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挣扎的厉害,战况拽扯的动作就越大,直到两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时……
战况可不知道他怀里的人其实是个女人,所以力道上是完全没有注意的,左左已经疼的眼睛泛红了,手臂出已经火烧烧般的,他都在想是不是已经皮肉分离了……
“别动了!”战况咬着牙,青筋凸起的额头已经有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你放开我……呗!”紧紧的贴着战变态的胸膛,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惊雷一般的直击她的心脏。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碍人眼?”挑起左左的下颚,战况微蹙眉头,看着他那张脸怎么看怎么烦,却怎么也移不开眼。
“那你别看啊!”下颚处传来微微的热度,那是男人指腹独有的温热,干燥且带着烟草的味道。
说她做饭难吃,看他吃的比谁都香,说她碍眼,还天天盯着他看,随时随地的找他毛病,他都在想是不是上辈子他刨了他家祖坟了,这辈子这么跟他过不去。
“我就看!”攫住左左的下颚抬得,力道不轻。
左左被迫的被抬高了头,气恼的张嘴就要咬战况的手指头,却怎么也咬不到,那小狗咬骨头的架势配上那呆萌可爱的眼镜,简直是引人犯罪。
那嫣红的唇一张一合的,还有那粉嫩柔软时而想要探出的舌……
战况猛然的掐住左左的脸颊,让他的唇尴尬的开启着。
左左的脸颊瞬间红透了,仿佛都能滴出血来,这样尴尬的姿势,让她脚底发软了,甚至是想要流口水了。
左左的眼睛不是很大,但是却很亮,尤其是瞪大的时候。
战况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嘴角,那动作邪魅极了。
这一刻是没有什么能阻挡他的,谁都不能!
将本是掐着左左脸颊的的手松开,在左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扣上了他的后脑,随即就是那削薄微凉的唇覆了上来,当唇与唇相碰的那一刹那,战况感觉到了心底的熟悉,还有那强烈的情感震撼。
男人与男人,是他怎么都无法理解的,甚至是觉得肮脏恶心的,可是当他真的吻上了那日夜困扰他的唇,单单只是碰触,他就已经有了反应,很强烈的反应……
左左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他不认为这是一个意外,而是他真的被战变态扣住了后脑给吻了……
不单单只满足于唇与唇的碰触,战况加深了这个吻,嬉戏勾缠着,有着山雨欲来的气势,完全的令左左招架不住。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这个男人接吻,那晚在医院,他的吻就像是掠夺一切的凶猛,让他至今想起来都有种心脏骤停的感觉。
舌根都被吻的发麻了,左左用力的捶打着战况的胸膛,他现在是个男人啊!是个男的……
他怎么可以吻自己?
“给我专心点!”那甜蜜的口中有着诱人的甜腻,会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对于左左的推搡捶打,战况抓过左左的双手举高,一个转身将他的身子推到了墙壁上,随即那滚烫的唇又覆上了左左那已经被吻的红肿的唇,反复的吸允,啃咬……
当气息越来越混乱的时候,战况的手也不老实起来,当他要撩起左左的衣服,左左用力的挣扎着,他束胸了的,这一摸上去还不得露馅儿?
左左用力的抬起脚在战况的脚上狠狠的一踩,却换来他更加凶猛的啃咬……
双腿被他有力的大腿禁锢着,左左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当他的大手探进他的衣服时,战况感觉到脸颊上的湿润,一滴又一滴落下……
战况猛然的停下了他的动作,离开左左的唇,抵着他的额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是想要脱下左左的裤子的,他竟然吻着吻着就想要上他……一个男人……
平稳了一下气息,战况看着左左闭着眼睛颤抖着睫毛,那睫毛上沾着的都是眼泪……
那黑大的眼镜框还卡在他的鼻子上,战况伸手要将那眼镜拿下来……
“别碰我!”左左却别过头去不让他碰。
因为哭泣带着凝重的鼻音,说话都是哽咽的。
“大男人你哭什么?”战况也不会安慰人,尤其还是一个男人,吻他的时候,都没觉得别扭,倒是现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别扭的很。
“你也知道我是男人?你有病吧?你吻……”左左脑子像是装了几千只蜜蜂一般,嗡嗡的乱叫。
战变态不会有那种癖好吧?那笑笑嫁给他不是要守活寡?他那天还看了同妻的文章,那些丈夫是同性的女人,过的日子那叫一个悲惨。
用力的挣脱开战况的禁锢他手臂的力道,用手使劲儿的擦着自己的唇,满脸的嫌恶,不,是恶心!
“对,我就是有病,我******吻你!”看着他如此的嫌恶自己的吻,战况的恼火的推了左左一下,随即烦躁的离开了房间。
左左的肩膀正好撞到了墙壁上,战况的力道不轻,疼的他蹲下了身子。
“有病,变态,真是受够你了!混蛋!”用力的擦着唇,却怎么也擦不掉男人留在上面的气息,那么强烈,犹如烙印。
战况喝酒喝到半夜才回来,是楚炎把他送回来的,本来楚炎是要带他去他家的,但是战况非说看不见他闺女,他睡不着。
霍晏行下楼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凌晨两点了,战况躺在客厅的地毯上,楚炎站在落地窗前抽烟打电话。
威廉和几个下人一脸的为难看着躺在地上的战况。
霍晏行沉着脸走了下楼梯,没有一天不胡闹的。
“三少爷,这……”威廉可是不敢上前去碰战况的,这小爷脾气大的很。
“端盆水来!凉的!”用脚踢了一下烂醉如泥的战况,丝毫没有反应。
嗷呜,躲在楼梯口的可乐在心里嗷呜一声,战小爷要你欺负人家左左,报应来了吧?
哎呦,这大半夜的,是要感冒滴!可乐不禁的打了一个冷颤,好冷啊!
即便是初春了,但是夜里还是很凉的。
威廉不敢说什么天凉会感冒的话,对着下人使了一个眼神,下人立马去端水来。
楚炎听到三哥的话,立马掐了烟走了过来。
“三哥!”楚炎喝的也有点多,紧紧的握着手里的手机,他刚才在给牧向野打电话,用的是战况的手机,否则这个点他是打不进去电话的。
霍晏行没有理会楚炎,这时候下人已经端来了水盆。
霍晏行接过水盆,直接将冰凉的水泼在了战况的身上,动作之大。
楚炎直接闭上了眼睛,三哥这脾气也真是的,踹他几脚叫起来也好啊!这泼水是真的会感冒的!
“我……靠……”战况一个激灵的坐起身来,浑身冷的发抖。
“三哥?”看到三哥将水盆递给下人,战况用手抹了一把脸,语气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滚回去睡觉!楚炎跟我来书房!”霍晏行叹出一口气,三十多的人了,依然没有节制。
“我都多大了?他还用水泼我……”看着三哥的背影,战况指着自己对着威廉说道。
“战少爷,您这还是赶紧上楼洗个热水澡吧!这是要感冒的!”威廉能说什么,他家三少爷就那脾气。
“不洗,就这么睡,感冒才好!”赌气的又躺了回去,满脑子都是那个该死的左左。
本来都不想了,被三哥这一盆水泼的又******清醒了。
霍晏行的书房很简单,没有过多奢华的装饰,楚炎其实能猜到三哥找到事什么事情,他也知道这件事瞒不住。
“知道你身上肩负的是什么吗?”霍晏行点燃了一支烟,只穿着真丝睡饱的他,在这样寂静的夜晚透着一股子邪魅的气息。
“楚家,炎门!”
“你还知道?这一年,你活的跟个废人没两样,我没去管你,你倒是越发的放肆了!嗯?”
霍晏行将打火机扔在了书桌上,那碰撞的声音如同在深夜的静湖里投入一块巨石一般。
“三哥,我就是提不起精神,你就当我冬眠!”
自从牧向野去当兵后,他就在掰着手指头过日子,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也正如三哥说的,和废人没什么两样。
“看你那熊样!”霍晏行听到冬眠二字,就想起了,陪着喵喵看(熊出没),那里面有头熊说“熊就该有一个熊样”……
楚炎也没话说,刚才给牧向野打电话,一直都是他再说,小野一句话都没有说,自从他刺了自己一刀后,几乎就没有和自己好好说过一句话。
他楚炎从未这么低声下气的求过谁,他牧向野是第一个。
霍晏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看着这个他就压不住心底的火气,一个个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将文件袋狠狠的摔在了书桌上,几张纸就这样从里面滑了出来……
“给我解释!”面对这些东西,霍晏行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这样的事情很常见,但是他却不想在他的生活中会出现。
代理孕母几个字赫然的出现在那几张A4纸上,楚炎就知道这事儿三哥知道就是早早晚晚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他才刚开始做,就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