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果不其然的是,这还真让月教主给蒙对了,穷奇真的怒吼一声,追着月教主就冲了过去,而胖子也因此获救,但细想一下,想来,还是月白的挑衅刺激到了穷奇,而并不是说,这凶兽穷奇,真的会欺负好人,它只是看不惯,在人类当中,还有比它狂的存在。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胖子这位大少,是在鬼门关的前头转了一圈,随后,重获自由的胖子,就骂了一声脏话,捡起掉在一旁的血刃匕首,招呼着韩燕和天禄,就追着四凶兽之一的穷奇,去支援月教主!
一时之间,有灵山的山顶上是热闹非凡,既有人喊人骂的脏话,又有猛兽呼啸的嚎叫,更有狂风扫过的呜呜声,以及砂石席卷、四下乱蹦的砰砰声。
这穷奇不愧是传说当中的四凶之一,它身体的强悍,远远超出了月教主的想象,哪怕是的胖子的血刃匕首,都难以给它造成半点的伤口,当然,不否认这穷奇,在躲闪一方面也太快的关键,但好在月白把自己的附加力量给了胖子,要不然,此时能够跟上穷奇的,就只有他月教主了。
“嘭~!”
而这时,穷奇再次奋力一扑,比砂锅还大的爪子,狠狠地拍在了地上,那巨大爪力,让有灵山的山顶震动不已,知道的是凶兽在作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灵山在地震呢。
天禄好歹也是一只神兽,别看下界了的它,只能发挥出原有水平的十分之一,但神兽毕竟是神兽,眼力和战斗经验,远比月白还要高,所以,趁着穷奇一爪拍空的机会,天禄嗖的一窜,直接跳到了穷奇的背上,然后大嘴一张,一口就咬在了穷奇的翅膀上。
天禄是什么?它可是传说当中的公貔貅啊,天生就有一口好牙,而这一下,穷奇的左翅上立刻就流出了鲜血。
穷奇吃痛不已,一声惨嚎响彻云霄,比成年狮子还大一号的身体,剧烈的一抖,把天禄甩飞了出去。
“小白,废了它的翅膀!”天禄摔倒在地,丝毫没有受到半点影响,一个翻身爬了起来,继续吸引穷奇的注意力,并且给月白和胖子,指出最好的攻击位置。
确实,穷奇身材庞大,在没有飞着的情况下,翅膀就成了它的软肋,这时候要是弄折它的双翼,那实在是太合适了。
“知道了!”月白答应一声,刚想照着天禄的话去做,然后就想起了什么,对着远处观战的韩燕道:“燕子,神魔井找到了没啊,看咱这热闹,是需要买票的!”
“没找到,不过....”韩燕指了指仅剩一只的蜘蛛兽人,道:“不过我的小弟丢了一个,我怀疑这山顶上有问题!”
月白眉头一皱,同样察觉到了什么,点了点头,没在说话,此刻,正好见胖子和天禄,被穷奇逼到山顶边缘,就赶紧去过支援他们。
你别说,这有灵山的山顶上,还真的不太对劲儿,月白早在刚才就注意到了,只是穷奇在前,他也没时间去琢磨。
但这时,燕子一说山顶上有问题,还丢了一只被蛊惑的蜘蛛兽人,月白立刻就明白了,他知道,这么下去一定不是办法,先不说他们仨耍着穷奇玩,能撑上多久,就算是体力无限下去,恐怕早晚都会大意失荆州。
所以,这时候就得赶紧改变策略了,把问题放在最重要的地方,譬如说,神魔井到底在哪,以及凶兽穷奇,想要彻底打败它,是否就要利用神魔井!
可此时此刻,唯一能思考这些问题的人,就只有燕子了,因为在穷奇这里,她一个暗黑召唤系加控制系的小丫头,根本就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观战,学一下难得可贵的战斗经验。
那么,既然燕子闲着也是闲着,就由她来解决眼前的麻烦吧,所以,月教主就找了个机会,把心里头的盘算,说给了韩燕!
危急关头,凶兽在前,燕子只能乖乖照做,去仔细的检查有灵山的山顶,并且一丝一毫都不敢马虎,生怕自己稍一大意,就会和神魔古井擦肩而过。
一圈,两圈,一遍,两遍,足足半个钟头过去了,燕子自己都不记得,她在山顶上转了多少圈了,而背后,就是两人一神兽,大战穷奇的喧嚣,她心乱如麻,见怎么也找不到,不由的大怒异常。
“我找不到,能不能换个人啊?”
燕子急了,白皙的额头上全是汗珠,小脸慌张的要死,哪里还有天真可爱,完全就是一脸的愁容嘛。
“找不着就接着找!”胖子大喊道:“本少爷的媳妇不能这么差劲儿,老子不求你月夫人那样,但咱也不能给王家门里抹黑!”
月白附和道:“胖子说得好,弟妹,他这可是对你表白了,都把你算到王家门里了,你还不表现表现吗?”
月白和胖子,纯粹就是闲扯淡,毕竟穷奇是打不过的,丫的皮太厚了,但拖上个把钟头,还是没事的,所以,他俩只能在这边拖着穷奇,给燕子去争取时间,但要是抽身去帮燕子,那还是很够呛的。
而燕子也是无语的要死,她在心里不满的嘟囔:“哼,连个戒指都没有,算什么表白啊,这样就把姐们算他王家里的人了,那自己成啥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呀!”
当然,说归说,闹归闹,正事是不能耽搁的,燕子发了一句牢骚以后,就小脸红扑扑的,带着仅剩一只的蜘蛛兽人小弟,继续开始研究神魔井到底会在哪里。
照理说,神魔井不可能会藏在很隐秘的地方的,或者说,这个东西,应该不太难找的,因为路道他们,是已经带着人,守了好几天的了,就算路二爷他们在山上时,没有留下过什么记号,暴露出井口的位置,那至少也会有人存在过的痕迹,或是遗弃在这里生活垃圾啊。
可奇就奇在这里,这山顶上实在是太干净了,一点垃圾都没有,或是说,一点人为的垃圾和痕迹都没有,就连夜晚看守井口时,升起的篝火堆的灰迹,都没有一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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