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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最悲催的莫过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廖亮不怕痒,而我怕,她比我壮,力气比我大,最后……
花朵朵,女儿国;
花枝俏,女儿笑;
秋千架,女儿花;
天上月,女儿乐;
月牙弯,女儿欢。
回到家,已经晚了,不过五月天,黑的也比较晚,我们还不至于摸黑。
洗完吃饭,吃完我们就玩。
今儿我们什么事都不想。
当然,我还是回来了,至少廖亮是我叫来的,我不能将她丢在公司了事啊。
穿一身绿色长裙,轻柔舒服,也不用管谁买的……
讨厌,他还爱给我买绿的。
啊,今晚不想他,我不想他,我就不想他。
靠在秋千上,看着廖亮,又很没出息的,总……
这个都的怪廖亮,她就是个托,一会儿说她男朋友,一会儿说我幸福,我幸福个辣子……
“你穿这个还挺好看的,送你吧。”
一条红色长袖连衣裙,廖亮个头和我差不多,但骨架略微大一些,刚好能撑起来,和我穿不是一个味道,不过也挺好看。
“沾你光,我也能穿件好衣服了。你没穿几次吧,看着还全新的。”
廖亮一点嫌弃意思都没有,好像还挺高兴。
记得以前我穿她旧衣服也是这样,感觉比自己的衣服好,很高兴。
布莱恩带桀桀遛弯去了,但今儿有廖亮在,虽然在家没有在山上那么随意,不过我还是感觉很高兴。
是啊,原来我也有朋友呢,没有任何的负担,就是轻轻松松的聊聊天,八卦……
呃,原来我也会八卦,看来,是我自己忽略自己的潜能了。
“听说你们班梦楠已经订婚了,男朋友是区长……不对不对,她未来公公是区长,很有钱。”
廖亮磕着瓜子儿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小脸上的笑,我感觉到,真的有点儿暧昧。
“以前没听说过啊,大学谈的?”
我蛮好奇的,虽然比区长大的官儿我见过,但真正能说上有关系的可没有;这个区长,级别上据说和县长一样大,很大吧,梦楠很有才,虽然我不太记得她是谁了。
毕竟,我连毕业照都没一块照,回忆也没机会啊。
“我听我们班那谁说是她男朋友比咱高二级,因为注意你,结果给看上她了。听说原本是想追你来着,谁让你家男人太强悍,谁敢插手啊。”
廖亮笑的眼睛都弯了,那个得意啊。
呃,我汗如雨下,这嘛意思?
这曲里拐弯的,跟我怎么扯上关系的?
抬头,天上的星星多呀星星多,不如我们学校的八卦多,我丢了瓜子,不嗑了,来气儿,我换开心果。
家里开心果成堆,我都没空吃,哼,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廖亮笑的才美呢,指着我道:
“妆可人,不是我……呵呵,不是我胡说,我说的是真的。那什么,听说,冉桦当时追你,又是假的,呵呵,好搞笑,真真假假,大家说起来,快笑死了。”
嗯?
这,又是哪一段?
我盯着廖亮,没懂。
无花果吃成瓜子,塞嘴里,感觉好大一颗,呵。
廖亮捡了几个草莓丢给我,一边儿笑道:
“冉桦,唉哟……笑死我了,你不知道?呃,大家传好几个版本,一个说法是他喜欢你,但你男人很强大啊,他不过过过瘾,哪里敢真的追?二个说法是他太喜欢你了,怕被别的男生追,所以,先下手为强。三个说法是,总有人欺负你,或者怎么地,他就追你,给你当靠山。四个说法是,他有预谋,他进去过,都知道……”
呃,我问:
“大家这么关心那么点事儿?谁说的?”
我真奇怪了,为什么传闻不是我和殷亦桀,比如还有我们宝宝的事情;反而是冉桦,还如此多版本。
哦,热闹了。
廖亮摇头,笑,好像很多东西决开了口子一下倒出来,好好玩,摇头道:
“以前好像是听苗苗说的,后来又是冉桦自己说的,反正乱七八糟。我们前些时候聚在一起春游,大家开玩笑的啦。不过我可没说,你家男人对你一直好得要命。我妈都说,要不是你家男人出面,我不一定能上得了。你不知道吧,我们学校录取线挺高的,比重点高出三十多分……”
去,什么我家男人,说得这么难听。
我挑眼,淡淡地说:
“不是说你自己考上的吗?你学习一直不错啊。”
廖亮翻白眼了,一点没当我是妆总,很鄙夷的道:
“我上了录取线,并不代表我能上,这个你不知道?忘光了?我填的时候不知道,那一年报中医的N多,估计这几年风气整的。反正录取线好高,我勉强够了,但肯定没戏。我妈都准备找人了,毕竟大专填了好几个,怎么着也得整个好的。后来,通知书来了,我上了。我爸同事说的,殷总找过制药厂谁谁……具体的没人知道,但大概也查不了太多。制药厂和这些人多少有些关系,殷总出面……”
去去去!
我说:
“你捕风捉影的能耐挺大啊,他公司里多少事儿找个人说说话不行啊?我没听说过。再说了,那会儿,我在所里,他忙着呢……”
呜,那会儿我坐牢,他忙着凯撒酒店的事儿,谁有空管廖亮这档子事儿啊。
廖亮算个什么,我一个切了好几刀还没断了的朋友,我不信,有这个重量。
风继续吹,女人的八卦继续说,一说起没影儿的事情,话题才多。
高中三年没听到的故事扯出一大堆,只扯得眼皮子打架了,还意犹未尽。
我似乎不是对这些话题特感兴趣,但也不讨厌,反正,听着听着,还觉得有些意思。
“你睡楼上吧,还是……”
楼上有三个卧室,现成的,我艰难的难得的扮演一回家主的角色。
“跟你挤一床,咱说话吧。”
廖亮理直气壮,似乎我们八年的友谊都比不上这一天。
不过我流离失所的时候,也挤过一回她的床,那时候她就不很嫌弃我,这么说来……
“二个女孩睡一块,有问题。”
布莱恩牵着桀桀鬼魅一般出现在我们跟前,说的阴森。
“什么问题?一男一女才有问题呢。”
我觉得他有点儿发神经,或者当了某人的狗腿,鄙视。
布莱恩很皮厚的点头,理所当然的道:
“所以一个人睡一屋,最好。”
你管这么多,P,我说:
“不管,今儿就睡我屋。廖亮你先……”
汗了,我,大概是时日久了记性不好,那个,那个卫生间,似乎不足为外人道亦不便让人看见的,我赶紧补一句,
“你先上楼挑一间屋,我一会儿上来。咱卧谈一晚上,明儿睡大觉,醒了我再带你去果园。”
唉,悲催啊。
殷亦桀个色棍,整的什么卫生间,搞得我除了陶婶别人都不敢让进。
一楼就我们二个卫生间,有客人啥的不是得上楼就去玉壶冰那边随便,偶尔感觉还真有些怪异。
我估计是某人故意的,要不然玉壶冰搞设计的能想不到?
唉,悲催……
廖亮在陶婶带领下走了,一应东西似乎都用的我的,倒也没所谓,我没这讲究,廖亮也没有。
布莱恩在我跟前椅子上坐下,慢悠悠的道:
“她好像来了。听意思,大概快了。你什么打算?”
我就看见布莱恩使眼色,因此停下来听他说,不过这个没头没尾,嘛意思?
我挑眉,没懂。
布莱恩笑笑,道:
“之前该弄的酒店的银行的东西都要来了,结果你撂挑子不干,我也没空。”
“现在的情况:第一,快开庭了;第二,除了文少和郑少、米饭她们提供的一些资料,核心的,拿不到;第三,五小姐听说今儿到的,具体我不大清楚。”
呃,看着布莱恩,我深呼吸,让这些话在夜风中打几个转,转成一个漩涡,然后慢慢流进脑子。
天上,银河似有若无,不知道隔开了什么,又联系了什么,反正,就那么若有若无。
夜莺叫得很好听,将布谷鸟和子规都比下去了。
是啊,布谷鸟叫得一般,子规叫得也太凄凉了,还是夜莺好,婉转动听,让夜显得愈发美丽。
夜,原本就是最美的,当精灵盛装出席的时候,美丽便拉开帷幕。
不论神秘的夜空无尽的诱惑,夜露凝结出最纯净的生命原液;还是花儿于夜风中轻轻摇曳、散发或浓或淡的芬芳,一切,都动的纯洁静的**。
白日太过喧嚣,纷纷扰扰,惑乱人心。
唯有这夜,这山中的夜,深邃而辽远的夜,繁华过后,与我们休养生息的安抚、孕育重生的力量,甚至用昙花来歌颂,美丽而又高贵。
夜,犹如母亲的手,或许略显粗糙,或许平淡无奇;但,却包含母亲的心血,给予我们最初的爱。
铭风一身休闲装扮出现,宛如夜精灵,给我递上一件外衣,叹口气,说道:
“我们也拿不到东西。跟踪了大半个月,才确认在老范卧室内床下,但我们没办法拿,那里守卫森严不说,那盒子还设有自爆功能,卧室内未必没有其他自爆系统……”
呃,事情,似乎有些超乎想象,但没有核心资料,也就是证据,我们该如何下手?
打蛇不打七寸,等他过来反咬一口,还不如自己割自己一刀。
啊,风起了,露重了,夜有些凉……
我也不知道在山里呆多久,反正来的时候已经五一节,七天长假,公司里人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