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祁,你还真别死,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麦仲饶到底是什么鬼!”战况拉着楚炎向外走,打也打了,话也说了,他们是这是违抗了三哥的命令了,这事儿三哥下了死命令谁都不能说,可是如今他们认打认罚都认了,不说不打他们会憋死的。
“哈哈……哈,怎么可能,都******是假的……”霍斯祁踉踉跄跄的向浴室走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得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恨错了人,又怎么会爱上害死他父亲的女人的儿子,多******可笑……
一拳打在了镜子上,星碎的玻璃上瞬间沾上猩红的血,顺破碎的纹路缓缓而下……
“你特么的下手太狠了,我那么生气都没下死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哥对他,打死他,你还不要了三哥的命!他大哥那一脉就他一根独苗了!”战况整理一下自己的蝙蝠侠衣服,还得靠它出去。
“怎么会剩他一个,明明还有一个,他死了也不会断了香火!”楚炎活动活动手腕,一脸的烦躁,他那刚改装好的玛莎拉蒂,想起来就窝火。
“闭嘴吧!”战况赶紧捂上楚炎的嘴巴,这货说话也不看看地方。
“三哥护的好好的,你特么的怕个屁!”扯开战况那下手没轻没重的爪子。
“特么的不和你玩了,我找我外甥,玩三国杀去!”最近迷上了三国杀,北北那小子玩的厉害着,每次都让他不甘心。
“我也去,三国杀,你们两个怎么玩,少一个人!”楚炎一想到牧向野在北北那,顿时来了激情。
“不懂,别特么瞎说,你以为斗地主呢!边去!”没玩之前他也不知道,这游戏这么好玩。
“本少没特么的长腿啊,我自己去!”楚炎将战况挤到一边,看这货就特么的烦。
“挤谁呢?你大爷!”
蝙蝠侠和蜘蛛侠你挤我我撞你,谁也不让谁……
清晨的阳光铺洒了一室的金波,欧式大床上,战黎睡的十分不安稳,那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布着细细的薄汗,白皙的小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关节处青白一片……
“阿衍,阿衍……”苍白无色的唇上干涸起了皮,微弱的气息呵出阿衍两个字,那么的焦急,那么的无助,那么的饱含思念……
麦仲饶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战黎,看着她那无助的样子,在听到阿衍两个字时,那温润的眼眸中倏然变得恼怒,整张脸上都布着温怒。
她是要记起他了吗?这么多年他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终抵不过那几年的缺失吗?阿衍就像是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里,融入到了血肉里,根深蒂固了,他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阿衍,不……”战黎倏然的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子都在颤抖着,血肉模糊的手,那手不能毁,那手比她的命还重要,可是她却看不清那双手主人的脸,怎么都看不清,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
捂着胸口,战黎那苍白无色的小脸上,布满了薄汗……
“做噩梦了?”麦仲饶摸着战黎的头发,语气依然温润却不带着丝毫的感情。
战黎微微的偏着头躲闪着,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麦仲饶一碰触她,她觉得好冷,以前的温暖仿佛一夕间都不复存在了。
“几点了?”她记得自己昨晚一直在哭,后来就睡了,这一醒来阳光都这么足了。
“十点多了,起来吃点东西!”麦仲饶收回僵硬的手,眸中闪过一抹凌厉,她在躲避自己的碰触,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嗯!”昨晚自己想了很多,有些事情要和霍晏行当面说清楚,她要问他为什么要离婚?凭什么他签字她就要离婚。
再说北北还在行宫,就算霍晏行真的要和她离婚,她也是要带走北北的,就算要陪着麦仲饶去国外治疗,她也要和战况说一下的,否则他会担心的。
战黎洗漱完走近餐厅的时候,江铎也在,这两天都没有看见他。
“江大哥,早!”战黎的嗓子沙哑干涩,说出的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早!”江铎这人话很少。
战黎只喝了一点粥,实在是没什么味口,走近客厅的时候,麦仲饶正在看电视,而她的脸色并不好看。
“性丑闻时间再次峰回路转,霍氏公关召开记者会,沈初晴小姐出面澄清,先前的报道子虚乌有,她会向有关部分起诉,追究不实报道的责任,如有必要会走法律途径!”
“霍氏的官方发言人季凡先生,也再次声明,霍氏所有的招标都是走的正常程序,经得起任何部门和媒体的追查,如若再有媒体恶意挑衅滋事,霍氏将追究其法律责任!”
战黎削薄的身子微微一颤,看向麦仲饶的眼神带着疑惑,也学这是公关处理的说辞,可是为什么麦仲饶听到这些时,那眼神那么冷,脸上那温怒的神色,让她觉得好陌生。
这些事情她要找霍晏行问清楚,现在就去,转身要离开客厅,手臂却被抓住。
“去哪儿?”麦仲饶整张温润的俊脸,一片冷然的温怒,语气也冷硬的低沉。
“去找霍晏行!”战黎扯了几下自己的手臂,都不能挣脱开麦仲饶的钳制。
“你哪也不许去,下午两点的飞机我们去法国!”战黎越是挣扎的厉害,麦仲饶抓着她的力道就越大。
“嘶……麦仲饶你弄疼我了!放开我!”战黎一脸不可信的抬头看向麦仲饶,他从未这般对待过她,他都不会和她说重话,可是他现在在做什么?那是什么语气,又是什么表情?
“放开你?让你去找霍晏行吗?别做梦了,我不会再放手,我只是短暂的离开几天,你就和他结婚了,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结婚?你是我的,是我的,你哪也不能去!”麦仲饶越说越激动,熊红的眼眸像是啐了血一般的恐怖狰狞,钳制战黎手腕的力道也大了许多。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变得这么可怕?”战黎满眼的震惊,她不信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是麦仲饶,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怎么会这般的狂狞可怕。
“我可怕吗?我本就是这个样子,这些年,我装孙子,装的我都不认识自己了,我那么温柔的护着你,把你当成宝,可是你呢?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走了一个,又来个霍晏行,我他么的还把你当宝!”麦仲饶冷笑着,她从来都不是属于他的,从来都不是,他催眠让她失去那段记忆,她也不是他的。
“放开我,放开我,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怎么……”战黎用力的挣扎着,他怎么能这么说她,怎么可以把她说的这么不堪。
“你是我的,本该是我麦仲饶的女人,可偏偏却被他霍晏行上了,早知道你会被他上,你成人礼那天我就该破了你的身,何至于让他霍晏行捡了便宜!”一个回身,麦仲饶将战黎的身子抵在墙壁上,低吼出话语时额上的青筋暴起。
战黎忽地一下,仿佛心脏都骤停了,她想要推开眼前这个狰狞陌生的麦仲饶,却丝毫的使不上力气,所有的力气仿佛是一瞬间被抽干了,她到底听到了什么?她听到了什么?
她和麦仲饶没有发生关系,那晚的人不是他,是霍晏行……这样荒唐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可是她此刻竟庆幸,那一晚的人是霍晏行,那北北就是她会霍晏行的儿子,真的是他们的儿子……
“麦仲饶,我真******高兴,那晚的人是霍晏行,而不是你!”战黎眸子里的神情从未有过的冷寒,眼神再寒都冷不过她的心。
他曾是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她当做空气一般依附存在的人,他给了她一个家,可是此刻他却说这一切都是假的,他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要她怎么接受?如何接受?
他和她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说那一晚的人是他,北北是他们的孩子,他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闭嘴,我不许你说!”麦仲饶捂着战黎的嘴巴,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任何他不想听的话。
“嘶……”战黎狠狠的一口咬在了麦仲饶的手上,麦仲饶吃痛的松开手。
“麦仲饶,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战黎不明白麦仲饶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呵,就因为你是战家的人,你们战家的人都该死,我本是要让你和战况搞在一起的,我要让他尝尝和自己妹妹****是什么滋味,上自己的妹妹会不会很过瘾,可惜却让霍晏行上了你,多可惜!”麦仲饶越说越激动,面色也越来越变态的狰狞。
几年前,他就是犹豫才会让一次一次的机会从手中流失,早知道会是今天这个结果,他就该狠心的让战况上了战黎,那么他们生出来的孩子或许比北北还要大,是个傻子就更好了。
兄妹****下的傻子,他战家的祖坟都要炸开了吧?哈哈……
“你早就知道我是战家的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战黎没理会****不****的,虽然他和战况也险些有可能会在一起,但是现在的重点是麦仲饶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而且是很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