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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吃了药当然是你难受,我......反正......反正......
别人会不会认为我还会刺他一刀,让他受伤,所以受害者名单里他是跑不了了。
还有呢?我愁眉苦脸不想想,大概也逃不过是我。
貌似我还是第一受害人,因为我是如此的无辜,无辜到不知道为什么。
谁会受益,按说强迫我的人会受益,可看殷亦桀的意思,似乎又不是。
那还有谁?
我这么个人,什么时候成香饽饽唐僧肉了,还能对别人有用处?
摇头。痛苦!
真愁银!
如果说认识的人里面,也许......
廖亮?她父亲去世,但殷亦桀已经补偿了,听说她们也正式表示感谢。
再退一步来说......恩,退一步,我钻牛角尖去了。
换个角度来说,殷亦桀,廖亮母女和我母亲差不多,她们似乎都接触不到殷亦桀,无法靠近他的。
虽然对我而言可以天天和他在一起,别人却连见也未必能见到他一面,更别提给他吃的或者下药。
这么说来,竟然还是殷亦桀身边的人了?
他那个圈子......嗯!
乱,真乱。
他和我父亲是朋友,那就是和黑社会有关。
而且就我看到的几件事,也很乱。
可问题是,他的朋友,为什么要对付我?
这个可奇怪了,想起来我就觉得很诡异。
殷亦桀女朋友多,他的朋友应该比我清楚的多。
殷亦桀不论去谁那里了解决都不会有下文。
可殷亦桀哪里都没去,回来了。
谁会想到?
就算回来,一个电话找几个女人来,我想肯定不难,看女主持的样子就知道。
问题是,他却谁都没叫。
这一点,又有谁能猜到?
绕过其中这么多可能,直奔我而来,可能会是谁?
连我都想不到,殷亦桀竟然会这么选择。
我能猜测的,最多就是殷亦桀在跟我故弄玄虚,但又找不到证据,我想象不出他和我玩这个的意图和用处。
除此之外,还有谁?
能这么笃定,他就一定会回来找我。
然后在最后关节,殷亦桀出人意料的用那种近乎调教的方式从技术层面上把我给解决了。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情,完了就完了嘛,还要想这些鬼玩意儿。
我不是有监护人的嘛,他是大人,让他去想。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还有那些纠葛,也只有他清楚,我不要跟他烦这个。
就算告诉我也不想知道,我宁愿去背诗经,唐诗宋词元曲......
抬头,气恼的看着殷亦桀:我头疼YU裂,想睡觉。
想告诉我就告诉我,要不然,我可实在是不知道。
而且,有些东西,似乎在触手可及处,我似乎抓不住,或者还没有足够的勇气承担。
我想过点儿安静的日子,只要这种相伴的幸福,不想纠葛那些东西。
也许生命就是要经历磨难,可是......
我微微低头,别过眼睛,望着电视旁边的仙人球......
我不像它,我需要人照顾,浇水、施肥、晒太阳......
我可以比室内的文竹坚强一些,但我不愿意......
聪明和坚强,以前是我的特质,但我现在发现愚蠢和信任能让我更幸福!
人是要适应环境的。
我按本能选择让我幸福的路。
我不知道这是软弱,还是坚强。
只是知道,殷亦桀太强悍,他改变了我。
我只能努力保持内心的最后一点警惕。
“可儿......”
殷亦桀亲着我额头,无比怜惜,声音轻柔又严肃,“你还小,我会尽力保护你。可有时候事情总会出乎意料,防不胜防。
所以,你也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慢慢来,有空了想想。累了就休息,嗯?”
他轻轻的搂着我肩头,把我拥住怀里。
他的怀里很坚强又舒服,很像我梦中父亲的怀抱。
我轻轻的点点头,不要给我太多压力,
我......试着慢慢来吧。
靠了好一会儿,感觉稍稍好点儿了,我才抬起头,看着他,问:“还要我做什么?”
既然是钓鱼,拿我当饵,当然还会有下文。
殷亦桀手指轻轻的拂着我的脸,微微笑了下,
说道:“可儿乖,这几天我还在家,完成寒假任务。如果有人给你打电话,或者以任何方式和你联系,如果愿意,就告诉我。”
钓鱼,这哪里是钓鱼,简直就是守株待兔。
不过我,也有一点儿好奇。
我同学很少跟我联系,别人,更少。
还真不知道会有谁找我,或者被殷亦桀钓上来?
钓鱼,是件儿很辛苦的事情。
不但需要耐心和技术,而且还得看运气。
幸好,我不太在乎。
我对什么都不太在乎,因为我本来就不懂,在乎不起来。
而且,又监护人在,我操那么多心,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
监护人,殷亦桀,依旧一天到晚守在家里。
到了初七人家都上班了,他还在家里。
中午的时候宋大学带着他某个美丽的女秘书来家里,送资料,汇报情况。
晚上的时候,宋大学再来一趟。
平时,殷亦桀的电脑和电话开着,不停的进书房或者卧室打电话。
呵呵......这豪华的别墅里,有着比那边的家更高档的书房,不过我找不到感觉,所以,二楼小客厅权当我书房。
殷亦桀依着我,然后,把自己的东西也摆上,除了接电话的时候走开。
说是小客厅,其实也有我们那边的客厅大,我们一人坐一边,倒也互不干涉,很静谧。
我偶尔看看书,偶尔玩,只要布置的任务完成,殷亦桀并不太管我。
不过,想起他说的话,我,有了条件,宁愿多学习一会儿,除了看下学期的课本枯燥的研究,我还学习别的。
布莱恩很高兴,因为我时间自由了,每天早上上线他都在,然后和我说话,给我发资料。有语言学习上的,也有电脑的。还有......他建议我,多学历史和地理。虽然不是高考科目,但对将来有很大帮助。虽然女孩子方向感不强,但要求我强硬记下来。
历史,好麻烦的。我不爱背那些东西,什么哪哪年在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时间,其历史意义是什么,主要人物是谁。唉哟,头大的要死。我宁愿研究正弦函数和余弦函数。
地理么,也好不到哪里去。北纬31度,东经103.4度;什么塔里木盆地什么荒漠化防治交通运输建设农业地域选择......季风气压带径流......也很烦的。在挂几个地图在眼前,满眼都是横山纵水黑的铁路红的公路,像蜘蛛网一样。
唯有一样好,那就是美国和加拿大的国界线,一刀切,太有才了!看人家社会多和谐!
布莱恩很有美国人的风度,不停的夸我,从不说我类似的想法太诡异。在他看来,只要有想法就是好事,哪怕是想给长城贴瓷砖。发散性思维嘛,就要多思多想,最终成为思想家。
殷亦桀不知道我有成为思想家的潜质。在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几乎是不管我的。也许是顾不上,也可能,是觉得我很自觉。呵呵,被人信任,感觉很好。
中午快十一点的时候,Blain不知道从哪搞了个东西发给我,说:“这是个最新的后门程序,比较简单,看不懂的标识出来发给我。”
呃......还真看得起我。我非常郁闷,回了他一句:“这个,是不是太难了点儿?我学了做什么啊?”想想又说了一句,“我发现另外一个问题。最近玩的几个游戏,打开久了就很容易导致死机。游戏本身很小,应该不是内存问题,怎么办?”
真搞不懂,布莱恩如此孜孜不倦的教育我,为什么?
跟我一个门外汉将那么多,不累吗?
还是我真的很像比尔该死小的时候,因此很有潜力?
布莱恩没给我解释,直接会我一句:“自己把程序打开,慢慢看,不懂了问我。”
切!玩个游戏搞这么麻烦,我不会重启机子啊?
不理他。玩游戏就得研究程序,吃饭是不是还得种地加养鸡加喂猪加......上学呢?
去造纸厂拿纸去印刷厂......
我觉得自己很有偷懒和找理由的潜能,其实想想,布莱恩说的已经很好了,我,还是看看吧。
“都来米......当地当......”
哟,鱼上钩了!
第一回我没想到回家,而是想起鱼来。
因为要钓鱼,所以鱼竿鱼线鱼钩都早早准备好了。
电话铃响了二遍,我看清楚,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赶紧打开电话录影、接通电脑录音,蹦到殷亦桀身边,示意他拿起监听。
我没什么秘密,所以也不怕。
再说,殷亦桀就在这儿坐着,如果不告诉他,反而容易怀疑我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既然没做,又何必躲着。
殷亦桀眸光一跳、太阳穴青筋呈现,很快又放松下来。
我从没打搅过他工作,所以,等他放松下来,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点儿担心,不过现在好了。
殷亦桀随手把我抱在怀里坐好,点点头,他准备好了。
那我也准备好了,可给我打电话的人没有。
我示意完,他不开口,不说话。
玩什么?等了十秒钟,十五秒、十六秒、十七秒......没音儿,我很干脆的挂电话。
“可儿。”殷亦桀亲了下我的脸,温和的叫一声。
显然我打断了他的工作,不过他很接受我的信任,面对可能的危险,我们在一块儿,一点都不担心。
“他不说话。”我扬了下手机,耸耸肩,很无奈。
如果他不开口,我自然不会说什么。
殷亦桀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无奈的摇头,点着我鼻子教训我:“你嗯一声,他可能都没听见。还以为电话没打通呢。号码熟悉吗?”
我摇头,虽然平时不太在意这些,不过这串数字和我是初识,那是一定的。
软软的靠在他怀里,皱着眉头想想,我该怎么说呢?
言多必失,有时候多嘴反而不好,我,还是闭嘴的好。
因此我应他:“他要找我么一会儿肯定还会打的。不找我么我那么积极主动,反而被人怀疑。”
殷亦桀看着我,赶紧点头,鸡啄米似的,眼里都是笑。
不过他的神情还是有点儿紧张,似乎这事儿很重要,或者在他心里很重要。
但又不好确定,就只能和我这么等着。
我安静的靠在他,也不回拨,也不急着看那讨厌的程序,就在殷亦桀怀里坐着,感觉很舒服。
殷亦桀静静的抱着我,目光却落在电脑上,那里有无数的邮件。
他正打开邮箱,一封封的看,一封封的处理。
大概有五分之一被删除了;五分之一加上着重号,也就是大红色的感叹号;五分之一标识为未读,剩下的,边看边回。
领导总会有无数的邮件、电话,看看,未读邮件,106封。
我抬头看看殷亦桀,很显然,他半早上都在处理邮件,还有这么多。
我一个月除了系统邮件收到的不超过十封。偶尔那种电话问两句,偶尔回两个字,他处理邮件的速度也很快。
键盘噼里啪啦发出轻微的响声,还有殷亦桀沉稳的心跳。
我尽量弓着身子,把自己坐舒服,也方便他工作。
看着电脑里一点儿不懂的东西,以及无数发出去的指令,既新鲜又很枯燥。
偶尔看到英文邮件,我才会当学习似的好奇的看看。
不过还有别的语种,好像藏文之类的,我就一点儿不懂了。
唯有安静的坐着,紧紧靠在他。
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这么安逸自然的靠在男人的怀里,不过真的很......
相信,有时候也不会太难。有时候,说是依靠,还不如说相信来得更准确些。
经过大年初一凌晨那般狗血之事后,我和殷亦桀之间,似乎多了种信任。
虽然他比以前更喜欢吃我,不过他小弟极少极少发飙。
就像现在,我可以很安全的坐好久,一如小时候,被某个好心的大叔抱着坐在腿上,很幸福。
我们就这么安静的坐着。
我耐心很好;殷亦桀很忙,所以,我们都很充实。
对方的耐心似乎没有我们好,过了二十来分钟,我的电话又响了,我拿起来,看了看,不懂。
递给殷亦桀,他皱了皱眉头,然后很不屑的嗤笑:“电话加密,号码不显示。果然有心。”
我点点头,问他:“接不接?”
我的意思是没所谓,号码不显示,对一般电话有用,对我的电话还有电脑都没用。我的电话是可以双向锁定的。
我电脑跟踪系统,现在就可以打开那边的记录。虽然殷亦桀可能不知道我的小秘密,不过,我自己心里有数。手指头已经扣在绿色键上,准备接通。
殷亦桀亲了下我的脸,然后按下我的手指,电话,就通了。
不过我觉得很搞笑耶,一个简简单单的电话,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紧张兮兮,好像做贼当特工。
我电话电脑同步录音,殷亦桀监听,而且,他肯定也录音而且同时让人查找了。
我无声的笑笑,出声,“嗯......”
既然我的标志性接电话方式就是这样,不如弄得经典一些,免得破坏气氛。
殷亦桀神经紧张,但还是默默我的头,对于我的妆式幽默表示欣赏和支持。
“喂,您好!请问,您是妆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