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怎么这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给我一个解释。”
“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你要我怎么跟你解释？”
“好啊！你不解释，那我们分手吧！”
“落落，别任性好吗？”
“我任性？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你知道那些人说我什么吗？我宫落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落落……”
“白遇，我累了，我们真的分手吧。”
“……”
冰冷的自来水让白遇瞬间清醒不少。
过去那段时光像古旧的黑白电影在他脑海中一段又一段地浮现。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白遇扯了几张纸巾，草率地擦了擦脸，迅速接起。
“喂？”
“小遇啊！”
“妈。”是郭静怡打来的电话。
“你是不是在那个叫createeight的选秀节目做医生啊？”
“是。”
“是这样的啊，我有几个朋友啊，她们特别喜欢里面的选手啊！你可不可以帮妈妈去要几张签名呀？”
“妈……”白遇无奈地笑了笑，“我不能跟选手直接接触的，除了受伤选手。”
“啊，这样啊！那算了，别为难你了，让她们追星自己去现场追去。”
“对了，楚歌没受伤吧？我记得她中学时候可是去过好几次医院的。”
白遇眉头紧锁，语气故作轻松：“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我跟你说啊……”
白遇回到位置上的时候，宫落落和明归原早已前往了下一个检查项目。
他心里空落落的。
“赶紧滴，磨蹭啥！”萧腾的声音唤回了白遇飘远的思绪。
“是谁磨蹭？”白遇无奈地摇了摇头，迅速敛去眸底流转的落寞与悲伤。
他从白大褂衣兜里拿出口罩重新戴好，打起精神来继续工作。
—
提前做完检查的学员都回到了大巴车上，准备返程。
顾痕站在角落里，看着宋楚歌踏上大巴车的背影，却一步也迈不出去。
他明明是来见她的。
可是脚步像是被冻住了一样。
楚楚脸上的笑，比起以前，多了很多。
她开心，就够了。
说不定见到他，他们之间又会被狗仔拍到传绯闻。顾痕叹息一声，不动声色转身离开。
宋楚歌和孟锦词一路睡回了ce大楼之下，刘辛笛反而精神振奋，跟旁边的裴绮聊得十分起劲。
女孩们来不及休息，又被一一叫到了采访室，录制采访问题。
采访室里，八十位女孩的头像被做成纸牌贴到了三张大白板上。
中间立着一个白桌，白桌上放了两三个品牌商的东西。
对面，聚集了一众工作人员。
“这是录什么？”孟锦词好奇地看着导演，“现在就已经开始了吗？”
导演：“是。”
“哦，好的，您、您请。”
孟锦词的敛神莞尔，凝视着镜头听着问题。
问：“请先预测一下自己一公的排名。”
孟锦词：“我希望自己能进前三吧。”
刘某笛：“我？虽然我不在乎，但是还是意思一下，99吧。”
导演：“……我们只有八十个人。”
“哦哦，对哦，那就66吧。”
宋楚歌：“嗯，第一。”
工作人员内心：“果然是上位者，霸气！”
叶苏薇：“前八。”
“别淘汰就行了！”
“五十六吧……”
“我觉得我表现的还不错，应该能进前二十？”
“嗯……十九？”
问：“如果被淘汰了，有什么话想对大家说？”
“我……”很多学员都沉默了。
“你们一定要替我好好走下去。”
“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姐妹们，对不起给我投票的国民创始人，我没能继续在这个舞台上走下去，辜负你们的期望了。”
在大多数表情凝重的女孩之中，总有清新脱俗的代表——
叶苏薇：“被淘汰？从没想过。”
宋楚歌：“不会淘汰，也没有因果。”
刘辛笛：“淘汰了？回去给我宋仙投票啊！”
宫落落：“我会淘汰？那你这节目有问题…”
明归原：“首先我是非常希望自己能够留下来的，不然的话，我要是回去了，那我的经纪人肯定会被我骂的狗血淋头，哦不是，是我被骂的狗血淋头？但其实首先最重要的还是，我想和楚歌一起，哎呀……反正，就是不想被淘汰嘛！姐姐，你别口头上把我淘汰了嘛～”
明归原这是撒娇了？提问的工作人员挑眉，莫名起了鸡皮疙瘩。
算了算了，继续提问。
问：“五位导师，最喜欢哪一位？”
“嗯？问题跳这么快吗？”
“当然是季pd啊！我可是粉了他好几年！你晓得不啦？”
“嗯，艾米老师吧！她好温柔啊～教声乐的时候也特别有耐心。”
“苏苏老师！虽然她看起来很严厉，但其实她是一个特别细心的人，她会记得学员的生日，她会给我们带小零食，就真的特别好！当然，其他老师也特别好！我都特别喜欢！”
“连韬老师！他好中二啊！哈哈哈！不过我喜欢！”
连韬：“我四十米的大刀收不住了！”
“肖念禹老师……他好帅！”
宋楚歌十分认真地思索了一番：“肖老师吧，因为他跳舞很好。”
“只是因为跳舞吗？没有别的方面的吗？”
宋楚歌一脸迷惑地看了看坐在地上的导演，这是要她说什么？
“因为……帅？”楚歌说出这话时还觉得有点心虚。
比起她先生，倒也还是一般。
谁都没有她家先生帅！宋楚歌心中偷笑，不过嘴上还是解释道：“其实主要是因为肖老师是a班的班主任。”
虽然班主任什么的，简直形同虚设。
她也不会料到自己这话会成为cp档的福音，以及……
某男的醋坛子要打翻了。
……
问：“谈谈你对c位的理解。”
“c位就center啊，团体的中央，最引人注目的，镜头最多的…”
“嗯，就是中心位。”
“我觉得c位就是团体里最厉害的人。”
卫蔚：“其实我觉得c位也不是很重要，因为一个团体，就是每个人都要出彩，才是一个好的团体，比如我们badapplea组哈哈哈！”
宋楚歌：“在舞台上，只要有光的地方，都是c位。”
导演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问：“你觉得八十位练习生里，谁是颜值c位？”
“宋楚歌！”
“宫落落！”
“刘辛笛！”
“贝清清！”
“叶苏薇和孟锦词～”
“我喜欢裴绮的梨涡～”
……
问：“你觉得八十位练习生里，谁是能力c位？”
“宋楚歌！”
“宫落落！”
“明归原！”
“孟锦词！”
“这个，很多啊，现在a班的，那都是啊！b般也不少！”
“你觉得谁是最厉害的？”
“那还是宋楚歌吧…”
……
问：“你最想交朋友的学员或者最想成为一队的学员是谁？”
“刘辛笛！”
“楚歌吧，我一直挺想跟她亲近一点的，但是到现在，我还是没怎么跟她说过话…”
“贝清清啊，我觉得她特别努力，我也想向她学习一下。”
“叶苏薇，我感觉她也好高冷，比宋楚歌还要高冷的感觉。”
……
问：“最搞笑的学员是谁？”
这道题的回答出奇的一致：“刘辛笛。”
得知结果的某笛：“……我也就这个能得个第一了。”
导演回：“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刘某笛举着手里宋楚歌的大头照贴在了自己脸上，娇声娇气道：“导演，你看着我这张脸，还能说出这话吗？”
导演再次补刀：“你别辣我耳朵了。”
刘辛笛：“我感觉不会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