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诞儿现在懂事了,心思也多了不少!再过几年,他就到了该婚配的年龄!到时候,我这个做姐姐的,可得给他物色个极好的人选,给他选个好媳妇!”
冯楚楚两眼烁烁地看着林月琴,脸上露出花样般的笑容。
“那是自然!”
林月琴却不明白冯楚楚的暗意,只是一味的跟着傻笑。
“来来来!过来!”
正在这时,附近一名女子的声音,悠然传来。
两人抬头细看,却看到李鸾穿着一袭杏黄色的荷叶绫裙,站在赏荷亭中,笑盈盈地逗弄着几只鸟儿。
“这个人是?”
林月琴看到这个陌生而又举止奇怪的女子,有些好奇。
“这个人啊,就是陛下的鸾夫人!她怀了陛下的骨肉,在宫里的地位~那是高的很!而且,她一直很讨厌我!”
知人知面不知心,看李鸾绰约多姿的模样,林月琴却看不出来她是个善于妒忌的女人。
林月琴遥遥地看着李鸾,心底暗暗地打量起来。
正在这时,那李鸾却冲着手臂上的一只鸟儿轻声碎语了些什么。
她的嘴型……难道她会……
林月琴看到李鸾的嘴,惊诧万分。
此时,那手臂上的鸟儿却像是听懂了李鸾的言语,径自就冲着她右手直指的紫薇花丛飞去。
那鸟儿飞到花丛中,折了一朵紫薇花,继而又乖乖地折回原路,这又飞回到李鸾的手臂上,一动不动。
“辛苦了!去玩吧!”
这时,李鸾笑笑地取下鸟儿口中衔着的紫薇花,转而又对手臂上的鸟儿笑笑地说了一句。
鸟儿得令,鸣叫了几声,接着又与其他几只鸟儿,迅速地飞身而去。
李鸾得意地坐回石桌之前。
此时,看到刚才那一幕的林月琴,脸上却变得有些狐疑起来。
“这个人好像会……”
她心中推测,却又不敢十分确定。
“好像会什么?”
冯楚楚在一旁听见林月琴的话,却觉得很是怪异。
“哦!没什么!”
林月琴舒展开紧锁的眉头,笑笑地对冯楚楚说了一声,并不打算将此事告知冯楚楚。
这只是她个人的感觉!她不能随便乱说!
“那我们还是走吧!这个鸾夫人,还是不要看见我们的好!要不然,又得出事!”
冯楚楚现在对于李鸾,那是唯恐避之不及。
她并不是怕李鸾,她只是不想再给拓跋弘平添些什么麻烦。
“好!”
林月琴笑笑地应了一声,继而跟着冯楚楚悄悄离去。
……
夜晚,因为林月琴进了宫,住在冯楚楚的楚仙宫内,拓跋弘便没了去处。
他走在回太华殿的路上,路过了安昌殿。
“殿里还亮着灯!李鸢还没睡!”
拓跋弘瞥见殿里的灯火,确认李鸢还未安寝,便下意识地走了进去。
殿内,李鸢正独坐在摆了一桌子菜的桌前,心不在焉地想着什么。
“怎么,还没吃过饭啊?”
都这个时辰了,李鸢还没有用膳,拓跋弘不禁感到奇怪。
“哦!陛下!您怎么来了?”
李鸢听到来人是拓跋弘,脸上即刻笑逐颜开。
“哦!太医署林之弦家的千金来陪楚楚过两天,要住在那,所以,朕不方便打扰!”
拓跋弘深呼了一口气,一边说着,一边悠然地坐到桌前。
“原来是这样!”李鸢为拓跋弘新添了一副碗筷,继而温柔地说道,“那陛下今晚就留在这,陪臣妾说说话!”
一听到要留下来,拓跋弘微微怔了一下。
“哦!不了!朕过会儿还要回太华殿处理朝事!就不打扰你好好休息了!朕先走了!”
他的心里现在只有冯楚楚,哪里还容得下其他的女人?
拓跋弘撂下话,起身就要抬屁股走人。
这才刚坐下多久!
“陛下!”
李鸢见状,眉头一蹙,继而急忙抓住了拓跋弘的手臂。
她双目渴求地看着拓跋弘,楚楚可怜地说道:“既然陛下不能陪臣妾,那就陪臣妾多喝几杯吧!也好宽慰~臣妾这些日子的寂寞!”
此时,拓跋弘一听见李鸢的请求,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好吧!那朕就陪你喝上几杯!”
他又勉强留了下来。
“谢谢陛下!”李鸢即刻又转悲为喜,继而又喜滋滋地对拓跋弘说道,“陛下!臣妾一心想着您来,所以,****都会为陛下冰上一壶酒!今晚陛下来了,那臣妾就把那壶酒拿来!让陛下尝尝!”
“好!”
拓跋弘一听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酒水,不禁也嘴馋了起来。
李鸢起身前去取酒。
不时,李鸢便取了酒水回来。
她为拓跋弘斟满一杯酒,继而笑笑地看着拓跋弘。
“陛下请用!”
“好!”
拓跋弘尴尬,举杯一饮而尽。
李鸢又为拓跋弘斟满一杯,拓跋弘又一饮而尽。
接连三杯,拓跋弘却觉得身子有些乏力了。
他左摇右摆地晃着身子,看着手中拿着的空杯,恍恍惚惚地说道:“爱妃!朕……好像有些醉了!”
话音刚落,只听着“扑通”一声,拓跋弘便重重地摔在案上。
“陛下确实是醉了!臣妾扶陛下休息!”
此时,李鸢别有深意地笑了笑,这又扶着拓跋弘往卧房而去。
拓跋弘浑然不知,这李鸢早就在刚刚取酒的时候,在酒中下了迷药。他只要喝上几口,便会情不自禁地昏睡过去。
这一切,都是李鸢与李鸾谋划好了的,而李鸢左等右等,等的就拓跋弘上门的这一刻。
她得要个孩子!
……
漫漫长夜,苦守难熬,与如今难得的春宵一比,李鸢却觉得今夜过得快了许多。
转眼间,黎明又划破了夜空。
清晨,就这样悄悄地来临。
“啊!朕的头好痛!”
或许是因为昨夜的酒劲没有过,也或许是因为李鸢所下的迷药所致,一大早醒来,拓跋弘便只觉得头痛难忍。
“陛下醒了!”
李鸢一宿没睡,就等着拓跋弘今早慢慢醒来,盛上一碗醒酒汤。
“朕怎么在这的?”
拓跋弘醉酒刚醒,对于昨晚的事情,仍是记得有些不够清楚。
“陛下昨晚喝醉了!所以,就在这留宿了!”
“留宿?!”
拓跋弘听见“留宿”二字,瞬间从酒劲中醒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