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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决战(七)(1 / 1)

白马义从,这支部队是公孙瓒作为边军一名普通将领的时候,就组建起来,专门抵抗外族侵略,保家卫国的部队。后来,随着公孙瓒的职位越来越高,这支部队也从一开始的边境神话,转变成了公孙瓒的一支私人卫队。

纵然如此,这支部队的战斗力,依然不容小觑,哪怕如今公孙瓒已经成为幽州刺史了,这支部队依然是公孙瓒麾下最锋利的尖刀。由于多次跟随公孙瓒南征北战,这支部队早已经成为了公孙瓒的死忠部队,在如今这个众叛亲离的境地下,这支部队对公孙瓒依然是不离不弃,甚至甘愿在这里拖住冀州大军和城内的其他幽州军,好让他们自己内心中最高大的将军能够走脱。

白马义从,听名字就知道,这伙人都是胯下骑乘着白马的骑兵,这伙人由于是公孙瓒用来对抗外族的精锐兵种,自然有着跟外族人同样精湛的骑术和箭法,甚至还拥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和默契配合。这支部队满编的时候曾经达到过三千余人,哪怕是损兵折将到如今田地的公孙瓒,如今依然有八百余人众的白马义从。

作为冀州军的先锋大将,太史慈早就从大将军孙坚和抚军将军李俊那里听说过这支部队了,能够凭借同样的骑术和箭法,就能剿灭前来袭击的外族人,就这一点就足以让太史慈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果两方不是敌我双方的话,太史慈是真希望自己能够前往这些人的军营,与这些真正的民族英雄把酒言欢。

可惜,如今这种残酷的现实和局面,却督促着太史慈尽快斩杀这些人,好更快的俘获公孙瓒。此刻早已经背叛了公孙瓒的鲜于辅,完全不顾太史慈一脸感慨的神色,对着自己麾下的士卒大叫道:“将士们,公孙瓒那个狗贼就在眼前,这些所谓的白马义从也是人,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他们也有致命要害,给我杀,杀光眼前的敌人,只要能拿下公孙瓒,大将军那里绝对会重重有赏的!”

伴随着鲜于辅的鼓励,位于其麾下的大小将校便各自统帅着自己的麾下士卒举着各自的兵刃便冲了上去。之所以不是纵马而上,一个是因为如今正在进行惨烈的巷战,骑着战马交战太容易暴露漏洞了,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在关靖和魏攸的劝谏下,公孙瓒在折损了大将田楷,回城之后,就将自己麾下所有的战马,全部交给了两人看管。

也正是这两人的建议,导致了鲜于辅虽然发动叛变很突然,没有给忠于公孙瓒的部队一点反应时间。但是,由于没有战马,极大的拖延了鲜于辅的进攻速度,导致了鲜于辅哪怕再由谋略,也是巧妇乃为无米之吹,只能缓下脚步,稳打稳扎。关靖和魏攸等于是在关键时候救了公孙瓒一命,导致公孙瓒没有在第一时间就被自己的部将鲜于辅斩杀。

不过,现在的公孙瓒也好不到哪去,为了能够尽快的逃出生天,公孙瓒不得不忍痛下令,让自己麾下最忠心耿耿的部队白马义从掩护自己离开无终城,作为一名战将,公孙瓒很清楚,面对这种局面,留下来掩护会是什么结局。

可是,公孙瓒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如今整个无终城里只有白马义从是公孙瓒最为放心的一支部队了,至于其他的部队,此刻不跟着鲜于辅一起叛变就算是帮了公孙瓒大忙了,就更不用说让他们帮着一起抵抗叛军和冀州军了。

由于这几天公孙瓒有些纵欲过度,导致公孙瓒的身体出现了极度衰败的迹象,骑乘战马这种在平常看来完全是小事的事情,对于现在的公孙瓒来说,却成了一件最难的事情,为了能够尽快逃离这里,公孙瓒不得不找了一辆马车,携带者自己能够带走的一切金银财物和家小良贱一起朝着南门奔逃。

毕竟在公孙瓒看来,只要等自己安全的逃离这里,凭借着手里掌握的钱财和自己之前打拼赚下的名望,很快就能在幽州东山再起了,到时候自己绝对有实力跟冀州军再斗一斗,让冀州人,让那个大将军知道自己的厉害。

与公孙瓒仓皇逃命不同,公孙瓒的长子公孙续此刻目光坚定了许多,经历了自家从之前的强盛,到如今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足以让还没有成年的公孙续尽快成熟起来。接受过关靖和魏攸两名谋士教导的公孙续,已经凭借自己的谋略推断出冀州人很有可能早已经占据了右北平郡的其他城池。

与其这个时候仓皇逃走,甚至很有可能是自己这一边一头扎进冀州人早已经准备多时的陷阱袋里,还不如好好跟冀州军斗一把,哪怕因此而丢掉性命,也算是死得轰轰烈烈,最起码能对得起公孙瓒之前闯出来的名头。

可惜,现在的公孙续不过是一名毛头小子,还没有成年,根本就插不上话,就更别说他的两位老师了,此刻的公孙瓒是一心想着逃命,完全没有看到已经到了城守府外面的冀州军,在看到自己一家人逃跑之后神色匆忙的,相反,哪怕是年纪最小的公孙续都能够从某些冀州士卒的脸上,看到一种嘲弄的神色。

太史慈眼睁睁的望着公孙瓒一家人的马车离去,之后,安抚好从公孙瓒一家出了城守府大门之后,就一直焦躁不安的鲜于辅。然后对着对面的白马义从统领道:“如今,你们家的将军已经走远了,完全影响不到你我双方的对决了,某家很是期待贵军的表现,希望贵军不会让子义失望吧。”

还不等白马义从的统领回话,站在一旁着急的抓耳挠腮的鲜于辅跳了起来:“什么?那公孙瓒是将军平白无故的放走的?太史将军,这白马义从不过是公孙瓒圈养的一些疯狗而已,根本不值得将军如此。只有那公孙瓒,可是这幽州之主啊,一旦让其走脱,凭借着少量的钱财和之前的人脉,公孙瓒完全可以从一个地方东山再起啊!”

太史慈听了却笑道:“鲜于辅将军稍安勿躁,这场战事某家自然分的轻重,只是,纵然如今公孙瓒出逃又如何,想必刚刚你也注意到了,公孙瓒逃跑的时候,坐的是马车,而不是骑乘着坐骑。这边说明了公孙瓒跑不远。更何况,将军认为,大将军英明神武,加上有抚军将军辅佐,在这场战事上,难道就会单单派出本将一人前来?”

跟鲜于辅草草的解释了几句之后,便转头看向了白马义从的统领,却发现这位统领已经拔出了战刀,自身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要战那便战!

这边让等候多时的太史慈高声呐喊一声,然后同样兴奋的将手中的长枪举了起来,这个时候,对面的白马义从们在自己统领的带领下,原地撇弃了身上的弓弩和箭矢,以及一些短戟和飞刀之类的暗器,每个人的手里只有一柄长枪。

在看到对面白马义从的行为之后,冀州军这边有样学样的,同样撇弃了身上大多数用不到的东西,只留下随身携带的近身武器,然后在主将太史慈的率领下,冲向了早已经做好准备的白马义从。

PS:今天的送上,还没进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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