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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已经有几天了,但他们还是要我休息;唯一的不同,就是布莱恩不用成天陪着我,他可以和张亚龙去工作。
坐在小院里,我闭目养神,吹着风,听着风,在安静的世界安静。
米饭在一旁和廖亮拣菜,边说笑,廖亮总很大声,越来越……比以前还响亮;我听着很舒服。
米饭说:“我觉得哥还是不妥,人家一大早来,怎么说……”
廖亮打她的头,教训:“那你干嘛不偷偷将他带进来?你这没用的妹妹!我这有再好的药都得那个药引子。你再不动手,我可要动手。拼着让妆可人再头痛一次,我也能下手,好一次将她治好了来。你就怕你哥,就不替你姐想想,懦弱,无用!”
米饭揉着脑袋,愤愤然道:“就你天不怕地不怕胆子大,遇上四个流氓都敢对阵,面对四个大少你也敢吼。我是担心姐头疼难受好不好。姐头痛的时候我也头痛,真的很可怜诶;我哥还是眼看着她中枪的,肯定比我还痛……我知道我哥这样不对,但我不能说他。我不是他,不知道他的心理压力,眼看着姐差点……他不恨才怪!再说了,现在殷氏被我们吃了才来,谁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殷氏就没好人!我姐现在什么都有了,要他做什么。”
廖亮哈哈大笑,嘲笑:“你一会儿觉得你哥不对,一会儿又说殷少不好,你到底要怎么样?”
米饭毫不避讳的道:“我也头痛啊,这左右都不是。按理该见一见,试一试,也我为姐好;可心里就是不舒服,担心姐头痛,担心姐又被他骗了,担心……”
廖亮皱眉深思,说:“也是。殷少……他来了一回,这几天怎么又不来了?别有用心,心机深沉的男人,搞不懂。妆可人人好,心思也简单,再败在他手里一次非毁了不可。”
米饭连连点头,道:“就是啊,如果是真心想我姐,干嘛不再来?所以说,男人,靠不住。尤其是殷少,很靠不住。铭风说当初姐在美国住院的时候他成天去,被打晕了抬回去;好了又来,又被打晕了抬回去;过二天能下床了又来……三年,就忘了……”
廖亮哈哈大笑,戳着米饭的头笑:“丫头你绕口令呢?朱腿粗崔粗腿朱腿粗的绕,不嫌累。”
米饭揉着头愤愤然:“你没比我大多少好不好,成天叫我丫头。绕口令你绕个给我听……”
廖亮说:“好啊。我说完你跟着说,说不上来中午你做饭。恩,山上住着个人,姓朱,叫朱腿粗;山下住着个人,姓崔,叫崔粗腿。他们的腿都很粗,有一天他们到一块比一比。比了半天也不知道朱腿粗的腿比崔粗腿的腿粗,还是崔粗腿的腿比朱腿粗的腿粗……”
“哈哈哈!”二个人大笑,每一次都能小半天,眼泪鼻涕一块流。
“汪汪汪!”狗叫,它总能凑热闹,谁的热闹它都凑得上,高兴了还拉我一块玩,我没理过它。
外面有人快步走来,皮鞋踩着青石板,噔噔响。
我睁开眼,从廖亮和米饭幸福的笑闹中清醒。
寻常我都半闭着眼,半听她们半在自己的世界。
二个小弟,快步进来,站在一旁说道:“妆总,米公主,老板回来了,恩少刚好不在……”
米饭忙放下菜心,正色道:“爸爸怎么回来了?哥不是说正在办吗?还有谁跟着?姐,我们去看看吧。爸爸现在最担心你,看到你好了他会高兴的。”
廖亮将菜丢给小弟,也起来收拾了,笑道:“走吧,一块去瞧瞧。米饭,你总是很矛盾,觉得你哥不对,又不反驳;不喜欢你爸爸,又喜欢他,搞不懂你。妆可人给你钱还要记账,你也不嫉妒她。你是个神人诶。”
米饭拉着我就走,淡淡的道:“做过私生子你就会懂的。有些东西羡慕不来,我们要知足。哥和姐对我已经很好了,不仅我表哥表姐他们比不上我,以前三姐更是……好,不说了。姐,你说爸爸这么着急,是不是回来看你的?不知道妈妈来了没……”
米饭问题很多,我跟着走就行。
这边的树也长得很高很大,树下小花开着,红的绿的,很多蜂蝶飞舞。
小路除了青石板的,还有碎石子的,铺着各种花色,路旁也有花草,正开着绿着。
长裙从草上拖过去,草一会儿又立起来了,花则会蔫了一些。
廖亮随手摘一些草,这些都是药草,有些还很名贵,都是她种的。她学的中医药剂师,喜欢这个。
我和米饭走得快,一会儿就回到正屋。
门口站了好些人,正看着我们,像是在等着。
冉桦穿着迷彩,阳光照在脸上,看着很舒服。
他和几个小弟围着一个人,我好久没见了,但还认得:那个磕头又送我东西的男人,看着老了一些,但和蔼了。
他个子很低,脑袋花白,但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存在。他脸上含笑,比以前感觉舒服一些。
“爸爸!”米饭快步迎上去。
“米饭,可人……”他看着我,眼里有和布莱恩类似但不同的疼爱。
“……”我看铭风,不知道该怎么叫他。
布莱恩说见到外人要打招呼,这个我记得;但得有人告诉我怎么称呼。
“就叫他爸爸吧,布莱恩不会有意见的。”铭风犹豫了一下,很正式的说。
“爸爸……”有些别扭,我还是叫了。他的眼神是真的,我不用担心是外人或者铭风骗我。
“可人……”爸爸有些激动,流泪了,紧紧拉着我的手,说不出话来。
我心里有些闷,他们说爸爸妈妈就是生我的人,哥哥和我同一个爸爸……我不懂这种情分,但胸口的沉闷,是真的。
大概爸爸妈妈和哥哥都是很重要的人,爸爸很重视我,和哥哥一样。
所以我得忍着,因为他是我重要的人;就像我见到妈一样。
“爸爸,你别激动了。姐才好一点……”米饭忙将我们拉开,不许爸爸哭。
“哦,我给忘了,是爸爸太高兴了。可人肯叫我爸爸,我就算死了也能含笑九泉……”
“那你还哭什么?”廖亮抓着药草过来,大嗓门嘲笑。
没人说话了,出奇的安静。
廖亮拉着我进屋,理都不理。
冉桦在后面嘀咕:“廖亮你总有一天要造反的,看妆可人将你惯成什么了,拿鸡毛当令箭你也不能连她爸爸也射吧?你就算是赵高高力士,也不能将太上皇皇太后……”
廖亮头也不回的打断他:“令箭不是箭好不好,拜托你能不能博学一点?没文化!”
他二个人一搅,气氛都乱了,又和寻常一样了;我刚刚的闷气也没了。
爸爸让他们都去歇着,不用招呼,才又拉着我坐在他跟前,深深的叹息,说:
“我的女儿,三年了,你一点都没好,爸爸想着都寝食难安……”
才开头就又哽咽了,老泪众横。
米饭倒了药茶过来,忙道:“嘿嘿嘿,爸爸,你身体看着不错啊,不像寝食难安的样子。”
爸爸抹了把泪,拉着她一块坐下,道:
“你们一群年轻人在一块,你性子也好多了,爸爸就放心了。爸爸已经和段琴约好,我们两家的恩怨,就由我们两个大人来解决。殷亦桀若是喜欢你姐,你们就盯紧点,不能让他再欺负你姐,怎么样?”
米饭大吃一惊,问:“你急着跑回来就是为这事?”
爸爸摸着她的头,样子很慈祥,疼爱的说道:
“你哥让人去办保释,我顺便听说了你们收购殷氏的事儿,就让他们办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