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这卖命阵。
当她学会这买命阵之后,她觉得自己有了这东西之后,就可以长生不老了。
只要她不断的买下去,她还会怕死吗?因为她根本就不会死!
不过,她还有一个忌惮,那就是那老乞婆。因为听那老乞婆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们才会这些邪术。
而会的人,自然也就会破。
除了她之外,那乞婆同样会破,为了不让人破了这法阵,她竟然又用秘术,将这老乞婆也给杀了。
后来她接了婚,总感觉到自己不安全,因为越是跟她亲近的人,就越可能学会她的秘术。
所以,她又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一个个残忍的用邪术给杀死了。
我没有想到,这个老不死的,会这么的残忍,这么的狠毒!
她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就将自己的亲人们,一个个都杀死了。
而她也在这些年来,过得并不开心。
只是当年为了活下去,已经让她的执念太深了。
每一次要死的时候,她都会像是上了毒隐一般。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愿意死去,一次次的使用秘术,一次的活了下来。
最后竟然活成了老妖怪,要不是我用童子尿,把她的阵法给破了的话,恐怕还不知道,她还会犯下多少的杀孽。
不过因为她这辈子,也没有过过好日子,而且一直在折磨之中。
所以她的灵魂,还不会消失。
而是前往了地府,不是去轮回,而是去继续受苦。
也不知道,她要受多少年的苦,才会重新进入轮回。
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而就在这时,我们却听到了一声声痛苦的喊叫声。
不过我却知道,那是因为小狐狸的母亲,快要临盆了。生孩子当然会痛苦,而且外人也帮不上啥忙,所以也就随她去了。
丁红旗看着我说道:“你怎赶过来的?”
我指了指还站在那房顶上的大师伯阴红血,丁红旗一看到她,竟然将嘴巴蒙住在那里偷笑。
阴红血对着他恶狠狠的说道:“要是让小辈知道了王红兵的事,不管是谁说的,我都要先将你的舌头给拔了再说!”
丁红旗被她吓的,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在偷笑了。
而且还委屈的说道:“师姐,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为什么不论说是谁说的,被拔舌头的一定是我丁红旗啊?”
“你从小就欺负我最小,现在我都几十岁的人了。女儿都这么大了,你还要欺负我!”
丁红旗这家伙吗,只要一说话,就会不停的说。
他这样一说,好像他真的很委屈似得。不过阴红血却对着他说道:“不要在这里装可怜了,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王红兵那蠢货,料他也不敢说出来。不是你说出来,难道是我说出来?”
丁红旗一听,赶紧对着阴红血说道:“万一你一高兴,就说出来了呢?”
“那也是你活该,所以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到这里,她竟然飞快的离开了这里。丁红旗大声的道:“师姐,你难道不帮忙吗?”
“这是你们种下的因,自然要你们来还果。我就不参合了,我在大庙附近等你们,记得赶紧弄完了这里,快点赶过来。”
“大庙的浩劫已经快要来临了,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说完,她已经越来越远了。
而就在这时,一个跟阴红血同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管是谁告诉小辈的,都要把你的舌头给拔了,你就自求多福吧!哈哈哈!”
“师姐,你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这话的声音,竟然又是丁红旗的声音。
“小丁啊!不怎么就这么惨啊?”
这声音简直跟阴红血和丁红旗的声音,一摸一样。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着这么一个,能模仿任何人的声音的家伙,我们绝对会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我既然知道了这家伙,我又哪里会让他继续作怪。
对着那声音传出的地方喊道:“张前辈,你在背后听人家的闲话,嚼人家的舌根,就不怕被人家拔了舌头吗?”
哪里知道,这家伙竟然学着我的声音说道:“臭小子,你少骗我了。说什么你能够帮我找到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八哥,可是我找了那么久的八哥,竟然都是一个个黑色的。连一点颜色都没有!有什么漂亮的!”
“幸好,我现在已经转移目标了,我不喜欢八哥了,改喜欢鹦鹉了。你看我媳妇漂亮不,绝对亮瞎你的眼睛!”
说完,一只八哥带着一只花里胡哨的鸟儿,飞了出来。
这不是张老道那家伙是谁,不过他身边的那只鹦鹉,确实羽毛漂亮。
不过我总觉得这鹦鹉有些怪异,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鹦鹉。
除了这身漂亮的羽毛外,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一只八哥。最后仔细的看清楚了,发现这竟然是一只被染了色的八哥。
我真的有些服了气这家伙,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找来的。
不过我倒是,有些佩服将这八哥给染了色的家伙,脑洞确实不小。
竟然让这家伙相信了,这是一只鹦鹉。
就在我还在怀疑,究竟是谁将这八哥给他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张前辈,你可是得了******,还没有对我谢媒哦!”
我向着那声音看去,发现正是白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当初的样子,好像一点都没有变一样。
白的就像是她白家的豆腐一样,此时正看着长老道,一副巧笑嫣然的样子。
而张老道这家伙,一见到那白杨,更是亲昵的向着白杨飞了过去。
站在白杨的肩头上,不断的用他的翅膀,假装帮白杨拍掉身上的灰尘。
一边拍,一边还叫着:“白杨大美女,还是你最好了,没有用一只老母鸡,来骗我。给我找了只鹦鹉,来冒充八哥。”
“不过这样也好,我竟然找到了真爱,原来我一直喜欢的就是鹦鹉,不是八哥。哎呀!好尴尬啊!”
“谢谢大媒人,谢大媒人。”
他在这里,不停的叽叽喳喳。不管跟谁说话,就用谁的声音。
倒是十分的有趣,让我一起,都捧腹大笑。
不过,就在这时,那房子里一声痛苦的声音,却十分的微弱了起来。
“不好,那女人难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