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乃是清河贼首淳于琼,黄巾贼军八千左右皆是步卒,无攻城利械,北门乃是座下副将周仓,约四千军。”小校禀告道,
“报,东门黄巾贼军攻城了!!”
“严防死守,不得有误!。”高干看了眼,下令道。
莫约过了一个时辰,
“报,北门的黄巾贼开始攻城了!”
“两面同时夹击才好,就算不懂兵法的莽夫也懂这个道理,为何两面敌军相差如此长的时间才开始攻城?”刘宸好奇道。
“郡主,你有所不知,东北二门隔着沐清河,要到远二十里的路才有桥,想必淳于琼下令之后要一个时辰才能到周仓军中。”
刘宸点了点头,这淳于琼真蠢,不知道提前一个时辰传令。
黄巾贼端着简陋的云梯试探的冲锋了两次,结果都没有成果,从他们零零散散射上来的箭弩看来,弓矢也十分缺乏。留下了近千尸体退至城外两里处。
“城内粮草可坚持几个月?”周强见黄巾贼被打退了几次,安营扎寨围而不攻了。
“城内军马不多,加上世族开仓,应该可坚持三月之久,黄巾贼军定然没有这么多吃的,就算破釜沉舟,也没有什么破城利器,现在看来,清河可高枕无忧矣。”高干道。
刘宸泼了盆冷水道:“太守可知周围郡县皆没有落入黄巾之手?若是他们围半个月搬了其他郡县救兵,得了器械,清河离邺城隔着乐陵,乐陵未得,刺史发不了救兵,清河不可能守。”
“那时,吾等只能杀出条血路,九死一生。”高干叹了口气。
刘宸可不管清河能不能守住,只要打退了眼前这波敌人,不再围城,就有办法带走周家老小,开口道:“语嫣已有一计,望高太守斧正。”
“计将安出!”
..
洛阳。
王允看着歌舞,心中苦涩,闭上眼仿佛就是今日上朝少帝那灰暗的神情和董卓跋扈的嘴脸,还有吕布执戟上殿的恐惧。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君有苦兮言不出~遥望月兮醉满路~。”
“领头那位歌姬,你过来。。”或许是歌词刺耳,王允打断了众人雅兴,道,“今日乃是为陈大夫助兴,有何苦言。”
“大人。”歌姬一拜,道,“连小女子都知道如今洛阳****,乱军践踏于市,随意杀人劫掠,有苦难言,难道大人的眼睛,是闭着的吗?”
“啊哈哈哈哈哈哈。”王允大笑道,“连你一女子都知道仗义直言,满朝文武,就连老夫都是鼠辈,鼠辈!”
王允发泄完自己心中的苦楚,道:“你名甚,老夫膝下无子,愿收你做干女儿,可愿?”
歌姬再次拜道:“小女姓刁名红秀,大人心系百姓,红秀愿认大人为父。”
王允道,“老夫赐你闺名貂蝉,以后不必行再抛头露脸之事。”
..
清河北门
“元绍!你快来看,城门怎么开了?”周仓道。
“元福,不可轻易入城,东门处官军挑阵,淳于琼渠帅吃了官军兵器战甲的亏,调了一千多弟兄过去,咱们这两千多人只能围而不攻,要是轻易入城,又得不到东门夹击,怕是要交代在里面。”裴元绍
“报!渠帅已夺下东门,令北门天军兄弟火速入城!接应渠帅。”
“这。。”裴元绍哑口无言,官军占兵器之优,且城墙之利,怎么可能夺下东门这么快
“官军胆小如鼠,东门那守将王般惧我天军之势,已开门投降了。”
“贤弟,令众弟兄入城!”
北门的城墙后,几排人马手持弓弩,兵器暗藏。
高干也是突然悔意增深,他当时怎么就信了刘宸,要是这周仓胆小,只让小队人马先入城看看是不是已经被黄巾贼控制了,自己率大部队不敢入城,那让王般诈降,让了几千黄巾贼入城,确认军报发往北门后,花了很大代价才打退黄巾贼,就白费了。
“太守,若是北门依然四千黄巾贼镇守,短时间根本突不出去,等裴元绍大军一到,只能降矣,若是此计成了,太守也能留得两千士卒回往邺城,乃是功矣。”刘宸给高干喂了喂定心丸
“郡主,高某所虑也在于此,只是这周仓。”
“来了。”刘宸点头道。
“破了这只贼军后,东门用草人掩盖,拖得半个时辰,众军撤往常山。”高干心中大石头落地,指挥道。
周膑对着周家马车点头,弓弦拉开,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