装睡不起来,孤可就一个人去了。”
毛球一听,两只小耳朵迅速地,颤抖了两下,立即睁开了眼睛。在他手心站了起来,两只前爪做作揖状,讨好地叽叽叫道:“坏人,你说的是真的吗?人家醒了,你一定要带人家一起去!”
南宫瑾翻了个白眼,鄙视道:“怎么醒了?不继续装睡了?你这只喂不熟的小白眼狼,孤这几日,命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你一只一天的饭量,就赶上孤整个院子,所有人一天加一起的饭量了。孤平时叫你陪着孤说会儿话儿,你竟然装睡不起不理孤。孤现在,一说要去见你主人,你就来了精神,假意向孤示好,你说你是不是个没良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