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冉退后几步,捂住自己的脖子,一片生疼。
抬手,手上出现三道血迹。
虞冉眸光一凛,冷然看向梁西故:“你竟想要杀了本殿?”
梁西故手中的银针未放,道:“我不喜欢别人随便触碰。虞冉,之前的事,劝你还是烂在肚子里,说出去,对你对我都不好。而且,只要你敢说出去半分,我就敢让你客死他乡!我梁西故的话,说到做到!”
“你——”虞冉气得喘了喘,随后笑了:“梁西故,你威胁本殿,就说明你害怕。是本殿拿捏住你,而不是你拿捏住本殿,你要搞清楚!本殿失去的无非就是一个香料坊,你失去的可不止,不是吗?”
梁西故皱起眉头,泯唇不语。
什么话都没有再说,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虞冉放肆的笑声。
此时,卿绥跑着进来,与梁西故擦肩而过,冲进了房间,大喊:“殿下,不好了。”
卿绥眼尖,看见了虞冉脖子上的伤,一怔:“殿下,您受伤了!”
“无碍。”虞冉挥了挥手,“什么事这么慌张?”
“那一千三百零一万两……被人劫走了!”卿绥连忙道,“这可怎么办,咱们还要……”
正要说些什么,虞冉给了卿绥一个眼神,卿绥瞬间住了口,看向了还未离开的梁西故的方向。
梁西故站定瞧了瞧,抬步离开了。
劫走了?
被谁?
陆家?还是聚欢楼?
梁西故不由得想起小厮从聚欢楼包厢里传回来的话。
那人似乎很懂得如何挑起他的怒火。
说话的语气,很像一个人。
梁西故脑海中滑过一道倩影,眉头皱得更紧。
香料盛典,这么多香料的地方,她应该会来的吧!
可是……她跟聚欢楼应该没有关系的。
梁西故想不通,觉得是楚夭,但又觉得不是。
那两个小厮在包厢里是那样放肆的亲密,拥吻的影子绝美,却让人反感。
梁西故想,绝对不是楚夭。
……
一千三百零一万两,真是笔不小的数目,就连箱子都要推个几箱。
直接送进了聚欢楼的地窖里。
夜笙守着金灿灿的黄金,有些悲伤。
不是他的。
唉!
拿起抢来的鲛人香,回了聚欢楼的雅间,交给娘娘。
楚夭打开锦盒,那香料的味道瞬间充斥着整间房间,包括异香。
**香,让人幻想自己所想的一切。
夜笙问:“这异香会不会有什么别的作用?如果香料的味道过了,那北夏太子发现是个石头,岂不是砸了香柔居的牌子?”
楚夭仔细的研究着,摇了摇头道:“目前还不清楚,但香柔居不会做那么没有根据的事情,这异香需要好好查一查。”
夜笙:“娘娘,您看到的那个女人,恐怕就是东虞国的公主殿下虞冉。我刚刚收到了消息,虞冉公主目前不在东虞。”
楚夭点头,这点已经猜到差不多了。
虽猜不到公主的名姓,但确实是东虞国的上位者。
甚至楚夭也猜到了几分,那个偷了她方子,并且将这个方子跟虞冉进行了交换的人,很可能是梁西故。
但她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合理的推测,毕竟能够接触到情人香方子的,除了师父,就是她这个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