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第三天,父亲带着录烛笙和陈雨悔去了SG最出名旅游景点之一,伯权山。也是在这一天,录烛笙明白做一个能主导自考的商人是何等的尤为珍贵。
陈雨悔从住在录烛笙的家里开始就一直与他同居了起来,这也让二人从感兴趣走向结合、知己、共鸣并最终学会默契和相濡以沫。一切的进程,都比一般的持久的恋爱来的更快,却似乎不影响其感情的稳固。而录烛笙也从陈雨悔身上明白一个简单的爱情道理:当你对一个人真心感受到爱情来的时候,会让你学会跨越时间了解一个人,爱上一个人。
录烛笙的父亲在陈雨悔到达家里的时候,第二天晚上就和老伴商量是时候带录烛笙出去了解生意模式以及一些人生境界。于是决定第三天的时候带录烛笙二人去一趟伯权山。
“录烛笙,东西带好,把水和熟食都带好!回头肯定会有点热。”录烛笙的父亲提醒说。
“好的,爸爸!”录烛笙回应说。
经过一段的简单处理,二人搭上房东朋友的车,迈上去伯权山的旅途。
呆在车上,陈雨悔一路没有半点睡意,盯着路途民俗风景,直呼如果能在这么惬意的环境生活一辈子该多好。录烛笙见状笑了笑,因为他了解,美丽的风景哪个城市都有,而能不能在一个城市生活一辈子,并不是美丽的主要原因,而是人。
一路上,瞬间即逝的奇石怪山也的确吸引了他们二人的眼光。看似很小的山石上面却有俯卧着体积完全超出小山石很大的山石;连绵数公里的水库却道出那一番真真切切且感受其博大的绿意;古老的祠堂门口总能看见一些从未见过的形状的建筑体以及上面奇异的文字和图画;窗外透进来的凉风,令人更能专心的欣赏初秋的那片淡黄。
录烛笙二人的表情早已被父亲看在了眼里,近花甲之年的父亲,明白必须得赶快让录烛笙明白一些生意和生活上本质的道理。
在红石林立的伯权山景区门口,房东的车靠右而停。录烛笙的父亲与房东打了招呼之后,便带着二人进入了景区内,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环保很大气?”父亲开始进行着对录烛笙洗生计划。
“叔叔,这里真好看,好美!”陈雨悔情不自禁的说。
望着二人都很愉快,录烛笙心里充满了满足,自己的女人与父亲关系甚是融洽。
“爸爸,去年你曾经就说要带我玩了,没想到碰到今天就来了,而且还是说来就来了,感觉有点不知所措一样。”录烛笙想起去年父亲和自己说过的话。
“是啊,爸爸带你来晚了一年。其实早该带你来了。”父亲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独自先走进了景区内。
望着父亲的背影,录烛笙总感觉父亲藏着什么话。但也没细想,认为父亲觉得自己没能旅行诺言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父亲一路上,话很少,只是每经过一处经典,便会说一些累死的典故,并让录烛笙好好的记下来。
等到走上一处斜山左边的小路之后,录烛笙的父亲带领二人来到一个亭子休息。
“陈雨悔,玩的累不累?今天真是辛苦你了!”父亲显露出男人“山”的那一面。
“有你们陪着一点都不觉得累,就是觉得在上边矗立起这样一条条环绕的长亭走廊,觉得真不可思议。整座山又用空中电缆车整体练成一线,山中的那些特色菜馆不但门面好看,而且菜也是好好吃。叔叔,谢谢你带我来这里。”陈雨悔挽着录烛笙父亲的胳膊坐了下来。
“哈哈……傻孩子,以后你们去旅游的地方会更多,也会更漂亮更奢华,那时就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了。”父亲满足地笑道。但跟着说,“那你呢,烛笙?”
见父亲有意在暗示什么,录烛笙说:“我和雨儿看法也差不多吧。不过我觉得唯一不同的是,这和我以前玩的地方有点不同,每一处经典都有自己的故事和寓意,而且景点也特意标明了,并有景点的人会和你说这其中的故事人物。”
”烛笙啊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典故吗?”
录烛笙想起之前,父亲经过门口看见红石时,和自己说红石敖包的故事;在难得乐菜馆和自己说中国关于鸡的菜肴故事;看见树上的不知名的鸟儿时,和自己说的很多年前鸟也曾是爬行动物。“我都记得啊,爸爸!”父亲没有多在意录烛笙的回答。“伯权山,以其独特的地貌,历史价值被申请成为文化遗产,而这中间,取之有道,师出有名是绝对必须的一个条件。做生意更是如此。”录烛笙当下就明白了,父亲带他来这是为了告诉他一些生意上的事。
“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录烛笙道出父亲的意思。
“孩子,你不想了解这是为什么需要那样一个条件吗?不想知道一个景区景点是如何打造而来的吗?不想知道你妈妈和我,做生意这么多年来,究竟是怎么撑着过来的?”父亲也没再多绕弯子,可能认为如果他的儿子如果对生意感兴趣,自然会想知道这些答案。
“爸爸,早说嘛,我喜欢看你们做生意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爸爸你说吧,我好好听。”录烛笙认真了起来。
陈雨悔见到父子二人,原来是这么交谈的,觉得很羡慕,羡慕这种更像朋友的父子之情。
“叔叔,我也想听。”陈雨悔也跟这说。
“陈雨悔,叔叔现在也把你自家人,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以后你们可能都用得上这些。其实老爸做生意这么多年来,遇上的人数之不尽。”跟着父亲眼睛对着录烛笙,“在中国做传统生意无非就是两点,一个是资金,一个是关系。资金可以通过你们学习各种借,合股,贷款一些方法搞定。关系的话就要学会察言观色,学会找人,找能办成事的人。什么人能办事,有能力懂思考的人。伯权山的打造,爸爸这里也可以说说,伯权山,最初的时候也面临的融资的困难,曾经伯权山就是私人企业,现在不过给挂上了很多政府头衔,这也是你们要学习的一种,叫做戴帽子。给自己的生意和事业戴上各种名副不其实的帽子,这样生意才能长久。虽然开始是名符不其实,但最终还是要坐到名副其实。伯权山的老板叫做赵伯权,其实也没多少知道他的名字,现在人已经政治化,座位SG市的人大代表,曾经他融资的时候就找我们现在的房东,林阿姨。而林阿姨本来也是想入股,但也由于林阿姨的父亲不同意最终没能成功。最终,这个伯权山是靠市招商银行的行长批的钱才完成原始融资。然后通过招募各类旅游景点管理人员,在通过管理人员招收一些低工资想学东西的实习生和社会初学者,完成了一个队伍,紧跟着才是慢慢健全伯权山的各种景点建设,人员组织建设。伯权山的景点内容也无非国外国内的各种内容的复制搬迁,孩子们,以后你们会面对很多不一样的生意不一样的人,都要用站在伯权山顶的眼光去看待,别急于一时,人活着只要不放弃,会有出头的一天。”
父亲,没有再接着说下去。“孩子们,我们下山吧,老了爬不动了。”父亲走了几步之后,像自言自语又像是有所指的说:“我们上山碰到的那些人,说不定下山也能碰到。”
父亲那意犹未尽的表情,录烛笙有点伤感,父亲难道是真的累了吧,所以才要急于说这些。
二人用惊讶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老人。录烛笙也似乎明白了,父亲为何要说这些,可能是准备在自己毕业之后,几个店铺会交给由自己来打理。而陈雨悔也是将她真的作为未来的儿媳妇来照顾和培养了。
跟着录烛笙的父亲下山,陈雨悔被录烛笙牵着,但她的眼睛也从来没离开过这个男人,她有种感觉,今天之后,录烛笙可能会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