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是谁?”花蝶从地上坐了起来,她惊讶的看着面前陌生的一切,吃惊的询问着空无一人的周围,也顾不得自己为什么浑身脏兮兮的坐在土坑之中。
“我是你身边的小树,我叫小青。”旁边的一颗树木微微的摇晃着跟花蝶打着招呼。
花蝶听到那回答的声音,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抬头朝身边最近的一颗树望去,她可以听见树木的说话声音,这太神奇了吧,不过花蝶儿还是很有礼貌的跟那棵树打着招呼:“你们好,我是花蝶,这是哪里?我不会是进了仙境了吧。”
“哈哈,你好,没有啦,花蝶,你这是在树林里啊。”周围的树木都高兴的跟着花蝶儿打着招呼,毕竟从来都没有一个人类能和它们说话的。
花蝶伸手想撑着地面站起来,可是当她看见身上的穿着,以及自己的手掌,她呆愣住了,这——,不是她原先穿着的衣裤啊,这是古代的衣裙吗?而且面前的手掌也太小了吧,就好像她十几岁时的手掌大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花蝶想起了先前自己所做的梦,想起了那个小女孩穿着不就是与自己现在的穿着一模一样吗?花蝶感觉自己一阵头痛得厉害,她抱着头蹲了下去,脑海里略过一幕幕的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画面,就像放电影似的,在自己的脑海里旋转不停。
没有多久,蹲在地上的花蝶开始动了起来,她的脑海里竟然有了两段不同的记忆,让她不得不接受现在的事实,她穿越了,而且还穿越成了一个十六岁左右的一个小女孩身上,就是现在这个身躯,这个与自己的名字有一字之差的小女孩花蝶儿的身上。
同时还感受到了这个小女孩那短暂的一生的悲痛,她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就是自己随便答应帮忙的后果,她只怕要帮这个小女孩在这里呆一辈子了。
花蝶儿站了起来,跨出了土坑,寻觅着花蝶儿淡淡的记忆,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往回家的路上走去。
当浑身肮脏的花蝶儿站在花府的门口时,花府的门房正要关上门,而门房看见门口那肮脏的花蝶儿的时候,惊讶的张开了嘴,脑海里反射出四个字——蝶儿小姐。
“蝶儿小姐,您是人还是鬼?”门房害怕的看着面前的熟悉的花蝶儿,恐惧后退的问着。
“张叔,我没有死,有人救了我起来,说我得的不是天花,只是寻常的病症,并帮我把病症治好了。”花蝶儿在记忆的深处搜寻着这个人的名字,简单的回答着他的提问,然而浑身依然自然而然的散发着花蝶儿原来没有的锐利。
张门房看着面前的花蝶儿,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从心里害怕的感觉,蝶儿的话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只是缓缓的退进了花府,转身飞快的往主屋跑去。
花蝶儿跟随着跨进了花府的大门,看着面前这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她的心中在也没有以前花蝶儿的平和柔顺了,记忆中的花蝶儿是一个懦弱的主,而她不是,想她前世刺手空拳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江山,她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与本主花蝶儿的母亲,不能再让那些人欺负到她们母女了。
正在主屋喝着云雾烹的花博涛,看见跌跌闯闯跑进来的门房,满脸都是不悦之色:“老张,怎么没有一点规矩吗?”
“老爷,是——是蝶儿小姐回来了。”门房仓惶的跪在地上,指着外面,眼里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咣当”一声,花博涛手中的茶杯跌落在了地上。
茶水跌落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花博涛,他站了起来,低沉的责备着面前的门房:“不要瞎说,蝶儿小姐不是已经死了吗?”想着自己下的埋葬蝶儿命令,他心里也是一阵心悸。
“没有,蝶儿小姐说她没有死,她被别人救了,人正站在花府门口呢。”门房急速的把刚才听到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眼眸之中依然有着害怕的表情。
“没死?被人救了?”花博涛从门房的口中,直接抓住了几点要点。
“是的,父亲,我没有死,我让人给救了回来,而且那个救我的人说我没有得天花,不信,你可以看我脸上身上已经没有那红点点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花蝶儿跨进了屋子里,脸上相当的平静,就好像昨日被活埋的人不是她似的。
“你?蝶儿?”花博涛看着面前不远处镇定的花蝶儿,眼中略显出惊惶害怕,还有一丝羞愧。
“是我,父亲,蝶儿回来了,蝶儿没有得天花这种病,只是一般的红疹而已,您要为蝶儿做主啊。”花蝶儿淡然的看着上面站着的花博涛。
“你——没有得天花?是一般的红疹?”花博涛看着面前花蝶儿光洁平滑的脸颊,和那破烂衣衫里露出了的洁白手臂,果然在也看不见了原先的红点点,难道自己是真的冤枉蝶儿了吗?那把蝶儿活埋的事是自己做错了吗?
“嗯。”花蝶儿淡淡的回答着花博涛,眼眸中掠过一抹只有自己才明白的光芒。
“哟,这是怎么回事啊?呀,蝶儿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已经被……。”得到消息的叶冰兰妖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惧怕,身后跟着几个丫鬟。
叶冰兰很快的就走到了花博涛的身边,惊惧的睁大着眼睛看着下面站着的花蝶儿。
“蝶儿见过叶姨娘。”花蝶儿镇定自若的看着上面的叶冰兰,脸上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见着她就害怕的表情了。
叶冰兰看着面前的花蝶儿,震惊于花蝶儿的改变,现在的花蝶儿脸上再也没有以前她可以任意欺凌的懦弱表情了,而多了一种,她也无法说得清楚的东西,那多出来的东西竟然让她感到了心惊、害怕。
“蝶儿没有得天花,她得的是一般的红疹,你请的大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说蝶儿得的是天花?”花博涛回头问着身边的叶冰兰,掩饰着他心里的羞愧。
“不会吧,那个大夫明明说蝶儿得的是天花,您那天也看见了的啊。”叶冰兰眼珠一转,马上接过了花博涛的话,把绣球抛给了那个大夫。
“可是,你现在看蝶儿,她身上没有那些红点点了,也就说明蝶儿没有得天花,那个大夫你上哪里找到的啊?”花博涛脸上隐现出了略微不悦的神情。
“夫君,贱妾冤枉啊,那个大夫我也是让身边盼儿出去找的,不信,您问盼儿啊。”叶冰兰丢了一眼神给身边的盼儿,示意她说话注意一点。
盼儿连忙走到下面跪在花博涛的面前,连连磕头说着:“老爷饶命啊,奴婢也是在外面的路上遇见的,他说他会看病,所以奴婢就把他请了回来,谁知道他竟然会诊错啊,奴婢不知道那个大夫是一个庸医啊。”
“什么?你在路上请来的?你这真是榆木脑袋啊,为什么不去医馆去请啊。”叶冰兰大惊小怪的责备着下面跪在的盼儿,一个球就这样被她踢飞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老身听说主屋有奇怪的事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花老夫人拄着拐杖由元香、问兰扶着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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