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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第427章 为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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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区别,若是他不愿意,就会黏着吻我之类的;若是勉强妥协了,那回头一定要支付双倍的利息。

可能是因为高原反应的问题,搞得我特别累。

殷亦桀似乎正中下怀,我累了么就更得依赖他,他的大男子主义是这么来的,汗!不过很多人的强悍都不是和强者比而是和弱者比得来的。

啊,日子就这么过着,但其他人似乎都挺忙,电话email不断。

有几个真的开始打听客车的价格了解大致情况,甚至有人打听空调车的运营情况,因为空调车比较贵,一定会有些差距。

但对此我不多做评论,这是价格乘以数量最终谁大的问题,价格大数量小,价格小数量多,这在税收上是一个非常的案例,叫什么理论来着?我忘了。

反正是说,税率很低的时候,税收收入肯定低;随着税率上升,税收收入会上升;而到了一定限度之后,会出现拐点,税率越高税收收入反而降低,当然另有理论说不会降低而是不再增加。

撇开这些理论不提,布莱恩忙的简直是脚不沾地,尤其是吃饭的时候,一多半时间躲一边接电话或者骂人。

但是,殷亦桀赶了他好多次他就是不走,说不走就不走,将殷亦桀气到吐血。

风和日丽,市区及其附近的温度就有点儿夏天的样子了,热!燥热!殷亦桀总是给我抹上厚厚的防晒霜,唯恐我晒黑了,搞得我跟油锅里捞出来似的,皮肤油光发亮。

还有,给我抹的时候他总占我便宜,有二回抹一半忽然想干事儿,就来了。

唉,搞得我都怀疑是不是这种欲求不满也会传染,还是我也有这毛病,因为不论他啥时候想要,我总是有准备的。

甩甩头,不去想这些了,搞得我和他之间似乎除了爱爱别无其他,仿佛我真是他包养的女人。

不是么,只剩下肉欲,我还能用什么来分离自己,让自己独立?

啊,塔尔寺,真是个神圣的地方,听说仓央嘉措被人放了之后,就流连于阿拉善左旗与塔尔寺一带。

有人说他病逝并葬于塔尔寺,也有人说他圆寂于承庆寺。

历史无可考,很可能是后来好事者不忍见多情之人以失败落魄收场,而捏造的类似于同情弱者的水月镜花。

抛开各种故事与传说,塔尔寺,真是个神圣的地方,永不停息的转经筒,随风飘扬的经幡,朗朗的诵经声,虔诚的喇嘛,热诚的香客,恭敬的游人……一切,交织出白墙红殿金碧辉煌的信仰。

从一个转世活佛的诗中寻找爱情,也许有些荒唐,但字里行间却透露出浓浓的哀伤,哪怕我初次接触藏文化而且此诗翻译的各各不同,也不禁为之动容,不信你听:

那一天,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蓦然听见,你诵经的真言;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轮回,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寺外摆放的各种书籍,对此有着不同的翻译;但我独爱这一版本。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这,有点儿李煜的婉约却更显深邃,深入浅出的爱情,难怪让祖祖辈辈信教的民众接受他,世世代代吟唱流传下来,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感动自己,也感动他人?还是保暖之后的人们无聊的淫欲?

不知道,手放在殷亦桀的手心,我忽然觉得,一连胡逛乱窜了这么几天,我收获了何为爱情。

爱情,不是给我三千万美金,也不是给我五套房子。

而是,他细心的给我洗澡,只想确认我健康无恙;他气得直骂我,因为打乱了他的计划无法尽快的让殷氏接纳我因此和我做一对幸福的鸳鸯……

殷亦桀放下手头所有重要的紧急的事情带我出来,兴师动众到近乎夸张的地步,只为让我敞开心扉,愉快的活着,活在他的爱里。

当然,他深信他最爱我,能给我幸福,所以,坚决的要我接受。

这一点,仿佛我不接受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许,是吧……

唉,福,谁知道。

但能肯定的一点是,晚上绝对可以吃到很可口的饭菜,还能在高档的宾馆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在这些问题上,他绝对不会让我吃亏的。

好吧,就算他有时候表现的很肉欲,不过爱么,不通过某些形式,那该要怎么表达呢?

难道天天挂在嘴上,但让我觉得生不如死

啊,没这么严重吧,

疯了,我觉得脑子不好使。

说实在的,闲了这么些天,我的本子也没带出来,我觉得有些不好受了。

被人解除武装的感觉,很无力,很没用。

看来,我注定当不了一个被人包养然后舒服的等着吃香喝辣的角色。

难怪总觉得缺了个啥,心情越来越烦躁;原来就是有些“空虚”了啊。

到了宾馆,我还没表达出来,殷亦桀大概就有打算将我“充实”了。

我知道,这两天环境限制,那啥,他不是很爽。

唉,这样子下去不行,我得想办法,他就跟没断奶的孩子似的……

“咚咚咚!”

好,善良的革命同志来解放受苦受难的女同胞了,鸡冻啊。

殷亦桀气恼的开了门,一见到人就想咬他。

布莱恩理都不理,从门边挤进来,将手机递给我,说:

“你妈生病了,乳腺癌,你先听听,有什么事我们商量,别太难过。”

呃,这……

我妈咋这时候生病呢,难怪人家都说刚退休的时候身上这儿病那儿痛,所以……

不是我不孝啊,也,说不上难过不难过,只是觉得,这个感觉很诡异。

拿着电话,我连该怎么说话都不知道。

反正我小时候生病我妈从没管过我,我命也贱的很,除了偶尔发烧烧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让奶奶操心操到心碎外,别的就没啥了。

上次白大夫还担心我并发性支气管炎呢,不过还算好,没什么大碍。

那现在,我该怎么说?

唉,和妈妈、爸爸,永远这么陌生,这感觉,好陌生,不真实,触摸不到。

殷亦桀忙扶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捋着我头发,拿着电话,让我只管听就行。

布莱恩坐一边,并没走。

他神情严肃,似乎事情,有点儿难办?殷亦桀和他已经交流过数个眼神了,我都没心思打量和研究,说实话我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乳腺癌是个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癌我可清楚,那玩意儿不好对付,虽然并非必死,也……

为什么有点儿预感的感觉?刚才在寺门口就有点儿心烦意乱思维混乱,难道真有这么灵验?殷亦桀亲着我鬓角,并未说话,但他的意思我想我懂。

其实,这种关系,唉……唉……

纠结呀!痛苦!为什么要和妈妈搞得这么麻烦呢?苍兲啊!

“Oh-My……”电话响了,永远让我想起偶卖糕的,蒸的。

殷亦桀很果断的按下去,拿着,贴着我耳朵边。

我有些愣,或者说傻,眼睛东瞅西瞅,不知道该愁个啥。

当时她肯上法庭作证,呃,唉……是是非非,一言难尽啊。

“可人,我是妈妈。”

妈妈声音愈发低沉了,仿佛说多了甜言蜜语叫多了床,嗓子有些沙哑。

点头,我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真的,这口该怎么开我都不知道。

其实,这么多年没叫妈妈了,我都不确定我能叫得出来。

嗓子发干,好像抽干了水粉的干肉,说不出话。

玉壶冰和铭风先后静悄悄的走进来,我看见了。

呵,好像,我见到他们都有种熟悉的感觉,可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要我痛哭失声大叫妈妈,然后搞得母女相认一样吗?

可,我实在做不出来呀,就是对上殷亦桀,我也没办法那样一哭二闹……

呵,殷亦桀,明显对我是更重要的存在,虽然我们什么都不是,而那头是我妈妈。

啊啊啊,别挑我毛病了,这个确实什么都不是,恋人关系不受法律保护,包养的也不合法。

可是,妈妈……

布莱恩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

“妈妈……”我像苍蝇一样哼了一声。

“打搅你了。”

也许耽搁太久,妈妈酝酿好的情绪也消散了?

这回说出来的话,平淡了好多。

“没有。妈妈你还好吗?”这个样子比较容易沟通一些,我快速的问了一句,也让自己显得平常一些,亲亲热热实在不适合我们;

就像和殷亦桀讲道理讲不通一样,他有时候就不理你。

“挺好,我挺好的。从上次范老板房子烧了有人带我出来,就一直有人照顾我,我挺好的。”

妈妈感觉挺不错啊,没了那种沧桑的感觉,反而很明显的一种骄傲满足感?

我耳朵听错了?

好像,听起来还不仅这么点儿,那种,

“骄傲”?怎么会想起这个词儿来,八成是我搞错了。

“那就好。”

我忽然,将我酝酿的感情也消散了,这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另一种无语;生分中有点儿,以前的那种,或者更甚的说不清的……对于父母的烦恼。

厌恶我总不能说吧。

电话里,一阵沉默;屋里,另一种沉默,没有人说话。

呃,他们知道了?看样子,他们还知道点儿别的吧,没告诉我?

我妈妈得个乳腺癌不应该这么受重视吧,我可不相信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事儿,更何况本人我还没得道。

我妈不过是个普通人,放寻常这几个人才懒得理。

“你现在做什么呢,上学吗?”妈妈忽然问了一句。

呵,耐力赛我一向赢,更何况和殷亦桀对了几年,功力大增。

问题是,这一句我该如何回答?

我……是不是我太不信任了?

我记得谁这么说过我,因为,我不仅和殷亦桀猜猜猜,现在连妈妈的每一句话都要猜,实在是,可悲的要命。

我终于明白,孝顺、体谅与和平相处,绝对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妈妈很苦,过去受委屈了;可是……

我做不到幡然悔悟以及平心静气!

“我无所事事,被人开除了,想上学。”

这个答案,有些……

有些trick在里面,我想谁都听得出来。

虽然我说的和事实很接近,但是,那种感觉,每一个措辞……

呵,有人说文字是有生命的,有心人能体会的到。

比如说

“日照香炉生紫烟”,一个“生”字,而非“生”或“飘”“溅”这类浅显的字眼;再来个倒装句,第二句才是

“遥看瀑布挂前川”,疑疑惑惑,往复一念,细细品味,一唱三叹,好湿!

绝对的好湿!

唉,要不人家名垂千古,咱的诗都没人舍得浪费时间看完呢?

“你不是和殷总在一起吗?怎么会被开除了?”妈妈忽然莫名的失望吓我一跳,将我的湿也赶跑了。

这那啥,我和“殷总”在一起,怎么就不能被开除呢?

“殷总”开除我了呀,结婚了还有离婚一说,看人家何超琼那么能,还不是被花心老公休了。

想来好一会儿,我说:

“妈妈找我,有什么事儿吗?”母女在一起,永远要吵架;因为母亲总想管着或者关心女儿,而女儿总绝对已经长大了,尤其讨厌父母问男朋友的事儿。

就像父子在一起,也是吵不完的架;因为父亲永远绝对儿子长不大做事太毛糙,儿子永远觉得老爹古董不开化。

与其如此,我还不如直接点。

妈妈开始支吾了,过来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说道:

“也没什么,只是,忽然想着跟你说说话。妈以前欠你太多,这辈子怕是没办法还了,也不知道下辈子……下辈子大概你也不愿要我这个妈妈了。可人,不管怎么样,不要替妈妈担心,你过得好妈就高兴了。将来你孩子会比你幸福的。有事儿了,就找恩少,他一直照顾妈,人挺好的。你爸,有空了……”

什么意思?交代后事?至于嘛?可是,我的心,忽然好像布口袋那根绳子被抽紧了,有些闷,缺少空气,缺少氧气。

我说:

“妈妈,怎么了这是?闲着没事儿了发慌胡思乱想呢?有空了我来看你,啊。你有空了也……看看电视锻炼锻炼身体,别瞎想了。我的事儿我会照顾自己。”

呃,怎么着,稀里糊涂就,他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我都不知道谁替我说的要去看妈妈。

不过妈妈可高兴了,声音亮起来,但不再是刚才那样,而是带着明显的感动和泣声,说:

“你有事儿就忙你自己的。我没事儿。妈没给你带来啥好的,反而让你跟着受罪,照顾好就行。”

呃,事情,的进展,有些不受控制,妈妈也比我想想的要复杂的多,或许,正是因为她是我妈妈。

或许,妈妈真的……

母女呀,我还能想什么呢?

再理智似乎也不是用在这上头的吧?

谁知道,妈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狗血,就不能让我消停一天。

可是,我能怪谁呢?

那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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